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冠禮怎麼可能松手:“你說你為什麼生氣,我就松開。”
程虞拼命的掙扎,謝冠禮卻越握越。
“謝冠禮,你有病啊!我相親你搗什麼!”程虞罵他。
還說什麼想結婚就找他的屁話,這不清不楚的算什麼意思,程虞就那麼隨便。
謝冠禮雙眸如寒星一般,聲音里也帶著慍怒:“我為什麼搗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程虞低吼。
“這麼多年,你怎麼罵我我都不生氣,你問問有沒有第二個人敢那麼罵我!知道你喜歡包,我一個大男人,每次只要我去國外出差,一定會去各大奢侈品店里看看有沒有新款包,那玩意給誰買的,你不知道嗎!最近我每天賴在你家睡沙發,我家是沒有床嗎!”謝冠禮連著說了一大串。
其實他說的這些,程虞比他都清楚,因為是最直接的益者,又不是沒有心,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在謝冠禮面前是特別的。
可是他從來沒認真的說過一句表白的話,每天不是懟,就是氣,害得誤會了很多年,以為白馨悅才是他的白月。
“你跟我說這麼多到底什麼意思。”程虞直視著他蘊含著怒火的黑眸。
謝冠禮沉沉地了口氣,無奈地低吼道:“老子喜歡你!老子從高一就開始喜歡你,喜歡了你很多很多年,喜歡到非你不可,這下懂了嗎?!”
程虞低垂下頭,抿著怕自己笑出聲,懂,當然懂,從知道白馨悅不是他白月的時候起,就全部都懂了。
這麼多年謝冠禮對的縱容和特別,是任何人都不到的。
“低頭是什麼意思,到底懂沒懂?”謝冠禮被的反應弄得有點不自信,他表白呢,怎麼反應這麼平淡?
過了會,程虞抬起頭,淡淡地‘嗯’了聲:“嗯,懂了。”
謝冠禮彎腰跟的臉平視:“就這?”
“那你還想怎麼樣?”程虞傲地反問。
“起碼給我個反應,是答應,還是不答應?”謝冠禮急切地問。
“嗯?還有不答應這個選項呢?”程虞繃著臉問。
謝冠禮反應超快的反駁道:“沒有!老子這輩子只告白過這一次,你要是敢拒絕,老子,老子……”
老子了好幾聲,謝冠禮也沒說出后續來,似乎也不能把怎麼樣,平時只有這姑打他罵他的份,他還能把怎麼樣?!
“你怎麼樣?”程虞追問。
“老子再努力追。”謝冠禮泄氣地說。
程虞拉開門要上車,被謝冠禮拽住:“姑,你玩我呢是不是,我都說這麼多了,你就不能給我個反應?”
“給了啊。”程虞張著那雙好看的眼睛直視謝冠禮。
謝冠禮滿臉狐疑,給什麼了?
“我不是說了‘嗯,懂了’。”程虞重復了剛才那句話。
謝冠禮頓時眼睛一亮,那張向來冷峻的臉今天多了一抹如釋重負的笑意:“這麼說,你答應了?!”
程虞沒否認,謝冠禮激地一把將抱起,舉得高高的,在原地轉圈。
謝冠禮本還想吼出來的,還好程虞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并警告道:“你敢出來,立即分手!”
謝冠禮十分聽話地點頭,并嗚嗚地保證:“絕對不。”
程虞剛松手,謝冠禮便仰天長嘯:“啊……啊……啊……我終于等到虞人點頭了……”
他的聲引來了路人的側目,看到他們這對養眼的,紛紛笑著點頭稱般配。
程虞是他這輩子遇見的,所有好里的最好,除了,誰都不行。
程虞氣的捶他,嚷著:“分手!分手!我要跟你分手!”
謝冠禮依然舉抱著,邪里邪氣地說:“虞人,不可能了,你點頭的那刻起,你這輩子都甩不掉我了。”
謝冠禮送程虞回家,到樓下又是死皮賴臉地跟上了樓。
程虞心知肚明,他這次上樓跟往日絕對不同。
果然,防盜門當關上,謝冠禮一把扣住了程虞的細腰,像抱小孩一樣將舉抱了起來,闊步走向的閨房。
程虞被放倒在床上,心砰砰跳的看著他,想要說些什麼,被謝冠禮吻住了,他的手指所到之泛起一片紅。
這一夜他們在月的見證下,共譜了一曲纏綿悱惻的樂章,床上疊的兩個人影,旖旎香艷。
第二天早上程虞醒來的瞬間,大腦里閃過昨夜的瘋狂,扭頭看了眼還在睡的男人,的目忍不住向下看了眼他的腰,心想:這就是喬喬說的公狗腰吧。
去手機,不想在枕頭邊到一個絨布盒子,打開一看,是一枚鉆石戒指。
程虞眸中染過一抹驚恐之,睡了一覺就送戒指,活閻王這麼純?
就在研究這戒指到底什麼意思的時候,謝冠禮醒來從背后摟住,聲音中還帶著剛醒的暗啞:“帶上看看合不合適。”
程虞沒,謝冠禮環抱著,拿出盒子里的戒指,戴在了程虞的手指上。
“正合適。”謝冠禮滿意地看著的手。
“什麼時候準備的。”程虞心中的驚恐還沒消散。
“高中畢業的時候,一直放在車上。”他對早已圖謀不軌。
程虞的目閃了閃,心中有所容,高中畢業就準備了,他那時候就想娶?
“謝冠禮,你昨天剛表白,我們昨晚才剛確定了關系,今早你就求婚,是不是太快了點?”程虞抖著聲音問,抖不是因為激和,是嚇的。
謝冠禮順勢親了下的肩膀,清了清嗓子說:“我對你的喜歡從年初到歲尾,從黑夜到黎明,一分一秒,年復一年,從未變過。我從沒羨慕過別人,因為我只要想到你,我就覺得特別幸福,我已經等了你那麼多年,我不想再等了。”
說完,謝冠禮將頭靠在的肩上,幽幽地說:“談太浪費時間,我們直接結婚吧。”
程虞也是個興的人,聽了他的一番話眼眶不由得潤,氣惱地回過捶了謝冠禮一拳,罵道:“狗男人,明明喜歡我卻不說,長一張就是為了懟我、損我、氣我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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