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悅凝這一等就是等到了晚上,頭發早都干了,用簪子挽了起來了,沖著外面大聲吩咐了一句:
“告訴你們大人,若是再不回來就永遠不用回來了!”
老二出去了還未回來,老三和老五是個笨的,不知道該怎麼如何消解夫人的怒火。
二人齊刷刷應:“是。”
他們跑得飛快,恨不得趕把大人揪回來。
他們家大人也真是的,心里沒點數,現在是帶著他們一群人都吃他掙來的飯呢!
吃飯就得把正主伺候好了啊!
二人才出大門,牧時景就和南疆攝政王一起回來了。
老三給牧時景使眼,老五卻是大大咧咧如實稟報:“夫人說了,大人再不回來就永遠都不用回來了。”
南疆攝政王驚得都張大了,一直憋著笑,滿臉都是我知道了‘大禹首輔竟是個怕老婆的紙老虎’大八卦的興。
這位牧夫人的做派符合他們南疆啊。
牧時景知道這下子是真的生氣了,這是第二次出現了,這回他意識到了,就得趕去哄。
“先帶他回去,我去看看夫人。”
牧時景說完就進了院門,腳步都不自覺的加快了不。
老二聽懂了牧時景話中含義,就將攝政王請回了他居住的小院中,避免撞見自己大人哄妻的尷尬場面。
丟人不能丟出大禹去啊!
牧時景面帶著笑意走了進來:“凝兒,讓你久等了,都是為夫的不是。
了吧,趕讓他們上菜,用過飯以后咱們回房說。”
一上來就認錯,還噓寒問暖的,喬悅凝心中大笑,牧首輔這進步大的啊,該不會是這幾個月‘拜師學藝’了吧。
喬悅凝面上不為所:“這糧草總該不會是現在才送走的吧。”
一到暮城還未進城門,帶著自己的人就與禹寒司的人分道而行了,他們去接糧草,自己則是帶人進城回了這宅院。
“送走了禹寒司的人,我就陪著那位南疆的攝政王在這暮城之中逛了一圈,沒想到就逛到了這麼晚。”
這個時候,牧時景已經湊到了喬悅凝邊,喬悅凝呼吸了兩下,冷哼一聲:“牧首輔這是去煙花柳巷逛了一圈啊,難為您青天白日的去了,人家還得打起神迎接你。”
倒不是生氣,牧時景是個正人君子,自小接定國公府的教育,肯定是不會流連煙花之地的,要是去肯定也是被迫有理由的。
氣的是他一進門不說實話。
看起來像是不分青紅皂白吃飛醋的人嗎?
牧時景眼神有些閃躲,心虛立即就浮現了出來,還自己抬起胳膊聞了聞上的味道,眉頭一皺,臉比喬悅凝的還要難看:“都怪攝政王,你等我先去洗個澡再說。”
這味道他可不了。
從他的模樣就能看出來真的是第一次去,不然怎麼會連上會沾染到脂味都不清楚。
還沒嫌棄呢,他自己倒是嫌棄的要死。
“老六,把這服給我扔了,越遠越好。”
喬悅凝聽到牧時景的聲音,自己親自去給他找一會兒要穿的服了。
牧時景今日還真是去了煙花柳巷,不過是被攝政王拉著去的,白日人家都不開門營業,晚上才開門呢,奈何攝政王非要白日去。
他給的理由也是奇葩,他們南疆以為尊,哪怕他份貴為攝政王,若是娶了妻就得以妻為尊了,不像大禹男子坐齊人之福。
說起來羨慕的簡直是要眼冒藍了都,他和侍衛二人都是南疆人,一直有心想驗一下左擁右抱的,又沒那個賊膽,只好舍棄他自己的侍衛,扯上牧時景一同前去。
牧時景只是單純地喝了茶,聽了曲子,攝政王倒是一手抱了一個,可是人家花樓的姑娘一彈,他就跟個驚弓之鳥似的,若不是他自己忍耐力夠好,今日準是要笑死的了。
有了今日這個把柄在他的手中,看他日后帶喬悅凝回了南疆,還有沒有膽子給湊個十全十了。
喬悅凝也覺得好笑,這不曾謀面的哥哥還有意思。
“那凝兒原諒我了?”
牧時景討好地笑笑。
喬悅凝瞥了他一眼:“有事自然可以出煙花之地,我不阻攔。
下次能不能帶我一起去?我竟然還不知道煙花之地的茶、酒、點心都是上乘的呢。”
牧時景要真的是帶去一起逛青樓,恐怕他們牧家祖宗祠堂的地面多得讓他跪翻了。
他日后也不回去了,更不能帶去了。
就算是為了不帶去,他也不會再去了。
“凝兒,咱們明日再去見他吧。”
吃過晚飯,牧時景建議。
喬悅凝也是這樣想的,要真是今晚上見了,恐怕今夜都別想睡了。
牧時景心中一喜,面上還是端著的,只有眼中的愉悅出賣了他此時的緒,他抱起喬悅凝就往床榻走。
食髓知味,原來與的人在一起,這些有意義的事都會讓人上癮,是一種幸福和快樂。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重的人,與在一起之前可以說是清心寡,要是那個時候告訴他有一日你也會像個好之人那般猴急,他絕不會相信。
喬悅凝被放在了床上,牧時景就要欺而上,地推了他一把:“蠟燭,蠟燭。”
的臉頰不暈而紅,眼如,紅微張,出一點點潔白的貝齒,讓人垂涎滴,的人心魄。
“凝兒,就這麼讓我看著你好不好?”
喬悅凝覺得點著燭燈,雖然不是特別明亮,那也是能看清彼此的,就連細微表都能看到,那也太恥了,可不想。
剛要拒絕,就聽牧時景地喑啞聲:“你太了,讓我完完全全欣賞你的。”
“卿卿。”
更加了,不敢抬頭看他,而他也不在給拒絕的機會,直接將推到,雙手撐在的子兩邊,溫的吻直接落在的上,用舌尖輕輕頂開的閉的雙,勾著的舌尖共同漫舞。
吻逐漸變得霸道起來,的子從開始的僵也變得放松了。
牧時景著每一寸的變化,看著每一個表,扣人心弦、勾他魂魄。
這樣的只能他來擁有,這是他的絕世珍寶。
閑云遮蓋住星星紅了的小臉,將一切歡愉言埋藏在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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