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嘗青梅酒的計劃暫時沒能實現。
由于書眠沒提前告訴外婆自己要出門,結果外婆的姐妹團里有人生病,老人家一大早就出門探去了。
總不能把江明詩一個人丟在家里,最終談序澤來接們,三個人一起去了游樂園。
江明詩在蹦床上玩的不亦樂乎,書眠站在圍欄外,忽然覺側一沉。
談序澤懶懶地靠了過來,手臂搭在后的欄桿上,半圈著。
“寶寶。”他嗓音低低的,帶著點漫不經心,“你以后想要小孩嗎?”
書眠一怔,耳微熱,小聲反問:“你怎麼這麼早就想這個問題?”
“隨便問問。”他語調拖長,帶著點懶洋洋的氣,頓了頓,湊到耳邊,低聲音,“不過我覺得還是晚點要比較好……或者不要。”
“為什麼?”
談序澤輕嘖一聲,“影響我們過二人世界。”
“……”
書眠臉頰一燙,手推他,“你想的太早了!”
法定結婚年齡都不到,倒是考慮要小孩兒的問題去了。
談序澤任由推,卻紋不,反而順勢扣住的手腕,指腹在腕骨上輕輕挲,眼神幽深地看著,“不是我想的早,是現在單獨和你待一會兒都難。”
他瞥了眼蹦床上的江明詩,語氣酸溜溜,“這小鬼怎麼這麼黏著你。”
“……”
書眠這才意識到他怎麼突然扯到以后要小孩的事——他對江明詩照顧有耐心的,還以為他很喜歡和小朋友玩,沒想到……
忍不住笑,“你連小朋友的醋都吃?”
“嗯。”他坦承認,低頭蹭了蹭的鼻尖,聲音悶悶的,“就是想獨占你……現在抱也不能抱,親也不能親的。”
書眠被他逗笑,趁沒人注意,飛快在他上親了一下,給他順,“誰說不能了?”
“不過癮。”談序澤語氣頗為得寸進尺,眼底勾著壞笑,“想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
手捂住他的,耳尖通紅,“好啦,這小鬼快要回臨安了。”
等江明詩蹦完,歪著小腦袋看他們,“哥哥,你為什麼一直盯著姐姐看呀?”
談序澤懶洋洋地靠在欄桿上,眼睛直勾勾看著書眠,“因為好看。”
江明詩眼睛一亮,“你好有眼哇,我也覺得我姐姐好看。”
“嗯。”談序澤滿眼寵溺地了書眠的腦袋,聲音低沉含笑,“全宇宙最好看。”
書眠被他直白的眼神看的心跳加速,輕推他一下,“馬屁。”
“我想吃冰淇淋!”江明詩突然指著不遠的甜品車。
談序澤彎腰看著小孩,“你喊一聲姐夫,我給你買。”
“姐夫!”小朋友沒能抵住冰淇淋的。
書眠:“……”
買完冰淇淋,找了一片沒人的涼地坐著吃。
江明詩吃冰淇淋弄的角全是,書眠拿紙巾幫。
談序澤在一旁看著,忽然俯,就著書眠的手咬了口的冰淇淋。
書眠愣住:“……這是我吃過的。”
買的時候,他沒給自己買,明明說他不吃的。
他慢條斯理地直起,笑的里氣,“嗯,很甜。”
書眠紅著臉低頭咬了一口冰淇淋,角沾了點油。
正要抬手去,見江明詩興地朝前蹦跳幾步——那里停了一群鴿子。
談序澤趁這時忽然近,住的下,低頭準吻去角的油,退開時眼尾帶了人的笑意。
“果然。”他低聲音,“這樣吃更甜。”
書眠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你……干嘛。”
“慌什麼?”談序澤眼底滿是得逞的愉悅,“小燈泡沒看見。”
書眠:“……”
怎麼小燈泡都出來了。
—
過了幾天,江明詩被接回了臨安,外婆和的老姐妹們也忙著照顧那位生病的朋友。
家里只剩書眠一個人,這天黃昏時分,談序澤開車過來,接去臻園。
糾結著,“我都帶什麼過去啊?”
“帶什麼?”談序澤斜倚在門框上看,挑了挑眉,“我那兒現在一多半東西都是你的,什麼都有。”
頓了頓,嗓音慵懶地補充一句,“連我都是你的。”
書眠一想也確實,日用品就不說了,柜里也有談序澤幫挑的服。
連談凝每次看到什麼新品服鞋子,覺得適合,就會讓人送到臻園。
—
兩人直接在外面吃了晚飯,回到臻園時夜已經降臨。
一進門,汪汪和喵喵就歡快地撲了過來,茸茸的腦袋一個勁往書眠上蹭。
好久沒見兩個小家伙,笑著蹲下,這個那個,小貓小狗立刻發出舒服的呼嚕聲。
談序澤懶散地靠在玄關柜邊,瞇眼看著這兩只諂的家伙,輕哼一聲,“我天天遛狗,天天鏟屎……”
磨了磨后槽牙,“你們倒好,一來就搶我朋友。”
“談序澤你好稚。”書眠頭也不抬地撓著狗子的下,“小貓小狗只是想被,它們有什麼錯?你要怪就怪我。”
“我這不是……”談序澤彎腰,將整個人籠罩在影里,手著的后頸,“不舍得怪你?”
指尖曖昧地劃過敏的耳垂,捻了捻,低聲音,“我也只是想被抱抱親親,我有什麼錯?”
好,書眠不自覺了脖子,躲開他的作。
聽到他悶悶地嘖了一聲,“小沒良心的。”
“你這是在說它們…”抬眸看他,眨了眨眼睛,“還是在說我?”
“你說呢?”談序澤手把一貓一狗推開,順勢將打橫抱起,鼻尖親昵地蹭了蹭的,“現在該到我被寵幸了吧?”
話音剛落,懷里的人突然雙手勾住他的脖子,的瓣上他的結,不輕不重咬了一下,歪頭看著他,“這樣寵幸嗎?”
他控制不住悶哼一聲,氣息一下就了,“老婆,學壞了。”
“都是跟你學的。”書眠仰頭看著他,指尖按在他角,“不喜歡?”
下一秒,就被他抵在玄關的墻上,談序澤膝蓋頂開的,含住的,“喜歡死了。”
這個吻很長時間。
中間好幾回停下來換氣,談序澤都會耐心地親別的地方,然后追著的繼續吻上去。
到后面,書眠實在招架不住,氣息不穩地推他的膛,“不是要喝青梅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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