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次我聽你的。”終于,云婧棠靠在他膛,點了點頭。
君硯璟說的話確實有道理,若是離開了便不能及時曉得盛京這邊的況,若有君晟澤或者其他皇子有異也無法第一時間作出反應。
“嗯,要相信你的夫君。”
“知道了。”
翌日,午時。
今日的朝會異常漫長,君凌川昨晚深思慮之后,確實想看看君硯璟究竟還有什麼實力是他不清楚的,能提前曉得梅州出現問題,他若是真的能理好這件事,那儲君之位……確實應該是他的。
此番梅州城不管與蘭月國是否有關,山關那邊一定要提前做好準備。
“父皇,兒臣愿意主前往梅州理此事,當時北尋城瘟疫三皇弟已經勞累多日,這次就讓兒臣去吧。”君晟澤這次主請纓。
“梅州城形勢復雜,硯璟對那邊的況了解的更加徹,他去是最好的。”不出意外,君凌川拒絕了君晟澤的請求。
這件事其實說難也不難,無非就是那些員聯合民兵起來反抗,絕對優勢的武力鎮便可解決,但君凌川猜想,君硯璟應該不會如此魯莽,他定有萬全之策,將損失降到最低。
“父皇……”君晟澤依然想要再爭奪一番,但被君凌川喝止。
朝會散去,君硯璟領命之后便想迅速回到王府與棠兒多待一會兒,漫漫長階途中,不員主走來攀談,他都不曾在意。
君晟澤走在后方,站在臺階上瞧君硯璟漸行漸遠的背影,幾乎要咬碎牙齒。
他滿滿的不服氣,憑什麼父皇執意要讓君硯璟前去?難道在他眼中他比不上君硯璟?
如今朝中員,民間百姓絕大一部分都是偏向他的,若縱容他繼續這樣,儲君之位一定會被他搶去。
絕對不可以,那個位置是他的!
“三皇兄還真是萬眾矚目。”君逸言一副懶散倦怠的模樣,走到君晟澤面前閑言碎語幾句話,更是將他激怒。
“你是來看笑話的?”
“當然不是,就是不清楚三皇兄這麼一走,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就連黑鷹軍的主力也跟著前往梅州去了,可憐三皇嫂又要孤一人留在京城。”君逸言嘆了兩句便離開。
字字句句明里暗里都在說,君硯璟這次要是回來,太子之位一定會落在他頭上。
這是君晟澤追求了數年的東西,當初俞貴妃寵,他本以為這個位置就是給他留著的,誰知君硯璟與云婧棠婚之后,他越來越得勢。
對!
一切的源頭是云婧棠,是云婧棠那個人將君硯璟改變了的。
本來他名聲就不好,京中百姓恐他懼他,朝中大臣也頻頻彈劾,現在一切都變了。
云婧棠不能留!
君逸言已經走到階梯最低,他手里拿著折扇回頭掃了君晟澤一眼,冷哼了一聲離開。
事越來越有趣了。
有了君晟澤的暗中幫忙,他做事也會更加順利,君硯璟也不在京城,那云婧棠可就是他的囊中之的。
那副人皮做什麼好呢?
云婧棠雖然萬分不舍君硯璟離開,但依然沒有忘記給他塞了一大堆珍貴的丹藥,有些連慕容策都沒見過,但很多需要慕容策知曉療效。
“太不公平了,我但凡敢薅百草園一株草藥都要被罰掃山路好幾日,憑什麼你薅這麼多老頭子一聲不吭啊!”
“萬毒解!”慕容策的眼睛像是在發:“真是夠可以的,我這里一顆沒有,你有整整一瓶。”
“還有這些,你都帶走。”云婧棠吩咐人抬來一個箱子,一打開全是之前慕容策尋遍了都沒找到的珍貴藥材。
君硯璟就在一旁看著,心里是欣喜的,畢竟棠兒這般關心他,一時間都差點兒忘卻了要分別的苦楚。
“夫君,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
“這句話該我對你說,夏之后天氣多變,雨水增多,你最容易生病了,千萬不要著涼。”
“嗯,我知道。”
“……”
兩人在房中膩膩歪歪,完全忽視了慕容策的存在。
……
四日之后。
君硯璟已經出發三日了,云婧棠一個人待在王府,無非就是彈琴寫詩,帶著糯米和湯圓四轉悠,實在無聊了就回國公府,或者去明珠閣逛逛。
不同往日的是,瑞王府今日竟然準備了茶宴邀請各皇子妃前去,就當是妯娌之間的聚會。
上次見到瑞王妃還是在玄靈寺為國祈福的時候,云婧棠對的印象不怎麼好,就想著找個理由推辭了。
但瑞王妃的侍竟然一個一個挨著上門請人,萬分刻意。
“王妃,您是不是覺得這場茶宴有問題?”
“何止有問題,太過刻意了,像是鴻門宴。”云婧棠抱著湯圓坐在房間看書,方才瑞王妃送來的小禮還明晃晃擺放在小桌上,打開略地看了一眼,是上等的龍井茶。
“君硯璟不在盛京城,我倒是萬眾矚目的人了。”不嘆一句后,又接著說:“但瑞王在朝中并不顯眼,也不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或許無心,只是我總得謹慎些。”
“你親自帶著禮去瑞王府告訴瑞王妃,就說最近兩日大雨我染了風寒臥病在床,無法親自前去。”云婧棠悠哉悠哉翻了一頁紙。
現在君硯璟應該行至中途了吧?
攬金閣的令牌也給他了,只要他需要,便可隨時讓梅州附近的探為他所用。
相等的,君硯璟也將無影堂的令牌給了云婧棠,現在京中的無影堂暗衛,可隨時調遣。
“王妃,管家剛剛來通報,說靖王妃來了。”門外的侍傳話道。
云婧棠將湯圓放在地上,隨即起整理好衫準備出去:“快請進府。”
裴瑛尚被寧王府的暗衛攔在門口,站在馬車旁邊沒有其他作,只靜靜等候云婧棠出現。
“裴姐姐。”
沒一會兒,云婧棠站在氣派宏偉的府門口,拎著衫過門檻朝走來,滿眼笑意,并沒有因為君晟澤的緣故對這個靖王妃帶著防備與偏見。
“我今日來,是有事找你。”
“一切進府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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