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在一旁聞言十分驚訝:“并非暈船,可我家夫人為何吐的死去活來的,不過短短數日茶飯不思?”
大夫笑得一臉意味深長:“幾位姑娘年紀尚輕,你家夫人是有了孕,這是正在害喜呢!”
害喜?!
孕?!
懷上了!!!
出了醫館不止淺笑幾人暈暈乎乎的,就連喬悅凝都暈暈乎乎的,重回一見還以為主子生了什麼大病呢,一直等在門口的他也難得的出了焦急的一面:
“夫人,此地離京中雖有些距離,可是最好的大夫都在宮中,不如我們回京吧,有大人在,有皇后娘娘在,總是有幾分希的。”
淺淺重重地拍了一下重回:“呸~呸~呸~說什麼呢,別咒夫人,夫人好著呢,不僅夫人好著呢,就連咱們的小主子都好著呢。”
“那你們還一副......”要死不活的表,等等,這下就連重回都暈乎了,他們的小主子???
這是有了啊!
“那趕寄信回去給大人,告訴他這個好消息啊。”
重回想都不用想,自家大人一定會樂得跟只到油腥的老鼠似的。
“沒錯,夫人,重回說得對,咱們得趕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大人。”淺淺對于重回的提議十分贊同。
喬悅凝也想,他們在船上呆了好幾日了,好不容易找到了腳踏實地的安全,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的,索讓重回找個客棧,他們先休息一晚上。明日一早再回船上好了。
借此機會正好給牧時景寫封信,將現在的狀況告知,已經懷有兩個多月的孕了,想來也是那一夜瘋狂的結果。
他應該會很開心的,畢竟他一直都想要一個屬于他們二人的孩子,況且還關乎到的命。
喬悅凝坐在房間的圓桌上提筆寫信,想到這里忍不住覆上還一切如常的小腹,這里面孕育著的第一個孩子,不知道是個男孩還是個孩?
孩子,若你是個兒,我這個母親算不算是間接的害了你呢?
忽然間此刻十分想念牧時景,若是他在,自己會不會更開心一些,孕育孩子的喜悅會不會多過愧疚、自責這些緒?
當初的想法到了真實的境況,的緒再次變得復雜起來了!
在千里之外的京城,那里有念著、掛著的男人。
重回將信送去驛站,喬悅凝握在手中挲著的是牧時景的玉佩,覺這樣會讓自己的心安定下來,無所無懼。
夜晚,巡夜的人敲著梆子走過客棧門前的街道,提示著現在是四更時分。
客棧里靜悄悄的,所有人都睡著了,喬悅凝所住的房間被來人用刀隔開,推門而,趁睡著要命。
來人舉起刀快速落在鼓起的床上,而后才發現不對勁,對著后面的人說:“糟了,我們上當了,快撤!”
房間頓時燈火通明,所有的蠟燭仿佛是同一時間被點亮,他們此行的目標正站在門口的位置,笑得如花兒一般明艷的著他們。
“你們可算來了,不然枉費我苦等你們一夜。”
態度囂張,實在氣人得很。
“你早知道我們會來?”領頭的人黑布下蒙著的臉一臉錯愕,甚至有些震驚。
不對!
“你一直都知道我們是跟著你的?”
只見那的出奇的子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從你們上船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了,只能說無論是你們還是你們的主子都將我看得太輕了,輕敵自然是要付出代價的。
行了,既然來了,就全都留下吧,送回京城太遠了,我可不想做費力不討好的事。”
黑人面面相覷,他們怎麼也是有二十多個人的,而他們不過只有六個人,包括其中還有一個任何自保能力都沒有的,誰將命留下還不一定呢。
領頭的嗤笑一聲:“大言不慚,今日就讓你開開眼,好言相求,老子不介意留你一命做個婦養著,給你口吃的、給你口水喝。”
喬悅凝目冷凝:“重回,給我狠狠教訓他,讓他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不知悔改的話,那張就給他上好了。”
重回一躍而起,朝那領頭的過去,淺笑則是走到了走廊的盡頭,推開窗子,將紅的信號朝天上發,等確定見到它炸開,才回到喬悅凝邊。
幾息之間,一群人出現在喬悅凝周圍,紛紛單膝跪地:
“見過主子。”
喬悅凝看都沒看:“去幫助重回,留一兩個活口問話,其余的也不必浪費糧食了。”
想要命的人,還沒有圣母心的想要給自己留著威脅,既然要做殺人的勾當,那麼就要時刻準備著被人反殺。
這是他們的命。
“是。”
這群是禹文帝送給的暗衛,全部都是護龍衛出,功夫全都在淺笑幾人之上,這也是為什麼牧時景能放心的原因,這是保命的本事,也是底牌。
喬悅凝這里不太平,牧時景那里今夜也是一樣的難熬。
宮門早已落鎖,本是任何人都進不來的時候,卻被一批又一批的兵殺了進來,見人就砍,見人就殺,毫沒有任何顧忌,還口口聲聲高喊著:“清君側,斬佞!”
德妃在一的慌之后,就恢復了正常,的好日子就要到來了,只是說好明日起事,為何他突然間手了?
得趕去找禹文帝和皇后,不能讓他們這兩個關鍵人逃了,不然可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問旁侍候多年的太監:“可知道陛下和皇后娘娘如今在何?本宮心里慌,想著待在他們邊更安全一些。”
“回稟娘娘,今晚陛下歇在了皇后娘娘的永安宮。”
德妃特意換了一不怎麼起眼的服,披散了頭發,還了一層白的胭脂,讓自己看起來像是匆忙起,慌中特意去求救的人,為了更加真實一些,還讓眼眶微紅,像是強忍著眼淚,故作堅強似的。
“走,咱們去尋求陛下和皇后娘娘的庇護去。”
“陛下,竟然真的有人宮!”
永安宮,皇后不見一慌,正有條不紊地伺候著禹文帝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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