“淺淺,你月經是不是推遲了12天?”他們最近玩的太嗨,以至于他把這麼重要的事都給忘記了。
郁淺正在給婆婆朋友圈點贊,聽他這話就突然想到自己一直覺得忘記的事。
“月經是推遲了。”郁淺說:“但也不一定是懷孕,我們最近一直在外邊玩,飲食和生活習慣都有了很大的變化,這種況也會導致月經不調。”
“我沒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所以可能很小。如果不放心的話,明天回去買個試紙,后天早上測一測就知道了。”
紀清野是不懂這些的,他問:“……不用去醫院檢查確認嗎?”
“先在家測了再說。”說完后郁淺頓了一下問:“爸媽催生了?”剛才有看到紀清野是收到紀母的微信,才問的。
紀清野搖頭:“沒有,媽擔心我們不懂讓注意一些。”
郁淺:“你想要寶寶?”
紀清野猶猶豫豫的說:“……順其自然吧!”這是個送命題,和你想要男孩孩是一樣的,最好的回答是順其自然和生男生都一樣。
“我也是這麼想的。”郁淺進被窩里,說了這麼一句。
紀清野松了口氣。拿著手機,給媽回微信:【知道了。】
有可能懷孕,有可能沒懷孕,還不確定的事不能說,免得希越大失越大。
而且婆媳矛盾的關鍵在于他這個做老公的如何說話,如何調節,這些他從以前的當事人案件中都有一定的了解。
他們上午回到燕京,紀清野就回了律所。
在外邊玩的這段時間,律所里沒打電話,他一般都是不怎麼管。
回來了該工作還是要工作的,賺錢是一切吃好喝好玩好的前提條件。
郁淺自己在家,的腳已經能正常的走路了,覺得是沒什麼問題,但舅舅和骨科那邊醫生的意思都是,沒徹底恢復之前不適宜太過勞累,免得適得其反。但正常的上班是沒問題了,長時間的手肯定不行。
既然如此,打算明天就開始去醫院上班。心外的小伙伴們在群里已經@了好多次,說想了,問什麼時候可以上班?問腳腕恢復的怎麼樣了?
晚上的時候,郁淺收到了盛君的微信,問:【你是不是出去月旅行了,玩的開心嗎?要不要來南城?】
郁淺回想自己過得這二十天,忍不住眉眼彎彎,臉上帶著幸福洋溢的微笑。
【月已經結束了,上午才回來的。你呢?回南城了?】
盛君秒回:【我好的,上午回來的。】
郁淺:【上次我結婚的時候,你過來有說過自己領證了,我最近日子過得七八糟的額,都沒仔細問你,男方是誰?做什麼工作的?年齡多大?】
盛君拿著手機笑了笑,回:【南大的教授,29歲,云錚。】
郁淺眼睛一亮:【不是陸家的了?】陸家出了個渣男,讓對陸家的觀很不好。
盛君不由得想到當初領證的時候,出差回來剛下飛機就被媽給送到了民政局,簽婚前協議的時候,也問過同樣的問題。
【還是陸家的,一開始說是隨他媽媽的姓,后來我去陸家吃飯的時候才知道,這是陸周他六叔。】
郁淺眼睛一亮,厲害了啊!
【漲輩分了,這是好事耶。以后渣男見到你就喊嬸嬸,想想還怪有意思的。】
盛君笑了笑:【嗯。】
沒說,云崢是從小就跟著媽媽離開陸家的,讓人查了下才知道,他父親曾經是軍人,英年早逝,所以才隨的母姓。
當然媽也是軍人,如今退休在家,是個很隨和很可的婆婆。
他的家庭況復雜的,不過覺得還好,畢竟他這個人還是滿意的,而且他家的況沒影響到他們的生活。
關鍵是,會做飯,很細心,長得帥,材好,力也好,兩個人相的很和諧。
郁淺:【那你去陸家會有人說閑話嗎?】
雖說依照盛君的份,應該不會有人在面前放肆,但結了婚就變了一家人,家里有長輩在,一切就不好說了。
盛君:【不會。】
沒說不是不會,是云崢那個表面木訥呆板的男人,在陸家的時候毒舌的要死,沒人敢找他不痛快,不然他就跟機關槍似的突突突個不停。
第一次見到他這一面的時候,都震驚了,怎麼有人能這麼兩面呢!
回家后那人可能是不好意思,還很稚的讓忘記他在陸家的那一面,說什麼都是為了。
郁淺:【不會就好,那你們好好培養,以后有時間了帶我見見能拿下我們霸總的教授該是多優秀。】
【不優秀。】盛君道:【嗯,有空了我們約著見面就行。】
當天紀清野回來的很晚,家里阿姨煮的飯,郁淺吃完后上樓洗了個熱水澡,看了會書就先睡了。
后來迷迷糊糊的覺被人親了親額頭,然后摟在了懷里。
當晚郁淺做了個夢,夢到有一條小蛇游啊游的爬向了,一個怕蛇的人竟然沒覺得害怕,反而覺得小家伙可的。
隔天早上起床后,一大早就接到了醫院的電話,說讓去去醫院參加一個會診,況急。
郁淺快速的起床洗漱后,換了服就下樓告訴紀清野要去醫院
紀清野:“這麼著急?”
郁淺:“對,我不和你說了,我先走,等晚上回來再說。”
最后是被紀清野穿著運送到醫院的,連給他換服的時間都沒留。
紀清野回到家在樓上換服的時候想到郁淺說要用試紙測的事,他打開床頭柜看到里邊的試紙還沒拆封,就知道的肯定是太趕時間沒來得及。
他頓了一秒,給江柚白打去電話,說自己上午有事不去律所,下午再去。
江柚白聽完他的話后,正準備罵上幾句,就被人掛了電話。
他真的是……
栓Q了,結了婚的男人是越來越不喜歡上班了。
不限于紀清野,因為他也是。
靜怡還把郁淺發給的照片拿給他看了看,覺他們兩個好的樣子。
弄得他現在也想去月旅行了。
這時候他還不知道,未來的一段時間他刷朋友圈的時候,總會刷到以前的那些二代三代的朋友,在世界各地旅游的痕跡。
……
紀清野沒去上班,吃完飯后他重新做了一份心早餐,帶著去了醫院。
此時郁淺正在參加聯合會診,是嚴重車禍住院的患者。
外傷,氣,肺撕裂等多損傷,況蠻嚴重的。
等會診完,回到心外辦公室的時候,就看到紀清野一雙大長無安放的坐在醫院走廊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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