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郵局往前走沒多久就是祝小筱待的那家咖啡廳,這是家很有名、年代很久遠的咖啡廳,總是滿了人。
祝矜和鄔淮清在門口告別。
他從兜里取出另外幾個創可,放到手心里,說:“不知道你還要在外邊玩多久,但這一排應該夠用了,回來我備著新的,幫你。”
祝矜笑起來,拿包砸了一下他的前:“過兩天我都好了,誰天天創可?”
夜中,異國風的建筑上飄浮著對面江邊樹木的影子,他笑得很溫:“那最好。”
他們沒有擁抱,鄔淮清擺了擺手,便轉離開。
祝矜盯著他的背影看了一會兒,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下意識往后看,只見祝小筱一臉八卦地看著:“姐,你看什麼呢?”
“啊?看江。”假裝眺了一下江面。
祝小筱:“……”
“哦~”怪氣地長長喊了一聲,然后笑著說,“我還以為你在這兒當夫石是在看帥哥呢,原來是看江哦……”
尾音中的“哦”被拉得更長了。
祝矜嗔了一眼,沒說話,。
心中猜想小筱肯定沒看到鄔淮清,否則早就追著問了。
們沒再進咖啡廳,而是在外邊接著轉了轉,溜達了會兒,便回了酒店。
這次住的酒店不同于在珠海住的那種有些民宿風,而是一個超級豪華的酒店,從外邊看,金碧輝煌,從上到下寫滿了奢侈兩個字。
祝小筱今晚挑了個商業大片看,邊看邊拉片,祝矜不能陪看,于是吃了點水果,就下樓一個人去游泳。
把頭埋進深藍的水池里,池水是恒溫的,即使是夏季,也不熱。
一圈接著一圈地游著,腦海中始終是鄔淮清的那句——“已經死了,死在了凰社手里。”
游完第五圈回來,從水中起來,甩了甩臉上的水珠,忽然笑出聲——
這話,怎麼這麼中二?
好像是劇本殺中的臺詞,難道還要讓去找鄧布利多?去哪兒找?
祝矜想到一個地方。
這幾天唐愈總是跟念叨環球影城過一陣兒可能要開了,讓給他準備好票。
只給他回了個白眼的表包。
給姜希靚撥過去一個視頻,誰知還把給拒接了。
希靚不吃姜:【emo了,不想接,咋?】
祝你矜日快樂:【你咋了?】
希靚不吃姜:【沒事兒,你回來再說,你咋了,想我了?】
祝你矜日快樂:【想問問你這個霍格沃茨魔法學校的優等畢業生,如果有人說,的死在了凰社手里,是什麼意思?】
希靚不吃姜:【?】
希靚不吃姜:【這人幾歲?好中二哦,我喜歡。】
祝你矜日快樂:【……】
希靚不吃姜:【建議你過一陣兒和一起去環球影城,試試借魔法之力,能復活不~】
祝你矜日快樂:【……好的:)】
希靚不吃姜:【不過這破樂園天天鴿人,遛了這麼久也沒個準話,說不準這次又鴿了(。】
祝你矜日快樂:【……】
-
鄔淮清到了浦東機場,看時間,已經是夜里十二點。
他這次轉到上海,除了祝矜,誰也沒告訴。
上了車,車子一直向城南開去。
司機是他自己的人,行程不會被駱家和鄔家其他任何人知曉。
因為修路,有幾不好走,一直到了凌晨一點鐘的時候,才到達目的地。
鄔淮清下車前,對駕駛座的人說:“張叔,麻煩您這麼晚還來,回去好好睡一覺。”
“這說的什麼話?”被做張叔的人笑得非常和藹,連忙說道。
鄔淮清下了車,眼前是一幢很有年代的別墅,黑的雕花柵欄圍著夜下的克式的建筑,花園里久未有人打理,鈴蘭、繡球生著,兩棵桂花樹倒是亭亭立著,只是未到季節,還聞不到香氣。
他站在門前,按了按碼——
顯示錯誤。
鄔淮清挑眉,嗤笑一聲,然后拿出手機,撥通寧小軒的電話。
響了一會兒,那頭接起,問:“你丫干嘛呢?大晚上的,我明兒還得上班。”
鄔淮清笑了一聲:“上班?你不是連年假都休了,還上什麼班?”
那頭明顯愣住,轉而干笑了兩聲,接著道:“這都被你知道了,你在我單位安監控了?這不是最近累得我最近頸椎疼,趕忙休了個年假,怕你們惦記我,就沒告訴你們。”
鄔淮清聽他扯著,然后開口:“你快住吧寧小軒,出來開門。”
“啥……”那頭驚住。
不待寧小軒繼續說,他便掛了電話。
三分鐘后,穿著一睡的寧小軒匆匆忙忙走出來,隔著鐵欄注視著他。
目又慫又憤怒。
鄔淮清踢了他一腳:“你夠磨嘰的,開門。”
寧小軒呵呵假笑著,邊給開門邊問:“你怎麼找到這兒的?”
“這我外婆家,我從小長大的地兒,我找不到?”門打開,鄔淮清又踢了他一腳,“能耐得你,改我家碼?”
寧小軒打著哈哈,不太想讓他進去。
“你厲害,住到駱桐的老窩?”
“這不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嘛,招兒不在多,夠用就行,就是讓您這大爺給發現了。”寧小軒憤憤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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