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蘇挽歌腳步踉蹌了兩下,差點沒摔倒在地,幸虧溫兆謙手疾眼快扶住了。
站穩后,定定轉過,皮笑不笑地盯著里面兩人。
瞇了瞇眼,嘲諷地說道:“顧墨軒,我不知道你跟你的未婚妻在搞什麼鬼,但要真是個男人就被把我扯進去。”
說話間,上下打量了他一圈,那模樣,輕狂到了極致。
顧墨軒難得沒有生氣,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盯著。
倒是他旁邊的韓思雪,因為他們之間的這番話,表現得異常憤怒。
狠狠地瞪著蘇挽歌,站起來,踩著七公分的高跟鞋,蹭蹭蹭地走到面前,揚起手就對著臉上甩過去。
見狀,蘇挽歌面上一冷。
溫兆謙反應比更快,直接住韓思雪的手腕,將狠狠往旁邊一甩,冷聲警告。
“韓思雪,打人之前麻煩你先把事弄清楚,挑釁某些人只能是自取其辱。”
韓思雪狼狽踉蹌在地,撐著墻站定,惡狠狠地瞪著他,已經完全遏制不住憤怒:“溫兆謙,你管閑事,今天要是不和墨軒道歉就別想離開。如果你非要護著,大不了就是我們兩家徹底決裂。”
溫兆謙頭大,他絕對是好心,天知道敢扇蘇挽歌的臉,要付出怎麼樣的代價。
“打人這種事,我自己來就行。”果然聽到了蘇挽歌冷冷的聲音。
似笑非笑地看著韓思雪,眼里閃爍著躍躍試的芒。
“韓小姐,我們正好有點舊賬,今天正好一并清算。”
韓思雪見狀,不可遏制的憤怒不知為何落下,不過還是著頭皮故作鎮定。
狠狠地瞪著蘇挽歌,囂張地說道:“我告訴你,要是我在這出一丁點的事,你就別想活著離開這里。”
蘇挽歌走到對面站定,目輕蔑地看著。
韓思雪踩著七公分的高跟鞋,而蘇挽歌則是穿著平底鞋,即便這樣,蘇挽歌還是比韓思雪高一點。
“今天的酒錢誰買單?”蘇挽歌略略側頭,側臉的容妖嬈而危險。
溫兆謙跟韓景深同時指向顧墨軒。
“好了看,我也不用心疼了!”蘇挽歌猛然把手中的高腳杯慣在地上。
啪得一聲,碎片四濺,像是炸開的水晶花,在昏暗的燈下劃出凌厲的弧度。
啊!韓思雪尖一聲,本能的退后一步。
還沒等韓思雪反應過來,蘇挽歌眼睛不眨接連甩下幾個杯子,砰砰砰的炸開。
韓思雪一開始還能保持鎮定,后來只能捂著腦袋尖了,一步一步像是踩了釘子老鼠,被到最角落。
蘇挽歌接著啪一聲,一手摁在尖的韓思雪頭側,一手抓著最后一個酒瓶,在韓思雪尖的落地的時候,嘭一聲直接在韓思雪的頭側炸開。
“如果要打臉,用耳可不夠。”蘇挽歌抓著只剩下半個的酒杯,銳利的玻璃切口閃著銳利而晦暗的寒,上面還滴滴答答滴著殷紅的紅酒,拍了拍韓思雪的臉頰:“我很好奇,你真出了事,我要是還活得好好的,你這臉可真是啪啪啪地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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