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淮清解釋道:“他怕你剛回來,萬一出去玩,在哪個場子里了欺負。”
祝矜鼓了鼓臉頰,“我哪有那麼蠢?”
剛說完,忽然想到,問:“那咱倆,他豈不是……”
“沒。”鄔淮清知道想說什麼,直接打斷了的話。
祝矜看向他,他頓了頓,轉而又漫不經心地說道:“咱倆才多久?要是他知道了,祝濃濃,你現在能完好無損地坐這兒?”
一想也對,祝羲澤要是知道他倆有一,那豈會是打兩個電話的反應?
不過仍舊覺得以后要更加謹慎才好,在人多的地兒盡量和鄔淮清單獨見面。
“你這話說的不對,要是我三哥知道了,那我肯定還是完好無損,但你,估計就不一定了。”意味深長地說道。
鄔淮清笑了聲,“這倒也是。”
祝羲澤那護短的勁兒,和祝矜比起來,不相上下。
祝矜看到剛發的那條朋友圈,祝羲澤評論:【哪兒呢?景不錯。】
回:【山上。】
【嘛去了?】
【吃燒烤,可好吃了。】
【好吃不帶你哥?】
【就不帶[略][略][略]】
兩人的對話跟兩個小孩子似的。
鄔淮清拿出手機看到這個,不由自主笑了起來。
兩人各自沉默了會兒。
他忽然提議,讓今晚留在這兒,待一宿,明天再回去。
祝矜的確是喜歡這的景,但不想再請假,于是說:“改天吧,下次來順便再看看日出。”
鄔淮清也沒強求,取上車鑰匙,說道:“也行,下次來挑個好天氣。”
祝矜一時并不知道,他這句話其實有另一層含義。
還嘟囔了句:“是得挑個好天氣,我每次在海邊、在山上,想看日出就到壞天氣,至今一次也沒看。”
他“嗯”了聲:“以后會有機會的。”
車子在公路上行駛著,盤曲的山路,兩側蔥蔥郁郁的樹木,都不斷向后退,在夜里別風采。
當初買車的時候,姜希靚提議買輛跑車,拉風。
祝矜一想,北京快要一年四季都刮大風了,買跑車多傻帽,于是買了輛很樸素的SUV。
現在坐在鄔淮清的跑車里,夜下兜著風,頭頂就是星星和月亮,還真是又又。
不心里有點兒,了買小跑的念頭,又覺得有點兒奢侈,還是花父母的錢,于是連忙把念頭下去。
到了三環的時候,祝矜忽然接到祝小筱的電話,小姑娘難得給打一次電話,一接起來就是一陣哭腔。
“小筱?”
“姐,你在哪兒呀?我、我出事兒了……”哭著,說得斷斷續續。
“你別急,你先說在哪兒?”
“我在烙……”話還沒說完,手機就被人奪去,祝矜只聽一聲尖,那邊一陣刺耳的嘈雜,有一個男人的聲音,“臭□□,給誰打電話呢……”
祝矜再撥過去,電話已經關機。
急得不行,作勢要給祝羲澤打電話。
鄔淮清見狀停下車,“別急,濃濃,你慢慢說,什麼況?我派人去找。”
第24章 打架 “我會心疼的。”
祝矜把剛剛祝小筱在電話里說的話, 給他講了一遍。
“聽著背景很吵鬧。”回憶,“像是在酒吧里。”
鄔淮清皺眉:“你看一下今晚的社件,有沒有更新?”
祝矜翻了的微博, 自從上次懟過王清后,已經好幾天沒有更新了。
又想起祝小筱更多時候在玩ig,翻墻看了的ig。三個小時前,祝小筱發了一條在酒吧的態,還有駐唱歌手唱歌的照片。
“這是哪兒?”把手機遞給他。
鄔淮清:“有點兒像ipair, 工那兒。”
“可說在烙什麼, 后邊的話沒說就被一個男人搶走手機了。”祝矜深呼吸,,仔細回想著, 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
“烙可?”鄔淮清立馬想起來, 說道, “Lock和ipair都在工那兒, 挨得很近,我們先往那邊開吧。”
說著,他啟車子,同時又給那邊場子認識的朋友打電話。
祝矜則翻起祝小筱的ig,想要找到有沒有和同行的朋友。
很快, 鄔淮清的一個朋友回了電話:“鄔哥,我問了lock的老板, 季隨宇剛剛帶了一個孩兒, 那孩兒一直在掙扎,不知道是不是您要找的人,只是季隨宇好像是嗑藥了,lock老板也不敢惹他。”
鄔淮清冷笑了一聲, “不管是不是,你讓他看好,我現在就過去,那孩兒要是有什麼事兒,他的場子也別開了,被警察查著有毒品是什麼后果,他自己也知道。”
“那季隨宇……”
那邊的人還想說什麼,便被鄔淮清打斷:“你問問他是要得罪姓季的,還是要得罪整個鄔家和祝家?自己決定。”
說完,他直接掛了電話。
那頭的人一聽到“祝”這個姓,連忙噤了聲,萬萬沒想到他們要找的人來頭這麼大。
掛掉電話,鄔淮清看到一旁祝矜的臉完全沉了下去,開口:“季隨宇?是我上學時候的那個季隨宇嗎?”
“嗯。”他點頭。
祝矜知道季隨宇有多爛,一下子更擔心了,一瞬間都想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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