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語嫣雖然被秦云勸退了,但是,對姜晚的恨意以及懷疑依舊沒有減,坐在秦云邊對著姜晚怒目而視。
簡導清了清嗓后開口:“我們劇組的每一個人都檢查過了,平日里的拍攝也都是在監控和攝像頭下,想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對威亞手是很難的。”
話鋒一轉后,他目落在陸硯他們這邊,“我們劇組下榻的酒店離這有點距離,即便是最近的點也離這兒有幾公里,晚上值班的保安只有兩個,晚上手是最方便的,這樣一來你們挨我們最近便也有了嫌疑。”
本來被他們強行留在這里,眾人就一肚子怨氣,現在又聽到簡導說這樣話,眾人的臉瞬間沉了下去,個個變得很難看。
比起眾人的臉大變,陸硯還是跟之前一樣,站在原地淡定地看著這一切。
“所以,你們把我們強行留在這里就是因為你們私人覺得我們有疑?”
簡導臉微變,“大家都是拍戲的,應該明白,如果這件事讓警察介,不管是你們還是我們都會被無限期停頓整改,場地都租了,戲臺子也都搭上了,分分鐘都是經費在燃燒,報警對我們雙方都沒好。”
場務忍不住開口:“簡導話也不是這樣說的,不能你們覺得我們有疑就直接把我們關在這里,第一個,你們家秦小姐人心善,第一天拍戲的時候還給我們送過茶,請我們吃飯,送我們回家,請問這樣的好人誰會去算計;
第二個,你們劇組平時遮的不風,我們進都沒進去過,又怎麼能在黑漆漆的晚上,混進有人值班看守的道組,再準確地在一堆道里找到威亞然后破壞?”
簡導目在說話的場務上環顧一圈,淡淡道:“你這話提醒我了,這種況不排除是有人買兇殺人,我會讓攝影組那邊繼續排查攝像頭,任何有疑問的地方都不放過。”
說到這句話的時候,簡導的目落在了姜晚上,“你這話說的也不完全,據我們所知,秦小姐跟姜小姐之間確確實實是有一些糾紛在里面的,原因我不方便,只能說,備傷害秦詩雨的機。”
話音一落,那邊的莫語嫣猛地站了起來,“我就知道是你這個賤人,知三當三的慣三了,當初害了人家謝清然和程聿風,現在又把目標放在我兒和婿上,我可不是謝家,我自己的兒我肯定要給討個公道。”
就連剛才還一臉冷靜的秦云也在聽了莫語嫣的胡編造后,相信了姜晚因為周京越對秦詩雨了手,揮揮手對后的保鏢,指著姜晚。
“去把抓起來,我親自審問。”
“審問?”姜晚眉頭蹙了起來,“就憑你們一句猜測就要對我審問?秦云你是什麼時候代替你大哥坐上位了嗎?”
秦云手指垂下,旁邊的莫語嫣站起,“別怕,一個爹不疼娘不的玩意,怕做什麼?”
保鏢聞言朝姜晚過去,姜晚看著莫語嫣面上閃過一得逞的笑容。
“空口白牙就想污蔑我,你們也太天真了。”接著直脊背,毫無畏懼地看著逐漸靠近的保鏢,“我倒要看看,你們今天要把南城謝家的大小姐怎麼樣?”
秦云聽到“南城謝家”立馬停了手,“慢著,你是謝二爺的什麼?”
姜晚剛要開口,門外有人走進來。
“姐姐是我二叔收養的養。”
謝清然穿了拍戲穿的白,額角帶了薄汗,似乎是匆匆趕過來,看到姜晚,謝清然的子下意識抖了下。
秦云聽到“養”兩個字,剛才的張瞬間就消失了,臉上出了不屑,“一個養而已,也敢說自己是南城謝家的大小姐。”
謝清然有些張地看了姜晚一眼,出了害怕的表,像是想到了好姐妹的慘狀。
“姐姐你破壞了我和聿風就算了,為什麼還要來破壞詩雨和周京越,詩雨對你不好嗎?你被晚月開除后就收了你在白日夢,你缺資源就給你介紹,你缺曝度就帶你出席宴會,可沒想到你居然覬覦的未婚夫。”
眾人:“……”原來簡導說的原因是這個。
謝清然的話音剛落姜晚就聽到了自己邊同劇組的演員,“真看不出來,表面上漂亮大方,原來暗地里知三當三。”
“周總是秦詩雨的未婚夫啊?真看不出來?”
“原來周總他總是來我們劇組,不是來看工作的,是來看小三的,小三的本事可真大。”
自己劇組的人都開始討伐姜晚,更別說對方劇組了,謝清然可真厲害,三言兩語就把姜晚釘在了小三的恥辱柱上。
姜晚抬起頭,目落在說話的幾人上轉了一圈,而后靜靜地站在風暴的中心,像是一朵在霜雪寒風中綻放的玫瑰,高貴冷眼,讓人而生畏,臉上是讓人不敢直視的清冷。
“謝小姐我有時候真佩服你的勇氣。”姜晚目落在上,“你是怎麼從一次又一次的被揭穿真面目后還有臉在臺子上說話的,你不會以為互聯網它沒有記憶吧?”
謝清然臉瞬間白了下去,先是楚楚可憐地看了一眼姜晚,眼淚一串又一串地流出來,眼尾通紅,仿佛暈了一層胭脂。
“姐姐仗著二叔的份,顛倒是非黑白,我謝清然雖然只是一個普通人,但是詩雨和詩雨的爸媽對我不錯,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被你蒙在骨子里。”
謝清然哭的像要斷氣了一樣,“秦叔叔,莫阿姨,是我沒有照顧好詩雨,才讓詩雨摔斷了,從大明星變了殘疾人。”
“什麼?”
莫語嫣不可置信地看著謝清然,“你在說什麼?我兒……我兒怎麼了?”
謝清然的目落在莫語嫣抓住手臂的手指上,記得自己出事的時候,莫語嫣可沒有這麼上心,秦詩雨變殘疾人,就這麼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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