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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輔嬌妻被風吹倒了》 第1卷 第73章 打他的只有一個人

梁福舟吃痛地彎腰,直接從馬車上掉了下來,如此一來更方便了喬悅凝。

重回還心的將梁福舟的手綁了起來。

上一世的喬悅凝也是練過多年散打和格斗的,這一世被養在深閨,沒有機會學習輕功和武功,但是依舊按照上一世的路子練習,若不是輕功、武功高手,普通的混混啥的,以一打三、打五也是不在話下的。

更何況梁福舟這個文弱讀書人,腦滿腸盡榮華富貴的大呢。

練習騎馬箭的時候,有幸得當時的師傅指點一下,覺自己還是不錯的,拳腳都是很有力量的。

有意避開了梁福舟的頭和臉,專門往不能輕易見人被服遮擋的地方打去,可謂是拳拳到

梁福舟滿地打滾的哀嚎:“你可知道我乃是五品大學士——梁福舟梁大人,若是被我知道你是何人小心你的狗命。”

“我不管你是何人指使,若你現在停手,將背后之人告訴本,我就饒了你毆打朝廷命的大罪,給你五十兩銀子,不,一百兩。”

給一拳踢一腳:狗,面對患病的百姓毫無憐憫之心,現在隨便拿出一百兩給你一個打你的人。

再給兩拳:還欺負我們家時景這個一心為民的好,本姑娘的夫君也是你能欺辱的。

又給兩腳:朝堂上我不管你是不是針對他,出了朝堂背地里還挑唆百姓對付他,讓他難過,狗東西,我打不死你,也讓你疼上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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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福舟見此人落下的拳頭都不帶猶豫的,這不是個吃不吃的主,就是個不差錢的人,跟他結仇的也就那麼一兩個人。

“嗷~你是不是牧時景那個卑鄙小人派來的?我就知道是他。”

這個時候了,還敢詆毀的人,真是給臉不要臉。

既然不要臉那就臉也別留著了。

喬悅凝一把將他提溜起來,雖然套著麻袋也不耽誤下手,直接對著大概是臉的位置一掌呼過去,梁福舟就歪了歪子,而后接著就是左右開弓,打得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老二、老四的子隨著梁福舟的哀嚎聲一地,這畫面過于驚悚了,要是不知道打人的是他們府上那位弱柳扶風、傾國傾城的主子,還不覺得有什麼。

這日后該怎麼看待這位主子,是不是殘暴了些。

可憐的他家大人還不知道自家夫人的真面目呢,嗚嗚~

覺差不多了,也不能過了上朝的時辰,不然這戲就沒法看了,喬悅凝這才停手。

重回本不用吩咐就直接將被打的到都疼的梁福舟扔進了馬車里,在此之前還將喬悅凝寫锝一張紙在了麻袋上,喬悅凝瞪向老二、老四,示意二人將車夫和侍衛也丟進去。

老四駕著馬車快到宮門口時,將韁繩拴在了前面的一輛馬車后面,他快速掠消失在馬車上,而后躲到一旁觀看,等著回去給夫人回話呢。

而此人的馬車正是喬家父子倆的,喬方占和喬慕華下了馬車,準備快步走得,今日稍稍晚了些,可卻約約聽見‘救命’的聲音。

“爹,你聽到了嗎?”

“有人喊救命呢。”

喬方占不敢耽誤上朝的時間,趕對宮門口的侍衛說:“你們聽聽,是不是有人在喊‘救命’?若是有,趕去查看,莫要出了什麼大事才好。”

能在宮門口喊救命的就不是一般人。

侍衛也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他不敢耽誤也不能擅離職守,只好稟報給自己的上司。

此時的朝會已經開始,禹文帝已經穩坐大殿之上,聽過了一大臣啟奏的政事了,無非就是什麼治好了鼠疫,是一件造福后代的好事,要不就是百姓稱贊禹文帝的歌功頌德的好話,沒一件正事兒。

牧時景剛準備要將對此次鼠疫的北疆的所作所為當堂啟奏,就見一小太監行匆匆,曹公公過去聽完了之后,眉頭微皺,回到禹文帝旁,低聲耳語。

禹文帝裝作發怒的樣子:“什麼?簡直膽大包天,快,快把梁卿家請進來。”

底下的大臣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是怎麼了!

今日梁大人難不沒有告假嗎?

牧時景只好將話暫回心里,等見到了梁福舟鼻青臉腫的模樣,心中大為震驚。

握拳放在邊,試圖去擋住他不下去的角。

兩邊的臉腫的和豬頭一樣,每個眼睛周邊都被打青了,若不是有大侍衛攙扶著,恐怕他站都站不起來了。

梁福舟一見到禹文帝,立刻跪著趴到在地,哭得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請圣上為微臣做主啊,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啊,竟然有人如此藐視王法、藐視朝廷,公然毆打朝廷命。”

“微臣渾都疼啊。”

禹文帝臉都僵了,怎麼能被打這樣呢:“卿快快請起,你且將行兇者報上名來,朕定為你做主。”

梁福舟的眼淚都不流了,他不知道啊,他哪兒知道是誰打的自己,他要是知道就不求皇上做主了,自己都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等梁福舟說完剛剛被揍的經過后,大殿仿佛連呼吸聲都沒有了。

牧時景還記得梁福舟在他帶領太醫院的太醫幫助百姓對抗鼠疫的時候,梁福舟散播流言、慫恿百姓找他的麻煩,燒死那些人,他當時焦頭爛額,自己還未出上一口氣,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開眼,幫了他。

嗯,心中無比順暢,痛快!

‘老天爺’喬悅凝回府就下了夜行給潛心,又鉆回被窩里補眠去了,不然頂個黑眼圈出現在娘親面前,還以為自己做賊去了呢。

一旁的侍衛想起了什麼,將從麻袋上撕下來的紙張給了曹公公,曹公公呈給了皇上。

梁福舟不知道自己的麻袋上還著紙條,他歪著腦袋想要看清上面寫了什麼,但是臉和脖子又疼,肩膀也疼的,模樣十分稽。

禹文帝看完這字條,比剛才更生氣了,啪的一下將此紙拍在了案上:“這事兒梁卿家還是認栽吧,畢竟法不責眾。”

梁福舟:“......”

責眾?哪來的眾,打他的明明就只有一個人,從頭到尾都只有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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