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靳抱著一束玫瑰,都看愣了。
靠!
這男人還是他紀清野,冷閻王紀律師嗎?
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怎麼可以把花送給郁醫生呢?
郁醫生是他的追求者好嗎?
鄭靳看了看懷里抱的玫瑰,又看了看郁淺手上抱著的向日葵,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不對勁。
郁醫生竟然接了他的花。他送了那麼多次,次次被拒絕,憑什麼要接他的呢?
他快步朝著兩人走近,臉即奇怪又別扭的問:“郁淺,你們什麼關系?你為什麼要他的花?”
郁淺覺得他有病,這得向天再借一個臉,不然哪來的臉問這種話。面無表道,“朋友。”
紀清野卻摟住郁淺的肩膀,眼神淡淡的看著鄭靳,語氣又拽又欠還拖著尾音嘚瑟,“男朋友~。”
鄭靳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郁淺,質問道:“你、你、你就算要拒絕我,也不至找紀律師演戲吧!”
郁淺角了,到特別無語,這什麼清奇的腦回路。
紀清野抬頭45°仰天空,對鄭靳滿滿的都是嫌棄,還怪會找借口的。
“有沒有可能,我們不是演戲,而是正兒八經的在往。哦,你表哥也知道,你不信可以去問問他。”
顧時硯知不知道的紀清野不清楚,不過他覺得那天他帶著郁淺去日不落一起玩,想必顧時硯必有猜測。
自己的表弟自己管,紀清野不覺得這個思路有病,當然他要是管不了,他也不介意接手。
鄭靳見狀直接來了一句:“我們公平競爭。”然后轉頭面向郁淺:“郁主任你要知道,這家伙是律師,你和他在一起很有可能被他坑死。”
紀清野:“……”
嗨!
這小子進行人攻擊啊!
不過他也不是吃虧的主,特別淡定的回:“你還是花花公子呢,睡了那麼多人,說不定有那啥大病。”
鄭靳被紀清野黝黑的眼神看的心慌,可是郁醫生他都追了那麼久了,就這麼放棄也不甘心。他氣勢不足的說:“他心黑,心狠,下手狠。”
紀清野瞥了他一眼,不帶一表,依舊淡定毒舌:“他弱智,還丑,智商低。”
郁淺:“你們聊,我先走了。”說罷就抱著向日葵快步朝著自己的車子走去。
又沒有神經病,怎麼可能陪著他們兩個在大廳門口撒野。
被人看到了還以為腳踏兩只船呢!
郁淺剛上車,還沒系好安全帶,副駕駛車門就被打開了,紀清野長一邁,直接坐了進來。
接著后排車門也被打開,鄭靳也跟了進來。
郁淺慢吞吞的系好安全帶,開車出了醫院,一句話都沒說,把車開到醫院旁邊的那條小路路口停下來,然后瞪了紀清野一眼,又對著兩人道:“都下去。”
紀清野沒說話,看了兩秒鐘,知道此時心應該很不好,是真的煩了。
他打開車門下了車,順便把后排的鄭靳也揪了下去,“咱們聊聊。”
郁淺等他關好車門后,開著車揚長而去。
紀清野本就沒打算和鄭靳聊天,這家伙很多時候都聽不懂人話。
他點了一支煙了一口,了心中的煩躁,然后拿出手機找到結婚證打開給鄭靳看。
等了一周,來之不易的一個晚上,就這樣被浪費了。雖然斬了一朵爛桃花,但紀律師的心依然很不好。
等鄭靳看完,他也不管他的反應是什麼,丟下一句:“別覬覦我老婆,不然……”上上下下的掃了他兩遍,直接邁著大長,著大步離開。
作為鄭家培養出來的繼承人,即使鄭靳能力平平,整日只知道尋歡作樂。
但他也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
紀清野就不是他能得罪的人,雖然他們同齡,但那人一直站在他仰的高度。
鄭家也不可能為了他得罪紀清野,他也不可能為了一個人,放棄如今的生活。
這就是現實。
不過這件事,最終還是發酵了起來。
——
翌日一早,郁淺照常上班,上午有一臺手,等忙完的時候已經到了午餐時間。
去餐廳吃飯的時候,剛好又是和麻醉科的孫婷坐在一起。
“我臉上有什麼東西?”
不怪郁淺這麼問,孫婷以前也看,但不會像今天這麼頻繁,還一副言又止的樣子。
孫婷張了張,還不知道怎麼開口問,郁淺的手機適時地響了起來。
看到是靜怡的電話,劃過接聽,“靜怡,怎麼這時候打電話,有事?”
靜怡:“QQ,你今天一早上熱搜了知道嗎?”
郁淺一愣:“不知道,我剛下手臺,現在在吃飯,還沒空看手機。”
靜怡:“我截圖發給你,不然你自己還什麼都不知道,熱搜就被撤了。”
郁淺一頓,問:“誰撤的。”
靜怡:“我姐也參與了,聽說還有景行哥哥,還有天衡律所,并且天衡律所已經對發帖人下了律師函。”
“聽他們的意思是,還要追查是誰拍的照片,不過這些你都不用管。”
兩人又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靜怡發了一張截圖過來,郁淺打開一看瞬間就無語了。
#醫生,腳踏兩只船引的兩男為大打出手#這個最火
#長郁科室主任背后的男人,究竟是誰#
#最醫生非莫屬#
郁淺冷哼了一聲!
柿子專挑的,三個人站在一起的畫面,的臉最清晰;紀清野的臉,勉強能看出是個男的;鄭靳的臉,人應該能認出來。
看來拍照的人很清楚,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
或者說是發帖的人,剛好認識他們三個。
孫婷聽到接電話,然后又看了看手機就知道是知道熱搜的事了,安道:“別在乎外人說什麼,自己過得開心就好。”
郁淺“嗯”了一聲,道:“謝謝。”
孫婷:“我覺得紀律師完勝鄭大,你覺得呢?”
郁淺:“……”什麼都不覺得!
“為什麼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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