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川今天是存了心思不想讓沈窈好過，力道一下比一下重。

沈窈不住，掐著他的手臂，開始懷疑，“你是不是被人下藥了？”

顧淮川一口咬在的脖頸上，用了力氣，“閉。”

從床上折騰到浴室，沈窈被顧淮川按在門上，側頭就能看到鏡子。

兩人子全部呈現在鏡中，畫面實在是違規。

沈窈看了一眼，趕把頭轉向另一側。

顧淮川卻又把的頭扳過來，讓看著鏡中倆人的影，“有什麼好害的？”

沈窈咬牙切齒，“你有病。”

顧淮川吻上，“可能吧。”

最后又去了浴缸里，浴缸不大，沒辦法完全施展。

折騰到后半夜才停下來，沈窈躺在浴缸里，水溫恒定，迷迷糊糊。

顧淮川沖了一下出去了，浴室的門沒關，沈窈瞇著眼看過去，顧淮川在換床單。

顧淮川作笨拙，之前應該沒做過這種事兒。

沈窈想起他上次讓傭人進來打掃的事，好在他沒大半夜的把傭人過來幫忙換床單，那可就真沒臉了。

弄好之后顧淮川過來將裹著浴巾抱出去，給換了睡。

沈窈一都不想，連手指都是酸的。

顧淮川都收拾好后躺在旁邊，都這樣了，他還有力說話，“檢查結果看到了吧，沒懷。”

沈窈閉上眼，不想理他。

顧淮川過了幾秒又說，“你說今晚會不會懷上？”

沈窈一下子睜了眼，轉頭看他。

雖然關了燈，但窗簾留了條，線正好在床頭，兩人能看見彼此眼中的神。

隔了幾秒沈窈說，“懷不上。”

明天會吃藥。

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顧淮川似乎知道心里想的是什麼，平躺的過去，“還真是拿你沒辦法。”

沈窈盯著天花板，“你想要孩子，葉婉愿意給你生，我們離婚了，你不應該來找我。”

“葉婉。”顧淮川說，“張閉都是，你是不是很介意？”

沈窈沒回答他這個問題，只是翻了個，用被子裹好自己。

太累了，多一句話都不想說。

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同樣也是筋疲力盡，但顧淮川一點兒不困，幾分鐘后他起下床，把煙盒拿過來，站在窗口點燃。

他拉開窗簾，窗戶開了條，盡量把煙氣吐在外面。

沒懷，其實也正常，而且也是最好的結果。

他們兩個離了婚，著實是不應該再有別的牽扯。

他閉了閉眼，一口煙氣在肺部游走一圈，正常吐出，卻還是被嗆到了。

他咳的厲害，不忘回頭看一眼床上。

沈窈睡得安穩，一點沒被影響。

……

沈窈第二天到公司，時間稍早，先去了趟藥房。

如那次一樣，管營業員要了杯水，站在藥房門口就把藥吞了。

之前還說再也不吃藥，結果啪啪打臉。

顧淮川那個狗東西，知道昨天他是故意的，一遍遍提醒，他一次次充耳不聞。

其實的能察覺出，他的不高興源于檢查的結果。

可實在是不理解。

吃完了藥，穿過馬路回了公司。

進了大廳就看見了老王，老王正在前臺那邊代事。

看到就調侃，“怎麼不多膩歪一會兒，還沒到上班時間。”

沈窈沒聽懂，“什麼？”

老王說，“裝什麼傻，我都看到了，顧總送你過來的是吧，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我看到他車了。”

沈窈一愣，回頭朝外邊看去，路邊已經沒了車，“他剛剛在這邊？”

老王說，“你沒在車上？”

他也一臉懵，“我就看到他車停在這，以為是他送你來上班，不是嗎？”

他有點奇怪，“可他車在門口停了好一會兒，不是送你上班又是干什麼，你們倆剛剛沒到？”

沈窈緩了緩，差不多明白了。

剛剛在對面藥房，車子停在這兒，正好能看到藥房門口。

剛剛吃藥的場景應該是被顧淮川給看到了。

其實沒什麼心虛的，昨天就已經跟他說了會不可能懷孕。

這人說到做到。

沈窈沒接話，跟老王打個招呼就上樓了。

一上午都不在狀態，文件給老王送過去，出了好幾個問題。

老王看著，“看你沒打采的，跟顧總吵架了？”

“沒有。”沈窈說，“昨晚沒休息好。”

這是實話，確實沒休息好，狗東西拉著折騰到后半夜，累個半死，就睡那幾個小時，肯定是補不回來的。

老王說，“你二哥給我打電話了，讓我給你安排點工作，你現在手里應該都是不著急的，慢慢來，要是忙不過來，把文件拿到我這里來。”

沈圖北還是打了電話，沈窈想了想就嗯一聲，“行，我知道了。”

該返工的拿回來返工，磨磨蹭蹭到中午才理好。

工作理的并不多，但還是被累夠嗆，等著下班一到，就起去一旁的小沙發上躺了下來。

暈頭轉向，也不知是昨晚累的，還是那事后藥的副作用。

躺在這瞇了一會兒，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就響了。

沈窈被吵的有點煩，齜牙咧的過去拿了手機，上面顯示的是一組陌生號。

又回到沙發上躺下，把電話接了，“哪位？”

那邊聲音清爽，“沈小姐，是我。”

沈窈沒聽出來，“你是哪位？”

對方笑，“我是許朝。”

沈窈原本瞇著的眼睛睜開，“許小姐。”

許朝不用問，主說，“沈小姐有時間麼，我今天去試禮服，實在找不到人陪著，就想到了你。”

沈窈奇怪，“顧先生沒陪你一起去嗎？”

許朝嘆了口氣，“本來禮服早就應該試了，但是那天他工作上有點著急事兒，實在不出時間，我們就沒去，又約了今天，我去了他公司，那邊確實是很忙，一直在開會，看樣子是不出時間了，我不想等了，就想著不過試個禮服，他不去也行，我找別的人陪我。”

沈窈跟關系沒好到這個份上，禮貌的推辭，“我不太懂這些，要不你找個稍微明白的人，到時候還能幫你參謀參謀。”

“沒事，不用幫忙參謀。”許朝說，“只是我一個人過去試總覺得有點別扭，禮服之前有照片發過來，細節這些我都看過，應該沒問題，就是過去上看看效果。”

沈窈剛剛說的不過是托詞，覺一般人都能聽出來。

沒想到許朝會這麼不識趣，一下子不知說什麼好。

結果那邊接著就說，“我馬上到你們公司門口，一會兒見面再說。”

隨后把電話掛了。

沈窈把手機放下，一臉的無語了。

起來整理了一下，下樓去。

沒等兩分鐘許朝就來了，按了車喇叭。

沈窈過去上車，許朝開口，“應該快就能結束，然后我們去吃個飯。”

笑笑，“之前阿玄說讓我沒事多跟你接接，畢竟馬上就是一家人了，顧家人雖然多，可這個年齡段的好像只有我們倆。”

沈窈轉頭看向車窗外，“你們訂完婚之后不搬出去住嗎？”

“不知道。”許朝說，“正常應該是要搬出去的，但是阿玄沒提，看他那個意思，想要暫時住在老宅。”

看了一眼沈窈，“若是這樣，以后我們就要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了，接肯定會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