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賬號在直播。”
聽到這句話,景施辭腦子里“轟”的一聲,整個人怔愣在原地。
攝影師識趣地立馬把攝像頭移開,對準其他工作人員,可剛才那一幕還是被記錄下來了。
彈幕直接刷瘋。
“我靠!這就是老公嗎?”
“不是,真的假的?不是說是老頭子嗎?這是真老公還是……三啊。”
“看起來像男模……”
“這個材……我羨慕了!”
“姐姐吃得太好了吧!”
“唉?怎麼沒了?鏡頭快移回去,別打擾我看帥哥!!”
“……”
此刻,何煜州恰巧帶著兩名工人下樓,在樓梯口看到一客廳的人以及穿著浴袍的黎總的時候,他腦子宕機了一瞬后意識到什麼立即步下樓。
“黎總。”
黎靳川看著景施辭,的臉上寫滿了錯愕。
怕給景施辭工作造什麼影響,黎靳川對景施辭道:“打擾到你工作了?”
景施辭立馬搖頭,怎麼會打擾到工作呢?是……就這樣讓黎靳川出鏡了,也太抱歉了。
一屋子人陷了可怕的沉默與尷尬。
“沒有。”
景施辭小聲回答黎靳川的話,“我以為你今天不會回來,沒想到會這樣。”
黎靳川問:“哪樣?”
景施辭扶額,“穿著浴袍出現在大眾視野。”一定給黎靳川的形象帶來了負面影響。
黎靳川在外是一個什麼樣的形象?——沉默寡言、不茍言笑、冷靜自持、不怒自威的高嶺之花。
比起景施辭,大家更怕黎靳川。
聽他們的對話,黎靳川和景施辭似乎是夫妻關系了。
震驚之余,他們好奇又害怕。
震驚黎靳川穿著浴袍出現在客廳。
好奇景施辭和黎靳川之間的故事。
害怕黎靳川將他們趕出去。
“給你添麻煩了嗎?”黎靳川低聲問。
等等!這是黎靳川在詢問景施辭!
景施辭擺手,“不會啊。”是害怕給你添麻煩了。
黎靳川點頭后道:“那我上去換服下來。”
說罷他又看向在場的所有人道:“不好意思各位,你們繼續,我上樓去換服。”
說罷他看向何煜州,“招待好他們。”
何煜州點頭,“好的。”
彈幕再次刷瘋了:“等等,等等!你們沒發現剛剛那位是誰嗎?”
“誰啊?哪個網紅嗎?”
“樓上的,那是華佳的總裁啊!”
“華佳!”
“華佳?”
“我天呢!”
“真的嗎?這總裁這麼帥!”
“這就是商業聯姻嗎?”
“這是強強聯手好不好!”
“不是,他聲音好好聽啊!而且你們沒發現他對這個景施辭說話很耐心嗎?”
“這有點好磕啊!”
……
景施辭下心中波瀾,苦笑了一下朝大家道:“不好意思,剛剛那是我先生,他出差剛回來。”
記者抓住關鍵詞,道:“那您介意我們問一些關于您和您先生的話題嗎?”
這個話題,必!黎靳川的相關采訪千金難求。
而“燼野的總裁”和“華佳的總裁”是夫妻關系這樣的話題會引起多大的討論度,沒有人敢估量。
在場的所有工作人員都想抓住這次機會,這條視頻發出去,他們升職加薪指日可待。
景施辭依舊保持微笑,“他剛出差回來,需要休息。”
“不過有些問題我可以回答。”
何煜州在一旁招呼工作人員喝水,聽到景施辭的話,他彬彬有禮道:“黎總說,他剛剛打擾到大家的工作很是抱歉,夫人有任何要求都能提。”
說完何煜州又添一句,“這是夫人的主場,他不便接采訪,但是所有關于他的事夫人都能說,家里夫人做主。”
景施辭心中疑,阿川剛才有說嗎?
