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景行:“……”
人家別的生都是沒有一個包,哄不好的那種。
到這都變樣了。
“沒大沒小,打趣到我上來了。我盡量滿足你的要求。”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拿筷子的手不明顯的一頓,腦海中閃過一道倩影。
郁家桌子上吃飯的人都沒有反應。
大家都知道,這明顯就是一個哄小丫頭的話而已,當不得真。
郁家的繼承人,長房長孫不是隨便一個人都可以與之相配的。
郁淺覺的沒意思。
知道這是郁景行給開了一張空頭支票,看著是答應了,實際上啥啥啥都不是。
冷“哼”了一聲,嘀咕:“男人的,騙人的鬼。”嘀咕完,就開始啃郁景行給夾的那塊排骨,咬的特別使勁,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
郁景行想抬手的頭頂,考慮是在飯桌上,抬起一半的手,又神自若的放下。笑著說:“等下我要回市里,淺淺和我一起回去。”
郁淺無所謂,和誰一起回都是回,反正只要把送回家就行。
“剛好,我等下要回劇組,那景行你就順便送妹妹回家。”
郁士對兩個侄子都特別放心,大的這個穩重是個妹控,小的那個雖然調皮,但也是個姐控。
遇到淺淺的事,這倆小子看的比誰都重要。
郁景行:“姑姑放心,我會的。”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很快安排好了郁淺的路線。
作為當事人的郁淺,不需要發表任何意見,在郁家只負責擺爛就行。
回去的路上,郁淺突然想到上次在津市的時候聽說的那個倒霉蛋。
側頭,打破沉默問:“陳家那小子的是哥哥安排人打斷的嗎?”
郁景行:“你就是這麼看待哥哥的。我是很文明的生意人,不混黑道。”
郁淺嘀咕:“那他的兩條怎麼好端端的都被打斷了。”
總不能是自己倒霉,遭天譴,跌到給跌斷了吧!
郁景行聽到說兩條的時候,明顯的頓了一下,很快又恢復自然。
“可能是他壞事做多了,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被人家給打斷的!”
郁淺不關心到底是被誰打斷的。
反正是陳家的人,反正是被打斷就行,也算出了一口惡氣。
“斷了最好,惡人自有惡人磨。”
郁景行無奈的了眉心。
終歸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啊!
還惡人自有惡人磨,想得倒是。
郁景行不想和討論這個斷不斷的話題,反正是已經斷了。
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這事也不是斷了就能解決的,來日方長走著瞧就是。
“我還沒問你,你那個熱搜上的兩個男人是怎麼回事?別怪我沒提醒你,姓鄭的配不上你,趁早拒絕了他,搞不定的話我幫你。”
郁淺:“我跟他什麼關系都沒有,我早就拒絕他了。”
沒說的是,那人似乎聽不懂人話,拒絕了幾次了,那人還到蹦噠。
郁景行貌似不經意的問:“那還有一個是誰?”
郁淺:“我也不……”知道,都是子虛烏有的事。
但后邊的話沒說出口,就被郁景行打斷了。
“想好了再說。”
他輕飄飄的瞥了一眼,一點都不嚴肅,可就是讓人覺得,他一眼就看穿了瞎話,一副我就看著你瞎編的樣子。
郁淺就說不下去了。
郁景行在給一種慈兄嚴父的做派。
做哥哥的時候,他會哄著慣著。
但要是做錯了事,他也會很嚴厲的批評,一副不改不行的樣子。
比爹還像爹。
這會老實承認才是上策,直言:“是你同學,紀清野。”
郁景行“呵,”了一聲。
他同學。
意料之外而又在猜測之中的人。
那天派出所他就看出那家伙的不對勁,一副久了的狼狗見到香噴噴的骨頭的樣子。
他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并沒有做出什麼評價。
年輕人嘛?
談談正常的很。
紀清野那人,他們兩個雖然格不合,但也不得不說是個有能力的人,人品也不差,配他妹妹勉強配得上。
再說了,這丫頭就沒開竅,想追,有的他忙活。
郁淺松了一口氣,不問就好,問了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這要是讓郁景行知道紀清野三年前就和他妹妹領了結婚證,這家伙恐怕會去找他打上一架。
為紀清野默哀三秒鐘。
但也僅僅只有三秒鐘,因為是他自找的。
郁景行:“你看什麼時候有空?讓你嫂子請你吃飯。”
郁淺聽到他這句話,瞬間清醒過來。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問:“我嫂子?你朋友???”
郁景行抬起一只手,了的頭發,語氣溫:“不是你說,沒有一個嫂子哄不好的那種嗎?”
郁淺:“……”
話是說的沒錯。
但純粹是說的,就沒有覺得萬年單狗會有朋友。
驚喜來的猝不及防。
以至于覺得自己可能是出現了幻覺。
郁景行這種工作狂竟然會有朋友。
“你說的是真的嫂子吧!我要的是真的,不是假的,不是哄人的,不是租的。”
“還不能是男的。”
郁景行:“……”
小孩子的思維,總是天馬行空的。
他無奈的扶了扶額頭,“認真的,我問下什麼時候有空?有的話帶你見見。”
郁淺:“……”
又是一個不確定的答案。
也不知道也等到猴年馬月才能見到人。
車子很快到達碧水灣小區。
郁淺下車后,對著車的郁景行擺了擺手,“郁總,一路順風。”
郁景行一頓,無奈的代:“按時吃飯,照顧好自己。”
郁淺打斷了他的話,補充,“有人得罪我,就拿小本本記下來,給哥哥你來理。”
郁景行一噎,讓司機啟車子離開。
回家后,郁淺了外套把自己窩在沙發上,舒服的了個懶腰。
不上班的生活真的好好啊!
倒了一會后,突然想到郁士臨出門的時候代的:“不要總待在家里,可以去逛街,可以出去玩,實在不知道去哪,就去咖啡館坐坐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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