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黎靳川的話,景施辭回房間坐在書桌前想了很久。
黎靳川……
他總是能在自己迷茫、無助或難過的時候點醒自己。
他總是很強大。
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人呢?景施辭雙手撐著下想。
晚上,黎靳川回家的時候遞給景施辭一個很大的絨盒子。
“打開看看。”
景施辭打開那個盒子,看到里面的東西,景施辭立刻合上。
一臉震驚看向黎靳川。
“這個……”
“配你明天的禮服。”
“這個是不是很貴?”景施辭再度打開盒子,里面躺著一條銀白項鏈還有手鏈。
景施辭沒有耳,所以黎靳川就沒有將耳環帶回來。
“跟我提錢?你不知道小叔很有錢?”
“啊……”景施辭抱著那個盒子看向里面的項鏈,它在發。
“好漂亮。”
黎靳川輕笑一聲,“明天讓曾檸給你帶上,晚上記得早點休息。”
“謝謝小叔!”景施辭向黎靳川道謝。
黎靳川搖搖頭,“這才多錢的東西,高興這樣?”
“小叔送的,都高興。”
“算你有良心。”
赫綺酒店,景施辭跟著黎靳川下車。
穿著昨天選的那條白蓬蓬跟在黎靳川邊。
“害怕嗎?”黎靳川問。
“這會是你第一次在這些家族面前面。”
景施辭其實很張,但是看著黎靳川矜貴的模樣搖搖頭,“小叔在,我不怕。”
一路進到宴會廳,一路上的人都在朝黎靳川問好。
景施辭和黎靳川相了這麼久,發現了一點,平時黎靳川雖然看起來淡漠、不羈,但只要有人向他問好,黎靳川都會淡淡點頭。
無論是服務員還是門,他都會回禮。
本來以為宴會只要黎靳川在,會很安心。但當眾人的目都投向他們的時候,景施辭想逃離黎靳川的邊。
黎靳川怎麼這麼歡迎,誰見了都要打招呼問好,或是湊上前來問問近況寒暄幾句。
“小辭。”景施辭扭頭見黎乾安拄著拐杖在后,驚喜地喊:“爺爺。”
黎乾安笑著點頭,“好好,快過來跟爺爺坐。”
景施辭看向被圍住的黎靳川,黎靳川在忙碌中給了景施辭一個眼神,“去吧。”
于是景施辭朝黎乾安跑去。
眾人看著這幾人的互,都很好奇。
“這小姑娘是誰啊?”
“不知道,瞧著和黎家人都很。”
“跟著黎靳川進來的,瞧著和他可絡了,黎靳川是誰,出了名的冷漠無看不起人,怎麼對一個小姑娘這麼溫。”
一旁幾位夫人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談論著。
“瞧著黎老爺子也喜歡,不會是黎靳川的朋友吧?”
“看起來漂亮得很,眼睛大大的水靈靈的。”
“男人都一樣,還以為黎靳川是個有涵的人呢,還是喜歡這種漂亮的。”
“笑話,他自己都那麼帥了,朋友能找丑的嗎?”
其中一位短卷發的夫人道:“誰家的千金啊?”
“配得上黎家嗎?別是什麼小門小戶的人家,我參加了這麼多宴會,誰家千金我沒見過?獨獨沒見過。”
陳最被自己媽媽拉著坐在一邊嗑瓜子,聽著這些八卦每天都很閑的夫人們的聊天容,他笑了起來。
聽到陳最的笑聲,所有人都看過來。
“你發什麼神經?”他媽媽道。
陳最把瓜子殼丟掉后拍了拍手道:“那是景家的千金。”
“什麼?”陳最的媽媽朱韻震驚地問。
“景家?”
“對啊。”陳最翹著二郎。
“景家誰的孩子?”
景家是書香世家,兩個兒子,一個在國外一個車禍亡。
景鶴山這些年一個人撐著,這些個宴會都沒有再參加過。
大家對景鶴山都很是敬重,聽到景施辭是景家人也都很驚訝。
“景琛。”
“什麼?”朱韻抓著陳最的手,景琛?景家的大兒子。
“您怎麼老一驚一乍的啊。”陳最在線吐槽自家媽媽。
“不是失蹤了嗎?”朱韻顧不上說陳最沒大沒小。
“所以找回來了啊,養在黎家。”陳最道。
“人家現在金貴著呢,還配不上。”
“放眼北城,誰家的大小姐既姓景又能養在黎家?”
陳最自己都沒意識到,他的話直接讓黎靳川和景施辭配一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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