聽到何煜州的話,記者心中大喜。
“好的,那先繼續景總的采訪吧。”
景施辭點頭,直播再度繼續的時候,彈幕還在刷“看看姐夫。”
“看看姐夫……”
“……”
介紹完那些對來說有意義的東西后,景施辭再次在沙發上坐下。
這時黎靳川已經下來了,他沒有穿襯衫,白衛配休閑闊,很是居家。
眾人看到黎靳川的時候現先是前一亮,后看到他這個打扮的時候眼睛再一亮。
這是男大?
黎靳川沒有打擾景施辭的采訪,他靜靜地立在一旁看著,眼睛始終盯著景施辭,眼底還帶著淡淡地笑意。
記者下心緒波拿出平生最大的職業素養提問:“看來景總平時很是熱生活,那和黎總在空閑的時候是怎麼相的呢?”
景施辭想了想后回答:“我大學的時候有長假,阿川空出時間的話會帶著我一起去旅游。”
“工作之后太忙了,空出那一兩天我們更傾向于在家里休息,阿川會坐在沙發上看看書或是看電影,我就會躺他邊放空自己或是看看劇。”
黎靳川在一旁看著景施辭,笑意不減。
記者又抓住關鍵詞,“看來您和黎總在大學就認識了。”
景施辭點頭,“我大學的時候就和阿川在一起了,他教了我很多東西。”
“看來景總和黎總很是恩,在這個快節奏時代,能談這麼多年還結婚的很是難得。”
景施辭停頓片刻看向黎靳川,瓣微微上揚,“我很我先生。”
聽到這句話眾人都看向黎靳川,他今天的穿著看起來年十足,這麼一看,和景施辭更配了。
黎靳川眼底幽暗,深不見底,那雙漆黑的眼睛里意快要溢出來。
……
采訪結束后,何煜州帶所有人去用晚飯,車子一輛一輛從豫景灣開出去,景施辭坐在沙發上呼出一口氣。
“終于結束了。”
黎靳川給景施倒了一杯溫開水遞給,景施辭喝了兩口后把水遞給他。
二人相看,一陣無言。
方才太多人在場,景施辭都沒有機會和黎靳川好好說話,多日未見,甚是想念。
眼下,終于能好好看看對方的臉了。
景施辭抿道:“對不起。”
“景施辭。”
二人同時出聲。
“什麼?”景施辭看著黎靳川,他為什麼要說不好意思。
黎靳川把水杯放下一把撈起景施辭讓人坐在他上。
“道歉做什麼?嗯?”
“跟我不?”
景施辭穿著西和襯衫,黎靳川穿著休閑,這樣看起來倒像是總裁和男大。
景施辭立馬搖頭,“怎麼會,只是我闖禍了。”
黎靳川的手扶在景施辭的腰上,他道:“嗯對,我要罰你。”
景施辭抬頭盯著黎靳川的眼睛,看著一眨一眨的玻璃似的眼睛,黎靳川道:“我們家,你做主。”
“不許覺得自己做錯了,記住,你沒錯。”
“怪我沒看到手機消息及時給你回電話。”
景施辭:“那還要罰我?怎麼罰?”
黎靳川的手指輕輕撥弄景施辭的碎發,他低聲道:“乖,罰你聲老公來聽聽。”
景施辭面一紅,底幾乎要蓋不住泛紅的臉蛋。
分明在一起這麼多年,黎靳川只要一,還是招架不住。
“不?”黎靳川說罷打手輕輕在的部拍了一下,“不喊的話,繼續挨打。”
景施辭的手揪著他的服,做了好久心理建設后輕聲喊他,“老公。”
黎靳川卻還不滿意,“寶貝不要害,大點聲。”
景施辭氣鼓鼓地抬起頭看向黎靳川,“老公……”
這兩個字喊完,黎靳川就吻住了景施辭的瓣,將剩余的話堵在里。
景施辭是發麻的,可卻能到,黎靳川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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