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紹謙有點擔心,“嫂子,你跟白染約了見面,但是到時候你不去,白染看到了以后會不會懷疑?”
“懷疑就懷疑吧,反正我們都已經這樣了,我也不可能跟友好相。”溫時禾無所謂的說。
張紹謙想說,剛剛不是才說話了他去見白染的嗎?
不過這話他到底沒有說出來。
畢竟旁邊還有個戰謙辰看著呢,他要是敢說出一句溫時禾做得不對的話,戰謙辰一定不會給他好臉看。
到了見面的時間,溫時禾沒有去,而是張紹謙和凌非帶著人守在附近。
為了不讓白染事先察覺,所以他們藏得很蔽。
白染到了約見的地方,沒有看到溫時禾,微微蹙了蹙眉,似乎有些不滿。
很快,拿出手機打了溫時禾的電話。
可是手機那端只傳來一個冰冷的提示音: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聽到這個聲音,白染立刻明白了。
溫時禾這是把拉黑了?
可是既然都已經拉黑了,為什麼還要約出來見面?
越想越覺得不對。
溫時禾這樣顯然是不打算出現了,白染轉想走。
不過剛一離開,就看到了不知道什麼是站到自己面前的男人。
而這個男人不是別人,居然是張紹謙。
對了,張紹謙現在已經洗嫌疑了。
可即便如此,看到張紹謙,白染還是覺得好笑。
就這麼一個一事無的人,居然也敢跟曾鴻斗?
不想跟張紹謙又任何流,抬腳就想走。
可是想從張紹謙邊過去,卻被張紹謙橫一步擋住了去路。
之后白染又試了好幾次,張紹謙每一次都能擋住的路。
擺明了就是不想讓就這麼離開。
終于,白染有些無法忍了,沖著張紹謙問:“你到底想怎麼樣?給我讓開。”
張紹謙聽被自己激怒了,心卻是好了一點。
他問:“你不是約了人在這兒見面嗎?現在面都沒見上就要走了?”
白染冷笑,“看來你什麼都知道?怎麼,溫時禾那個頭烏不敢見我,所以讓你過來了?”
聽到白染這麼說溫時禾,張紹謙的心里覺得不舒服。
不過他也不能就這麼表現出來,不然就是落了下風了。
他無所謂地笑了笑,說:“見你這樣的人哪里需要時禾親自來?我來見你就行了。”
他用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坐吧。”
白染其實很不想跟張紹謙坐一起,但是也知道如果現在跟張紹謙剛對自己沒好,所以還是坐下來了。
張紹謙看著坐下了,去了的對面坐下,說起了正事:“你把時禾有抗癌藥的事公布出去,到底有什麼用意?”
白染早知道他會問這個,所以現在聽到他果然問了也不奇怪,只是問:“怎麼,研究出來了藥難道不是救人的,而是為了藏著的嗎?我公布出去,讓更多的癌癥患者有了希,這有什麼不對?”
張紹謙早知道白染是個臉皮比城墻還厚的人,所以現在聽到這麼說,也不奇怪,而是又問:“那你為什麼要陷害我?”
“我什麼時候陷害你了?”白染立刻反駁。
張紹謙輕輕的笑了一聲,“我前段時間被抓的事,不就是你讓人做的嗎?只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那麼麻煩?如果你是因為惠心醫療的事想報復我,那大可以用簡單一點的方式,比如,直接殺了我。”
白染其實真的想過。
當初惠心醫療的事之所以會被曝,張紹謙也有一份功勞。
是真的想過直接把張紹謙殺了。
不過曾鴻說張紹謙是戰謙辰的好朋友,如果張紹謙出了事,戰謙辰一定會很擔心,這才是對戰謙辰最好的折磨。
也是因為這個,白染才會改變了主意。
不過不想說這個。
張紹謙盯著白染看了一會兒,同時也在等。
可是過了大概一分鐘,白染都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張紹謙知道自己這麼等是等不來結果的了,干脆又自己開了口:“邱明治死了,跟你有關系吧?你不是還找了人要去殺邱明治嗎?”
白染的臉上終于出了一點疑的神,“你突然跟我說這個干什麼?”
是真的不明白。
他們倆說著話呢,好好的,為什麼要談到邱明治?
張紹謙一直在留意著白染臉上的表,看到白染在說起邱明治的時候不僅一點兒難過的神都沒有,甚至就連緒都沒有一波,他不僅在心里為邱明治到悲哀。
邱明治為了白染什麼都沒說,他一定很白染。
可是白染對于他呢?
這麼寡淡。
恐怕連一丁點兒都沒有吧?
在心里為邱明治默哀了兩秒鐘,張紹謙又問:“你連你的男朋友死了都不會難過,總不會突然是想對我手下留了,才沒有殺我吧?”
這下白染明白了,原來是為了這個。
笑了一聲,“我不想直接殺了你,而是想折磨你,想讓戰謙辰看到你那副樣子,想讓戰謙辰的心里不舒坦,有那麼難理解嗎?”
白染往椅子上一靠,雙手環看著張紹謙。
“惠心醫療是我那麼多年的心,可就因為你們,就因為溫時禾和戰謙辰,我的心全都毀了,我在H國還了通緝犯,我恨你們,想報復你們,有什麼想不通的?”
聽著白染的話,張紹謙卻又抓住了一個重點。
“你在H國是通緝犯,可我們和H國是有引渡條約的,你為什麼敢堂而皇之的面?”
白染一噎。
沒想到張紹謙會突然問起這個,大意了。
張紹謙看到白染的表,心里卻開始猜測起來。
H國的治安那麼好,白染和邱明治既然是通緝犯,不可能那麼順利地來到海城。
想到了戰謙辰和溫時禾的猜測,他又問:“惠心醫療幕后的老板是誰?不是你吧?”
白染端起杯子喝水,臉上的表也終于變得有些局促。
張紹謙看出來了。
他沒有放過這個細節,繼續追問:“是不是曾鴻?”
雖然這只是戰謙辰和溫時禾的猜測,不過他也覺得這是一個試探的好機會。
而白染在聽到曾鴻的名字的時候,臉上的表有了一慌。
怎麼可能?
張紹謙怎麼可能知道?
曾鴻一直都藏得那麼好,本沒有出過什麼破綻,他怎麼可能會知道的?
因為心煩意,白染還差點兒打翻了手里的杯子。
而這對于張紹謙來說,都是心虛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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