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怡:“不許討價還價,QQ地址已經發來了,你好意思讓人家一直等。”
江柚白幽幽的問:“所以……”
他真的好意思,但他不敢說。
靜怡雙手掐腰,翻了個白眼:“所以你那個出門要先洗澡、洗頭、洗屁的病,今天休息一日,明天再繼續!”
什麼病,出門洗,回家洗,一天早上洗晚上洗的,也不怕洗禿嚕皮。
江柚白角了一,他想說沒洗屁。
但又想到洗澡不都洗屁嗎?
就不愿的“嗯”了一聲。
人家都是出門男朋友等朋友,到他們家就變了樣了。
靜怡皮很好,不想化妝的話,通常都是淡淡的涂個口紅就行。
所以的速度特別快,可偏偏又是個沒有耐心的人。
還沒到五分鐘就站在門口開始倒計時……
江柚白聽到那倒數的數字,就想到晚上……
他額頭青筋直跳,最近快要被給折騰瘋了。
白天欺負他,他不服氣就只能晚上欺負回來。
折騰一段時間,弄得他筋疲力盡的。
他要健。
他要擼鐵。
他要……
一夜七次!
累死那丫頭。
——
晚上吃飯的地方,是在一個廣場轉角的一家私房菜館。
裝修高雅,環境巧,室很安靜,與外面廣場的嘈雜形了強烈對比。
頗有一種大于市的覺。
他們選的是個二樓的靠窗位置,過玻璃能看到外邊廣場上不斷閃爍的霓虹燈,和來來往往的人群。
兩人坐下來就開始點菜,郁淺點了靜怡喜歡吃的,紀清野點了郁淺喜歡的。
沒一會,江柚白和靜怡一前一后走了進來。
靜怡快步過來抱住了郁淺:“寶貝,想死你了。”
郁淺也回抱了,“我也想你。”
這時,服務員開始上菜,一道道香味俱全的菜肴擺上桌。
紀清野把袖挽了起來,很自然地給郁淺夾菜,還細心地挑出里面的蔥姜蒜。
靜怡瞅了瞅自己空空如也的碗,又瞅了瞅傻愣著的江柚白。
人比人氣死人。
貨比貨得扔!
想萬花叢中過,竟然馬前失蹄,沾了這麼一片葉,就忍不住頭疼。
子!
純是純,就是沒人調教過,啥都不懂。
讓他去買個衛生巾,他臉紅的像是大閨被人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在桌子底下踢了江柚白一腳,給他使了個眼。
江柚白看了看對面,又看了看靜怡,眉梢一挑,夾了一塊魚認真的挑起刺來,挑好后放進了靜怡的碗里。
不就是獻殷勤嗎?他也會。
只是他不屑!
晚上勞就算了,憑啥白天還得勞。
他雖然憤憤不平,但該夾的菜還一筷子不。
郁淺看到他們兩個的互覺得蠻好玩的,問:“靜怡,學長夾的菜是不是更加好吃。”
靜怡調皮的眨了眨眼:“你懂的。”
這話說的……
郁淺秒懂。
靜怡是在給自己調教男朋友。
其實覺得江柚白很不錯。
只要人品不壞,不懂也不見得就是壞事。
太會太懂的,何嘗不是經歷過呢!
不過人生在世,誰知道自己用的是不是別人用過的呢!
在臟的錢只要面額夠大,就總有人愿意撿,人亦如此!
側頭淡淡的看了紀清野一眼。
這人呢?
郁淺不是一個會給自己添堵的人,想到這里立馬停止了這個思路!
何必去找不痛快呢!
飯后,靜怡開口:“QQ你口紅給我用一下。”
出門的急,口紅忘記帶了!
郁淺從包里掏出來遞給,靜怡接過一看,隨口道:“還用我送你的這個啊!不是說紀清野買了六只小金條嗎?”
郁淺:“……”六只小金條嗎?
紀清野輕“咳”一聲,尷尬的了鼻尖,心中暗罵:江柚白個大,早晚的起來。
江柚白看了看郁淺,看了看郁淺邊的紀狗,后知后覺的意識到紀清野的口紅沒送給學妹。
“你是送給家里人了,還是忘在家里了。”他替他找補了一句。
靜怡知道自己可能無意中說了不該說的話,但是理不直氣也壯的問:“紀律師怎麼說?”渣男堅決不能要。
紀清野右手握著拳頭低咳一聲,有些不自在的對郁淺說:“送給你了,除夕的時候,那個紅的盒子。”
聽到紅的盒子,郁淺扶了一下額頭。
當初和媽媽都奇怪,怎麼會有人送禮送金條呢?
如今破案了!
靜怡說的六小金條,是紀清野送的六50克的黃金金條。
沒……病,都是金條。
靜怡:“送了?”
郁淺看了紀清野一眼,瞥著笑說:“送了。”
說完后瞥了一眼紀清野,語氣淡淡的補充:“六一共300克。”
靜怡和江柚白目瞪口呆的對視一眼,接著哈哈大笑。
六300克的……小金條。
夠實在!
紀清野懶得搭理那對瘋批夫妻,他扯了下郁淺的袖,“我們該回家了。”
早知道就不和這對夫妻一起吃飯了。
花錢還丟臉,純粹是自找罪。
郁淺憋著笑點點頭,然后把視線轉向靜怡,說:“我們先回去了。”
上午坐車,下午坐車的,也這會腰酸背疼的。而且郁士聽說今天去了津市紀家,估計還等著回去問話呢!
四人告別后,兩兩一起驅車離開。
到了郁淺家樓下,紀清野拉住的手,認真道:“我陪你上去和阿姨說領證的事。”
郁淺:“……”要這麼著急的嗎?
隨后一想,抬頭也是一刀,頭也是一刀,干脆利落點。
吸一口氣,下微抬:“走吧!”
像個即將上戰場的戰士,英勇而無畏!
紀清野跟著笑,覺得的樣子好可。
進門后,郁士如郁淺預料般的坐在這邊的沙發上看電視。
聽到開門聲,郁士轉頭就看到了俊男靚的一對璧人,笑著說:“清野來了,快進來坐。”
兩人換鞋進去后,紀清野把手提袋放在桌子上,那里邊都是紀家給郁淺的東西。
“坐,你們兩個一直站著干嘛?”郁士說完后,看著站在面前依然沒的兩人,有一不好的預,頓了一下,收了微笑問:“說吧!做什麼大事了。”
郁淺鼓起勇氣說:“媽,我三年前領證了,和他。”說完后指了指旁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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