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大約二十多分鐘,宮翎攜手他的妻子走進包間。
孫玖一笑著了人:“大哥,大嫂。”
秦執同宮翎年紀相仿,輩分也平等,看著宮翎和夏槿,聲音溫潤的道,“怎麼沒有帶小眠過來?”
夏槿上披著宮翎的西服外套,攏了攏服,恬靜的笑著回道,“小眠最近迷上了一款游戲,怎麼的也不肯出門,宅的很。”
聲音沙啞,說起話來有氣無力的,等說完后,終還是忍不住的掩輕咳嗽了幾聲。
一旁的宮翎蹙起眉頭,把夏槿攬進了懷中,低頭,眸擔心:“還是很難嗎?我帶你去醫院打一針吧?”
夏槿抬眸看著宮翎,微笑著搖了搖頭,“不礙事。”
孫玖一疑:“大嫂生病了嗎?”
宮翎拉開椅子,扶著夏槿的肩膀讓坐下,倒了一杯溫熱的水捧在手心里吹了吹,才遞給夏槿。
夏槿喝了一口水,干難的嗓子得到了些許的緩解,看向對面的孫玖一,微笑著說:“小冒而已。”頓了下,視線掃了一眼四周空落的座位,“云商和陳茗還沒到嗎?”
聽到夏槿說冒,孫玖一和秦執不約而同地看了宮翎一眼,眼復雜。
夏槿沒有嫁給宮翎之前一直在夏家遭罪,弱的很,又加上當年生宮羽眠時落下了病,更虛弱了。
普通人冒幾天就會好,而夏槿完全是屬于得病容易祛病難的制,要是弄不好,怕是雪上加霜。
秦執抿了抿,“他們倆應該是有什麼事耽誤了,玖一你聯系一下他們,我們先點菜,邊吃邊等吧。”
夏槿知道這幾個人關系好到不用管這些個虛禮,但是也有猶豫,不是說今日的飯局是云商的朋友組織的嗎?他們這樣……不太好吧。
宮翎向來最了解夏槿,自然看出此時心中的顧慮,輕了幾下夏槿腦袋,低聲道:“別想太多,云商的朋友同皮皮一樣,是個很容易相的人。”
夏槿想到了什麼,眸亮了亮,道,“對了,皮皮今天也會過來的吧?”
宮翎寵溺一笑,“嗯。”
夏槿笑得開心。
皮皮那姑娘特別可。
每次被陳茗算計的團團轉,自己卻樂在其中的呆萌樣子,任是旁人瞧了都歡喜的不得了,當年他們分手,惋惜了好長時間,現在終于能見到這倆人有重歸于好的在一起,實在是高興得很。
——
傅云商和蘇北把車子停好,正打算下車的時候,男人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是尤離打來的,電話那邊聲音很吵鬧,蘇北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聽到了什麼四爺,老夫人,苦計之類的。
怎麼說還沒有真正的進傅家的大門,在一旁聽也不是回事,于是手了傅云商的胳膊,用眼神示意著先過去招待客人。
傅云商側頭看了一眼蘇北,皺的眉心緩緩松開,點了點頭,從兜里拿出錢包出一張銀行卡遞給蘇北。
銀行卡卡是黑金的,上面的LOGO很特殊,蘇北從來沒見過,但既然是出自男人之手,這張卡珍貴程度應該不會亞于黑卡之類的吧。
蘇北擺手拒絕道,“不用了,我有錢。”
傅云商對著電話那頭說了一句:稍等,隨后看著,溫聲道,“這個是我的工資卡,以后便放在你那保管,總有用得到的時候。”
“啊?”蘇北驚訝的道,“工資卡?”
那是不是說EN集團和傅氏集團的每年分紅啊之類的都在這張卡里?
那得有多錢……
蘇北看著傅云商手指間輕薄的卡片,頓覺得千金重。
傅云商沒有給蘇北第二次拒絕的機會,直接把卡塞到了手心。
蘇北低頭看了看手心的卡,又抬眸看著正和尤離講話的傅云商,把張開的緩緩閉了上,還是等晚一些與他討論工資卡的事吧。
低頭把卡小心收好,推開車門下了車。
剛走了幾步,就看到了前面有一個悉的影,遲疑了一聲:“皮皮?”
走在前面的皮皮聽到蘇北的聲音腳步一頓,回頭,眨了眨眼睛,“蘇蘇?”
獎的時候就推算出了蘇北和傅云商的關系,只是沒有想到會在停車場和遇到。
瞧著蘇北走近,站在皮皮邊的陳茗,禮貌的問了一聲好:“嫂子。”
蘇北看了陳茗一眼,又看了看乖巧站在他邊的皮皮,試探道:“你就是皮皮的前男友?”
陳茗大方的點頭,“嗯,是我。”
蘇北:“……”
這還真是緣分啊。
不過知道皮皮這麼多天都住在陳茗那里,而不是想象的渣男那里,也放心了許多。
寒暄了兩句,三個人一同進了電梯。
陳茗和皮皮穿的是裝,但是卻把夾在了中間,好像鬧了什麼矛盾,彼此異常沉默,連個眼神流都沒有。
氣氛尷尬。
蘇北側頭瞥了眼陳茗,發現他手上纏著的紗布,開口問道,“你的手怎麼了?”
陳茗沒有說話,而是意味深長地看向了皮皮。
蘇北順著陳茗的目也看向了皮皮。
兩道目來襲,皮皮就是想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也不行了。
抬起頭,一副做錯了事的模樣,囁嚅道:“是我用匕首劃的……”
蘇北:“……”
陳茗笑了聲,不是那種好笑,“以前都不知道你警衛這麼強,幾年不見都會在枕頭底下藏兇了。”要不是他反應快,皮皮那一刀傷的就不是他手,而是下某了……
皮皮扁,“誰讓你三更半夜進我臥室的。”
“在它為你臥室之前它是我的,我進去找幾件換洗服不正常嗎?”
“那你在我床邊轉悠什麼。”
陳茗面無表,“撿你踢掉的被子。”
……
聽著倆人的話,蘇北抬起手假裝撓頭發,不聲的往后退了幾步。
教皮皮那些招是防想要占皮皮便宜的渣男的,誰知道‘渣男’是陳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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