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靚靚,你記得你當初在這兒給我拍過一張照片不,那照片現在還在沒?”問。
姜希靚仔細看了看視頻中的背景,問:“啥照片呀?你在三里屯不是拍過好多張嗎,還經常有街拍的大哥追著給你拍照,你說的是哪張?”
祝矜見沒印象,想想算了,沒再問。
和又閑聊了會兒,一支冰激凌吃完,姜希靚忽然想起來,問道:“是不是高考完,我和那個誰出來玩,偶遇你的那次,你正和鄔淮清站一起。”
“嗯。”祝矜點頭。
“你等等,我晚上弄完給你找找,以前相機里的照片都導到電腦上了。”那天姜希靚和岑川出來玩,說是玩,其實也不太對,岑川要出國讀書,那天是準備和他談分手的。
那張照片是正在猶豫怎麼開口提分手時,走著走著忽然看到祝矜和鄔淮清,然后拿手機抓拍的,畫面得跟偶像劇似的。
拍完就發給了祝矜。
“嗯。”掛掉視頻,祝矜又去買了支冰激凌。
平常還注意,不是特別經常吃生冷的東西,但一吃起來就停不下來。
祝矜又忍不住想到那張照片,可能是景生。
被抓拍那天,正好是高考完的同學聚會,班長把地點約到了月酒吧,祝矜來的時候,正看到送駱梓清來準備走的鄔淮清。
駱梓清和祝矜其實不是一個班的,但喜歡祝矜班里一個男生,于是便跟著來了。
鄔淮清作為哥哥,把送到之后又囑咐了一堆,不能喝太多酒,晚上不能回來太晚,記得給打電話等等。
祝矜看到他,不自覺放慢了腳步,邊走,邊拿出手機裝作發微信的樣子。
那陣兒聽說他了個朋友,想假裝沒看到他,等著這人離開再過去,誰知鄔淮清忽然不了,就站在車門。
目還看向這邊,明顯是也看到了,等著呢。
祝矜只好放下手機走過去,還沒開口,便聽他說:“你晚上回去的時候,記得給你哥打電話,讓他來接你。”
他說話的時候,沒什麼表。
祝矜沒理他,皺著眉不愿地“嗯”了聲,就進了酒吧。
心中卻想的是,你憑什麼管我?
進去后,剛坐下,便收到姜希靚微信發來的照片。
祝矜那會兒正滿心滿腦的不痛快,把照片放大看了一分鐘,覺得刺眼,然后就刪除了。
誰知刪除后,立刻后悔,可又沒理由再找希靚要回來。
此刻,又是一個同樣熾熱的夏天,祝矜正胡思想著,手機突然響了。
打來電話的正是記憶里的主角——鄔淮清。
接起,這人盤問一通在哪兒,像是沒話找話似的,又問唐愈在哪兒。
不知道要做什麼,大白天的,最后竟然開起了黃腔,要和“深流”。
祝矜直接掛掉了電話。
本就是大熱天,結束電話后,更熱了。
即使覺得這人無恥,腦海中,還是不可控制地想到那些兒不宜的畫面,再一想,兩人已經要一周,沒做了。
上次做還是在他出差前。
祝矜猜想他打這通電話,八就是因為這事兒。
吃完第二支冰激凌,在附近逛了逛,就見鄔淮清發過來一條微信:【別答應。】
沒個前因后果,丈二和尚不著頭腦。
誰知,下一秒,祝羲澤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三哥?”祝矜開口。
回應的卻是鄔淮清的聲音:“你哥讓我問問你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飯?”
“你們在搞什麼?”祝矜不解。
“你三哥在教張菁騎馬,讓我問問你在哪兒,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飯?”他慢條斯理地答道。
說完,卻又咳嗽起來。
祝矜只聽他一直在咳嗽,還拿的是祝羲澤的電話,便明白了大半,“哦”了聲,說:“你把電話給我哥。”
“好。”
“濃濃?”
“三哥,你有意思沒?”
“怎麼了?”
“三哥你是不是想查崗呀?還拐彎抹角的,我現在自己一個人待著呢。”祝矜識破他的套路。
祝羲澤有些難堪,不承認道:“想著周六請你吃飯,你不吃就不吃,怎麼還誤解你三哥的好心,掛了。”
見他掛掉電話,鄔淮清嘲笑了他一聲,然后說:“我走了。”
“怎麼走這麼早?”
“你還有心騎馬嗎?”他調侃道,然后揮了揮手,就拿著東西去換服。
“你……”祝羲澤無話可說。
站在遠的張菁見他要走,想說什麼,上前兩步又止住了。
鄔淮清開著車,一直把車開到了三里屯,本來也沒抱著能找到的希,可能已經回去了,就是來運氣。
誰知一轉頭,過車窗,就看到一個賣章魚小丸子的推車前站著的祝矜,正抬著頭,和老板講話。
從郊區的馬場開回來,已經是傍晚,天邊暈染著大片絢麗的晚霞,使周都染上霞。
他笑了。拿出手機,給過去電話。
祝矜付完款,一看,又是鄔淮清的電話,接起:“干嘛呀你倆?”
一下午都在打電話,也沒正經干的。
“不是你倆,是咱倆。”他笑著,聲音不怎麼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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