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禾有抗癌藥的事已經曝出去一段時間了,可是溫時禾還是沒有任何舉。
網上對溫時禾和戰謙辰的謾罵又高了一個度,甚至戰謙辰公司的票也到了影響,接連兩天跌停了,可戰謙辰沒有任何作。
曾鴻覺得這件事不對。
白染看他一直愁眉苦臉的,有些不解。
“現在不正是好機會嗎?那麼多人都在拋售戰氏的票,我們只要趁著這個機會多多買進,再用點兒手段,就能把戰謙辰的公司據為己有了。”
曾鴻看著電腦屏幕上的市走向,聽到白染的話卻搖了搖頭。
“我雖然跟戰謙辰只接過幾次,但是我總覺得,這不像是他的作風。”
白染疑,“什麼意思?”
曾鴻單手托著下,目依舊沒有從電腦屏幕上移開。
“戰謙辰絕對不是那種會被挨打的人。如果這種事發生在以前,他早就手了,可是現在卻一直沒有作。”他搖了搖頭,“這件事不對。”
白染覺得他是想多了,“有什麼不對的?智者千慮還必有一失呢,更何況,戰謙辰哪里是你的對手?”
以前曾鴻聽到這樣的話會高興,畢竟沒有人不喜歡恰到好的奉承。
可是現在聽到白染這麼說,曾鴻卻怎麼都高興不起來。
“我們還是再等等看看,你千萬不要輕舉妄,不管想做什麼,一定要跟我商量,聽我的指示。”曾鴻鄭重其事地說。
白染噘噘,有些不滿。
以前曾鴻明明什麼都不怕的,怎麼現在開始瞻前顧后了?
覺得曾鴻是多慮了,但是不敢說,于是悄悄地買進戰氏的份。
不知道的是,戰謙辰那邊一直有人在盯著市。
自從溫時禾研究出了抗癌藥的事曝之后,就一直有人在拋售戰氏的票,而且戰氏對此一直沒有做出回應,所以也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買進,生怕暴雷。
而就在這個時候,卻突然有一個人大量買進戰氏的散,只要一有人拋售,他就買進。
左彥清很快注意到了這點,甚至沒有問過戰謙辰,就立刻吩咐下去,讓人去查這個人的底細。
兩天以后,下面的人把查到的資料了上來。
買進戰氏散的人份信息是吳桂芳,海城人,五十五歲。
而這個吳桂芳,據調查,是邱明治以前的朋友的媽媽。
這條線太蔽了,而且邱明治已經死了,下面的人差點兒錯過,后來還是機緣巧合之下才查到這個的。
左彥清一拿到消息,立刻就去找了戰謙辰。
一看到邱明治的名字,戰謙辰幾乎立刻就肯定,這個賬戶背后一定是白染在作。
左彥清也看出來了,他忍不住說了一句:“這個人考慮得還周到,居然連邱明治朋友的媽媽的份都用上了。”
戰謙辰把東西往辦公桌上一放。
“沒什麼好奇怪的,這樣的人,一定會利用各種能利用到的份信息。接著去查,同時也查查曾鴻。曾鴻如果真的是惠心醫療的幕后老板,一定會留下蛛馬跡。”
既然曾總統都說了這件事給他查,而且那邊還會提供必要的幫助,那他自然沒什麼好顧忌的。
左彥清立刻去辦了。
不過,相比于白染,曾鴻要小心很多,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查了好幾天,還是一無所獲。
戰謙辰不能看公司的票繼續這麼下去,公司高層們也開始對此事有了質疑,所以他不得不發出聲明,說溫時禾研究出來的抗癌藥已經在走流程,走完流程之后就會對外發售。
之前之所以一直沒有這個消息,只是因為想等事確定了以后再公開。
他這番話,有的人信了,有的人沒信。
公司的票沒再繼續跌,但也沒有繼續漲。
白染用了好幾個人的份一直在買戰氏的散,同時讓人去搜集戰氏那些高層的資料。
只要被抓到弱點,就可以威脅對方低價把手里的票轉讓給。
而等有了積累之后,就可以跟戰謙辰談判。
曾鴻不是想要戰氏嗎?能幫曾鴻辦到。
而就在白染以為自己的計劃萬無一失的時候,曾鴻卻突然敲響了的房門。
打開門,看到曾鴻站在門外,有些詫異。
最近曾鴻可能是心不好,已經好幾天不找了,現在突然來了,自然高興。
可曾鴻來找卻不是風花雪月的,因為一看到,曾鴻就用力地掐住了的脖子。
白染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發展,整個人都愣住了,知道被掐著脖子呼吸不過來了才稍微回神。
“鴻,你……你干什麼?”
曾鴻現在跟說話差不多是咬牙切齒:“你還問我干什麼?我還想問你干什麼!誰讓你去買戰氏的份的?”
白染眼睛瞪大,“你……你怎麼知道?”
是瞞著曾鴻的,而且事做得那麼,曾鴻沒有理由會知道才對。
看到這副樣子,曾鴻被氣笑了,松了手。
白染的順著墻到了地上。
捂著脖子站了起來,咳嗽了兩聲才看著曾鴻問:“鴻,這件事是誰告訴你的?我明明……”
的話還沒有說完,曾鴻指著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罵:“你這個蠢貨!你以為你做事很蔽是不是?這些事全都被戰謙辰知道了!”
一邊說著,曾鴻一邊甩了一沓照片在白染的面前。
白染低頭一看,就看到那些照片上是各種份信息,還有和母親的合照。
尖起來:“這怎麼可能?這些東西你是從哪兒來的?是不是戰謙辰給你的?他怎麼可能有這些東西?他怎麼可能有我媽的照片?”
都已經好幾年沒有回家了,戰謙辰怎麼可能會有和媽媽的合照?
看到白染那副見了鬼的表,曾鴻再次冷笑起來。
“我早就跟你說了,讓你不要輕舉妄,免得一不小心就中了戰謙辰的圈套,你偏偏不聽!現在好了吧?”
說著話,曾鴻就要往外走。
白染現在六神無主,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一看到曾鴻要走,趕抱住了曾鴻的胳膊。
“鴻,你別走,我該怎麼辦?你告訴我,我要怎麼辦?”
“現在知道問我了?之前我跟你說的時候,你不是本不聽嗎?”
曾鴻一把甩開白染的手,大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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