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的時候我會找你。”許攸勾著他的脖子輕哄著。
“那你忙起來的時候呢?又準備跟上次一樣?連個人影都看不見不著?”紀憲東繼續往里塞了顆車厘子。
紅紫的車厘子口,許攸口齒間滿是鮮紅的,喃喃道,“我保證不會再那樣了,上次是有點特殊況。”
自從上次黎總提前給發了年終獎,許攸一下給自己媽媽了一整年的醫藥費。
突然間,后知后覺地說,“我的年終獎不會是你讓黎總給我發的吧?”
紀憲東只是抿著笑,沒吭聲。
許攸越發肯定了心中的想法,后來側面打聽了一下,公司里沒聽說有發年終獎的,當時有些懷疑。
“真的是你!”許攸似是又想到了什麼,“我們劇組那個制片人兩次被人襲,是你干的。”
確實是兩次,第一次被打的像豬頭一樣,后面殺青宴被人下藥,劉勝又被人打了一次,據說是慘的,男的睪丸都碎了...
當時沒往這方面想,還以為劉勝沒管住自己下半,睡了哪個大佬的老婆,被人抓了包。
“那盛夏呢,不會也是你吧,據說跟某導演開房被原配捉在床,事鬧得沸沸揚揚,現在娛樂圈是不用混了,在戲里面的鏡頭還得AI換臉。”
紀憲東默默喂吃著車厘子,果核也已經接了十幾顆,只是輕輕笑著,沒否認也沒承認。
這下許攸更加肯定,一切都是這個男人在幕后縱,事干的神不知鬼不覺,滴水不。
原來他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一直默默保護。
心下,抱著他的脖子了。
紀憲東將掌心中的果核放在桌子上,看著小心翼翼地問,“你會不會覺得我手段很卑劣?”
許攸面不改地回應,“以前或許我會毫不猶豫地說會,但現在,我想我應該試著理解你。”
“攸攸,我確實很卑劣,這個世界想要我命的人太多了,我想變得更強大,只有這樣,只要我在的一天就沒人敢欺負你半分。”
“但我只想讓你好好活著。”
聊到這個問題,氣氛有些抑。
許攸勾著他的脖子蹭了蹭他的。
為了轉移話題,聲氣道,“哥哥~你準備什麼時候放人家走?”
紀憲東一怔,“看你表現,哥哥再決定。”
“好勒,哥哥。”許攸彎眼笑著從桌上的果盤中拿起一顆草莓,喂他。
“沒誠意。”紀憲東輕抬下顎,視線掃過的兩片紅。
跟紀憲東相久了,許攸秒懂,拿起果盤里的草莓含在里,緩緩湊近。
兩片高聳筆的鼻尖相,紀憲東單手扣著的后頸深深吻了上去。
許攸‘嗯’了聲,紅的草莓水順著角濺出。
再反應過來的時候,的整個人已經躺在了桌子上,果盤被打翻,有幾顆滾到了后背,還有幾顆按在了手上。
;白皙的手指上沾滿了櫻桃混合草莓的水,紅的水蔓延到指間,黏黏膩膩。
紀憲東俯上來。
“等等。”許攸忙喊停。
“等什麼?”紀憲東眸漸濃。
“先拿紙手。”許攸出那沾了黏膩的果的手晃了晃。
紀憲東似笑非笑地看著,一把抓住的手腕,寸寸吻下來。
許攸眼看著男人將的指間的紅的果水輕吮掉,一一,逐一去。
甚至,連掌心都不放過。
麻麻的覺傳遍全,一點點侵蝕本就薄弱的意志。
“寶寶,我可以開始了嗎?”
許攸被他蠱到了,如提線木偶般點點頭,“開始吧。”
“承的住嗎?”
“試試不就知道了。”
紀憲東一聽,更來勁了。
后來許攸的記憶就有些凌了,印象中是被紀憲東抱著洗澡,吹頭發,換服,他甚至還幫描眉畫...
在再三保證會每天跟他見一次面后,紀憲東才終于不舍的把人送了回去。
*
下午五點,許攸悄悄進了自己的家里,沒錯就是像做賊一樣回自己家。
生怕許仂會在家,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哥哥不在。
許攸將手機充上電,轉去了洗手間,站在洗手間的鏡子旁,想到最近七天醉生夢,荒無度的日子,多還是覺有些臉紅發熱。
不對,加上最開始的第一天,總共是八天。
哎呀,整整八天呢,心疼自己那貴的花園一分鐘...
紀憲東想送回來,死活沒讓,坐上出租車的時候,問司機,“今夕是何年?哪月哪天幾時?”
司機大哥看著的眼神都變了,像在看一個漂亮的神經病。
穿著復古的旗袍,下車的時候司機還試探的問,“姑娘,你不會是穿越過來的吧?要是這樣,我得送你去博館...”
許攸:......
這大哥,穿越劇看多了吧。
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上數不盡的吻痕,趕換了長袖長,又用遮瑕膏在脖頸間容易餡的地方涂抹了一番。
確保沒有問題,這才長舒一口氣。
手機充了會電,自開機,開機的一瞬間,涌無數的電話短信。
其中當屬于瑤的最多。
立馬將電話回撥了過去。
于瑤幾乎是秒接,“哎呦,我的親娘四舅姥姥誒,小祖宗你是終于聯系我了。”
“怎麼了?慢慢說。”
“你要是再晚一天,許仂哥我就頂不住了,他要去南州找你,我說就快回去了。”
“那他有沒有發現什麼?”
“應該沒有吧,我說你進了魔鬼訓練營,不讓帶手機。”
許攸想到這荒唐的七天,跟進了魔鬼訓練營差不多...
“謝了,大瑤。”
于瑤突然賊兮兮地說,“大Boss最近帶你去哪了?你倆有沒有個一下?”
許攸不自覺臉紅,“你想多了,我們的關系清白著呢。”
“不可能,都金屋藏七天七夜了,他要是能忍住不你,我于瑤跟你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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