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眠被談序澤塞進副駕駛時,整個人都輕飄飄的,高燒讓的意識有些渙散,攥安全帶,“我剛才的話不是開玩笑,我們不能在一起了。”
“什麼意思?”
談序澤搭在方向盤上的手指倏然收,骨節泛白,他偏頭,那雙漆黑深邃的桃花眼如有實質般地鎖著,“把話說清楚。”
“就是我們得……”書眠的嚨像是被什麼堵住,別開眼不敢看他的眼睛,艱難道:“分手,雖然我也不……唔。”
話音未落,他突然傾過來,一手按住的后腦勺,另一只手住的下,狠狠堵住的,“寶寶,你再說一遍試試。”
“你能不能聽我……唔。”
分手這兩個字太刺耳,緒占了上風,談序澤含住的,懲罰似的又是啃又是咬,聲音低啞的可怕,“再說我就親死你。”
話都說到這份上,他也還是克制著自己的語氣,沒有很重也沒有很兇。
“……”
他的吻滾燙,鋪天蓋地地落在上、耳垂上、頸側、鎖骨……
書眠本來就渾無力,被他親的太兇,更是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
“我也不想分手啊……”的眼淚終于決堤,滾燙的淚水落在他的手背上,肩膀忍不住抖,噎著重復,“我也不想的……”
混著哭腔,的聲音有些含糊,聽不太清。
到的抖,談序澤作瞬間下來,他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捧著淚的臉,為眼淚,“寶寶,是我哪里惹你生氣了?”
見搖頭,他吻著的眼淚又問:“那是我哪里做的不好?”
“沒有……”
“那告訴我,問題出在哪里?”談序澤的聲音低沉而耐心,帶著哄的意味,“有問題,你應該告訴我,讓我去解決,而不是想著解決掉我,嗯?”
書眠怔了下,突然崩潰地撲進他懷里,所有的迷茫和不安像是找到了一個宣泄口,聲音悶著哭腔,“什麼問題你都能解決嗎?”
的長環境很單純,快十九年的人生里,經歷過最大的變故是父母離婚。
林家能通過打江新的公司迫和談序澤分手這件事,完全超出了的認知邊界。
談序澤和是同齡人,左右也不過大了半歲,所以潛意識里就沒想到他能解決這件事。
但是忘了,他們長環境本就不同。
他早就見慣了權力漩渦里的明槍暗箭。
“當然。”
談序澤著漉漉的睫和通紅的鼻尖,鄭重道:“天塌了也有你男朋友幫你頂著。”
其實從反常的表現,他已經猜到了什麼,“寶寶,不管是誰讓你和我分手,我只問你,”
他進眼底,“你還想不想要我?”
“想要。”書眠哽咽著抓他的襟,“談序澤,我想要你。”
談序澤吻了吻泛紅的眼角,“只要你想要我,我會排除萬難留在你邊。”
頓了一下,“如果我說不想要……”
“你敢。”談序澤在臉上輕咬一口,惡狠狠道:“不要也得要。”
“今天我媽媽打電話……”
書眠斷斷續續地說完經過,疚地低下頭跟他道歉,“對不起……”
“傻不傻?”談序澤的頭發,“寶寶,是因為我,林家才會為難你叔叔的公司,你媽媽才讓你分手,是我讓你委屈了,你道什麼歉。”
他安地吻了吻的發頂,“給我來解決,現在別想那麼多,你燒的厲害,我帶你去醫院。”
“我不想去醫院……”
“那去我那兒。”
小姑娘燙得厲害,估計溫度不低,談序澤給老宅那邊打了個電話,讓老爺子的家庭醫生老馬去臻園一趟。
掛斷后,書眠已經靠在他肩上昏昏睡。
談序澤小心地幫調整好座椅,把上的風下來仔細蓋在上,這才發了車子。
回到臻園時,馬醫生已經等在門口了。
談序澤沒有醒書眠,抱著徑直走向主臥,小心翼翼地將放在自己床上。
馬醫生取出溫計,看到39.3度時皺了皺眉,“燒的不輕啊,我配點藥給輸個。”
“好。”談序澤拿了巾過來,幫小姑娘了臉。
馬醫生配完藥,目忽然停在床頭柜上的刺繡相框上,“這小姑娘是學小語種的啊?”
“不是,學新聞。”談序澤抬頭,“怎麼這麼問?”
馬醫生指了指刺繡相框,“這東西一看就是朋友送的,上面繡了一句阿姆哈拉語,我以為是學這個語種的……”
他笑了笑,“當年在埃塞俄比亞做無國界醫生時學過點。”
“阿姆哈拉語?”
談序澤神頓了一下,這刺繡相框是去年十一月份他生日時書眠送的,當時說那只是裝飾的圖案。
他拿起來,指尖扶過上面致的針腳,“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馬醫生先是念了一遍這句異國文字,笑著翻譯,“意思是‘我喜歡你很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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