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那麽多不好的嗎？”

商牧之看著，因為偏移的關注點愣了下，但很快調整過來略微思考了下，正回答

“也沒有特別多，”

他神淡定且認真，

“但估計全港城只有我得了。”

“所以你確實只能跟我在一起。”

梁棲月不講話了，又只瞪著他，覺得自己好像又有點生氣了，也不想克制了，于是擡很不客氣地去踢他。

商牧之笑了下，臂抱住，沒有躲開。

他願意接納且喜歡梁棲月所有的完和不完，包括的暴力行為。

—

2016年9月14日，港城，羅薩街道，希聖道圖書館。

梁棲月高考結束的第一個夏天，南法小島沒辦法去，只能跟商牧之兩個人每天待在家裏。

白天商牧之要去實驗室，不想自己在家于是故意折騰他要他送自己來城市另一邊的圖書館看書。

港城依舊很熱，有些年份的老圖書館裏冷氣也有些壞掉了，但人還是非常多。

梁棲月蹲坐在圖書館二樓的臺階上捧著原版的吸鬼與小鎮的浪漫書籍看的艱又認真。

其實一直以來都并不喜歡這種有些偏向浪漫幻想的書籍，更不用說是吸鬼上自己，想想都會被嚇死。

但不知道為什麽，這天下午幾乎是完全沉迷在那個布滿濃霧的小鎮劇裏，書裏最初對的定義和解釋是源于人産生的一種激素。

梁棲月覺得新奇之餘又覺到茫然，那是對的最初認知和定義。

源于激素，

Dopamine hormone、Adrenal hormones、oxytocin。

時、遇見喜歡的人時會産生分泌的三種激素。

生課本有講過，但依舊不是很懂。

五點鐘，合上書本，等待商牧之在28分鐘後來接自己回家。

走出圖書館，傍晚的依舊灼熱，沿著即將翻修的老舊樓梯往下走，背著書包故意走的很慢，想讓商牧之多等一會兒自己，看他會不會因此而生氣不耐煩。

臺階下，商牧之的車停在街角，他坐在駕駛座上，正在低頭看手機。

梁棲月因為看他而走得更慢了，一直都覺得商牧之長得很好看，比見過的任何一個男生都要好看，不過太冷淡了些，可也不是很喜歡笑的男生。

似乎是察覺到的目，商牧之擡起頭，視線朝著自己看過來。

隔著幾步臺階的距離，梁棲月很清楚地對上他的視線——

Dopamine hormone、Adrenal hormones、oxytocin。

梁棲月停下腳步，怔怔地跟臺階下坐在車裏的商牧之對視，

覺得自己在這一刻好像全部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