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在莊園的溫時禾就看到了恬欣穿著的簽名照。
漂亮是漂亮,但是如果送給小朋友,那顯然不合適。
戰謙辰見溫時禾盯著那些照片,震驚得說不出話,心里居然存了點兒稚的邀功的心思。
他若無其事地喝了一口咖啡,狀似不經意地開口:“這照片怎麼樣?聽說不太好弄。”
溫時禾的額角跳了跳,終于把目轉到了戰謙辰的臉上。
是不好弄。
恬欣走的不是這個路線,他怎麼會有這種照片?
戰謙辰覺得的眼神不太對。
可還沒想明白哪里不對,他就聽見溫時禾問:“既然不好弄,那三爺是怎麼弄的?”
“對我來說倒是小事。”戰謙辰淡淡一笑。
溫時禾干笑,把照片翻過來,放到了戰謙辰的面前,“三爺,您可真是用心了。”
戰謙辰正在喝咖啡,突然看到一條白花花的大出現在眼前,里的咖啡差點兒噴了出來。
溫時禾制著心底的火氣:“你就算不想幫我要照片也不用這樣,我是拿來送人的,這樣合適嗎?”
戰謙辰想解釋,可解釋的話還沒有說出來,溫時禾就上樓去了。
戰謙辰趕把左彥清了過來,指尖點了點茶幾,沒有到那些照片,“怎麼回事?”
聽到戰謙辰的質問,再看到那些照片,左彥清也有點兒懵,好一會兒才說:“我……我不知道啊……我也沒看……”
“你怎麼跟恬欣的人說的?”戰謙辰又問。
左彥清簡直無辜,“我沒怎麼說啊,我就說三爺要的簽名照,我哪知道會……”
哪兒知道恬欣這麼開放,把這種照片都給他們了?
戰謙辰簡直要被氣死。
左彥清跟著他那麼久了,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的這個助手真的是太蠢。
愚不可及!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左彥清還十分盡責地問了一句:“三爺,需……需要我重新去拿嗎?”
“拿什麼拿?”戰謙辰低聲叱罵,“滾!”
左彥清趕要走。
可人還沒走出去又被戰謙辰了回來,“這些一起帶走!”
他簡直連一眼都不想再看。
看著左彥清拿著東西走了,戰謙辰一口把一杯咖啡全都喝干了,抬頭看了看樓上。
溫時禾剛剛那反應,是以為他讓恬欣拿的這種照片?
他有這麼下流?
溫時禾坐在房間里看書,可是一個字都看不進去,剛剛看到的照片總是會不自覺地跑進腦子里去。
一直以為恬欣走的是甜路線,可是沒想到恬欣原來還拍了那麼的照片,這是要換風格嗎?
戰謙辰居然會有恬欣那樣的照片。
他們私底下很好嗎?
真沒看出來,戰謙辰平時看起來人模狗樣的一個人,居然也有那麼禽的一面。
不過仔細一想,戰謙辰第一次見自己的時候,謊稱大姨媽來了戰謙辰都能說出和浴戰這樣的話,這人能正經到哪兒去?
這麼一想,溫時禾又覺得正常了。
房間的門被人敲響了,接著傳來的是戰謙辰的聲音:“溫時禾?”
溫時禾抱著書,沒有回答。
現在仔細一想,戰謙辰也是個正常男人,恬欣又那麼漂亮,他們之間就算有點兒什麼也正常。
又不喜歡戰謙辰,兩人之間也是有名無實的夫妻,戰謙辰一個大男人也是需要宣泄的。
那為什麼要不高興?
突然就釋然了,打開門看著站在門外的戰謙辰,笑得溫和無害,“三爺,有事嗎?”
戰謙辰是來解釋照片的事的,誰知道門一打開看到的不是怒不可遏的溫時禾,反而是這麼平靜的樣子,戰謙辰有些意外。
怔了兩秒,戰謙辰才問:“你沒事?”
“沒事啊,我能有什麼事?”溫時禾問。
戰謙辰于是也沒有追問,就只問:“照片,你還要嗎?”
“不要了。”溫時禾搖搖頭。
如果還接著要,還不知道戰謙辰會給什麼照片,所以還是算了吧。
戰謙辰擰了擰眉,“你不是說要送人的嗎?”
“不送了。”溫時禾問,“三爺,你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先看書了。”
看溫時禾跟個沒事人似的,戰謙辰別的話反倒說不出來了,但是心里卻越來越不是滋味兒。
他馬上給左彥清下了個命令:換掉恬欣這個代言人。
……
恬欣一直在等著戰謙辰的回應。
現在年紀開始大了,公司的規劃是讓近期換路線。
長得漂亮,材好,對外的年齡又沒有保,就算現在換了路線,也能接。
為了這個,公司還特地安排拍了一些路線的照片,只等著找機會發出去。
不過公司還沒安排,戰謙辰的人就先來問要照片了,不想錯過這個機會,所以讓助理給戰謙辰送了那里面幾張十分出的照片。
戰謙辰一個年男人,肯定能讀懂的暗示。
可是等了好幾天,不僅沒有等來戰謙辰的電話,甚至就連在跟戰氏談的合同都沒了下文,而且聽說戰氏已經在聯系別的代言人了。
這讓恬欣不明所以且忍無可忍。
都這麼示好了,戰謙辰還裝什麼?
難道還要等自己了爬到他床上去不?
越想越氣,恬欣讓自己的助理去查查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時,溫時禾正為了通過考試的事而高興。
下午得到的消息,通過了學校的考試,下周就可以去醫院實習了,而且跟的導師還是張院士。
不僅是自己悉的環境,而且還是自己悉的人,溫時禾高興得快要飛起,連鄒小影和馮若薇約去酒吧都立刻答應了。
以前溫時禾從來不去那種地方,因為消費太高了,舍不得。
不過想到自己也算是夢想真了,所以溫時禾覺得花點兒錢為自己慶祝也沒什麼。
反正這麼多年了,這還是頭一次。
于是,溫時禾天剛黑就跟鄒小影他們一起進了一家酒吧。
酒吧的角落里,一個燈昏暗、不起眼的位置上,戰謙辰正坐在那兒,手里端著一杯酒,輕輕晃著卻沒有喝。
恬欣坐在對面,擺都快到大了,可戰謙辰看都不往看一眼。
有點兒著急。
又往戰謙辰那邊坐了一點兒,恬欣聲細語地問:“三爺,您還沒告訴我呢,為什麼突然要換掉我的代言?是對我哪里不滿意嗎?”
不相信這世上真有坐懷不的男人,更何況戰謙辰都結婚三次了,能有多清心寡?
戰謙辰眸冰冷地盯著杯子里的酒,“你是怎麼說柳總的?”
他今晚并不是來赴恬欣的約,而是接到了柳總的電話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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