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宋輕語起來,看到邊被綁粽子的二郎,輕輕吐出一口氣。
就在這時,二郎也睜開了眼睛。
夜晚褪去,人恢復理智,的酸痛讓他忍不住皺起眉頭說道:“快幫我把繩子解開。”
宋輕語:“是。”
替二郎解開了繩子。
二郎很滿意。
一個又乖巧,又知道如何在床上取悅他的人,讓他心愉悅。
他拿起繩子。
宋輕語見了,往后退了幾分:“不用了吧?反正我也不會跑。”
二郎略一思考:“行,不過,你可千萬不要辜負了我的信任。”
“你放心吧,我會在這里乖乖等你的,而且,晚上我還會給你一個小驚喜。”
“哦……”二郎瞬間來了興趣,恨不得黑夜馬上就降臨。
偏偏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老婦人的聲音:“二郎,還沒起嗎?”
二郎的臉一下子變得極為害怕:“來了,媽。”
門打開。
又關上。
宋輕語甚至還來不及看清門外的。
前院。
大堂里。
老婦人看著二郎上的勒痕,臉上出疑的神:“昨天晚上,睡得怎麼樣?”
“很好。”二郎神采奕奕。
老婦人的臉微微一變,皺紋堆積而的笑容更加燦爛了:“是嗎?看來這個人和以前的人不一樣。”
“是啊,非常不一樣。媽,你這次把留下來,實在是做得太對了。”
老婦人的眼冷沉了幾分,面上卻并沒有變化:“你這麼喜歡……呢?喜歡你嗎?”
“喜歡吧……”二郎看了一眼宋輕語所在的房間。
宋輕語那麼賣力地讓他快樂,應該是喜歡他的吧?
老婦人的臉更加難看了,不過,只是一瞬間,便笑著對二郎說道:“這是好事,快吃吧,吃完趕去干活。”
“是。”
二郎心很好,風卷殘云地吃完飯,便離開了家。
老婦人看著兒子的背影,目瞬間變得毒。
端起桌上的盆,往宋輕語所在的房間走去。
到了門口,用力推開門。
木門撞在墻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正在思考怎麼逃跑的宋輕語嚇了一跳。
看到是老婦人,臉微微一變。
老婦人將盆扔到了宋輕語的面前,語氣冷冷:“吃飯。”
盆里是粥。
只能看到幾粒米。
與其說是吃飯,還不如說是在喝水。
而且。
盛粥的盆很臟。
看上去像是從來沒有洗過。
宋輕語沒有食,但還是說道:“謝謝!”
“不用謝。”老婦人冷哼一聲,圍著宋輕語轉了一圈,惡毒冰冷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宋輕語,“這都是你的本事。”
宋輕語本能地了拳頭。
“才一個晚上,就讓我兒子喜歡上你,可以呀……”
宋輕語抿住了瓣。
“你怎麼不說話了?”老婦人盯著宋輕語的側臉,語氣不無譏諷,“怎麼?是你那些辦法,只對男人有用,對人沒用是吧?”
說著,抬起掌,狠狠地向宋輕語的臉上扇去:“賤貨,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勾引我兒子!”
然而,這一掌,卻沒有打在宋輕語的臉上,而是被宋輕語生生攔截住了。
別看這老婦人已經六十多的模樣,力氣倒是大的。
宋輕語一天沒有吃飯了,用了很大的力氣,才終于住老婦人的手。
“既然知道你兒子喜歡我,那你就對我客氣點,否則等他回來了,小心我在他耳邊吹吹枕邊風,他就不認你這個媽了。”
“二郎是我的兒子,你覺得,就憑你,就能讓他不要我這個相依為命幾十年的娘嗎?”
“你要是不信,大可以試試。”
見宋輕語這般自信,老婦人的心里忽然沒底了。
但很快,便冷笑道:“真是狂妄,等著吧,等我兒子回來,我馬上讓他把你理掉!”
說完,老婦人轉離開。
獨留宋輕語一個人在房間里。
宋輕語看著閉的門扉,默默地閉上了眼。
時間匆匆,眨眼間便到了晚上。
二郎回到家,便看到母親在正堂等著他。
屋沒有點燈。
母親的臉沐浴在黑暗中。
全靠天邊月亮進來的芒,二郎才看清母親的大概廓。
“媽,你怎麼不開燈?”二郎好奇地問道,順手要去開燈。
羅村的資雖然很匱乏,但還不至于到了晚上不點燈。
“別開燈。”老婦人的聲音在黑暗中,著幾分詭異。
二郎瞬間停下手中的作,目卻不解地看向老婦人。
半晌。
老婦人的方向,才終于發出抑的哭聲。
二郎一驚:“娘,你怎麼哭了?”
老婦人的哭聲更大了。
二郎趕忙撲到母親的腳邊:“媽,誰欺負你了?”
老婦人這才抬起頭。
月下,一雙渾濁的眼睛里盈滿了淚水:“兒子,那個人說,你不要我了,是真的嗎?”
“誰說我不要你了?”
“宋輕語,就是昨天晚上,送到我們家的那個人。”
“我沒有說這樣的話呀,媽,是胡說八道!你可千萬不要相信!”
老婦人眼眸一眨:“真的?你沒有騙我?”
“媽,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我們兩人相依為命這麼多年,我怎麼可能不要你呢?”
“那就是那個人挑撥離間!”老婦人惡狠狠地站了起來,“這個人的心思實在太歹毒了,不能留下——”
拿起桌子上早就準備好的刀子,遞給了二郎:“把理掉,我們家不能留下這個禍患。”
二郎怔住了。
以前送進來的人,都是不堪折磨,自殺的。
所以,雖然他害死了不人,但從來沒有自己手。
“媽……”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老婦人近一步,“你舍不得了?這人,可是在離間我們的關系,長此以往,肯定會為禍害,還是說,你已經……連媽的話都不聽了?”
“當然不是!”二郎握了手里的刀,“我……我這就去把那個人解決掉。”
老婦人的臉上出心滿意足的笑:“這就對了,趕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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