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長腳步匆忙地往教師辦公室趕去。
當他終于趕到時,一眼就看到了周晏辰,連忙上前道歉:
“周先生,真是太抱歉了,給您和您的家人帶來這麼多麻煩,真是我們的失職。”
那人本來還在氣頭上,看到園長對周晏辰如此恭敬,心里的不滿愈發強烈。
瞪大眼睛,質問園長:“園長,你難道沒有看到傷的是我兒子嗎?
我們才是害者,你們應該向我們道歉才對!”
男人站在一旁,看到此時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臉變得十分難看。
他立刻低聲呵斥道:“你給我閉!你趕向周先生他們道歉!”
然而,人并沒有被男人的呵斥嚇倒,反而覺得自己很委屈。
轉過頭,看著男人,疑地問:“老公,你怎麼了?我們為什麼要給他們道歉?
你現在可是信宇的高管啊,難道還怕他們不?”
聽到“信宇”兩個字,周晏辰的臉微微一變。
他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地盯著那個男人,“常佑,他是哪個部門的?信宇什麼時候招人門檻這麼低了?”
常佑聽到自家老板的問話,心中一。
他趕回答道:“老板,我也不知道他是誰,應該不是信宇的高管。”
因為信宇的高管他都認識。
而面前這人,他一點兒印象也沒有。
人看著自己的丈夫,“老公,他們什麼意思?”
不等男人開口,園長接過話道:“什麼意思,意思就是周先生是信宇的總裁。”
聞言,人形一晃,滿眼不可置信地看著周晏辰他們。
怎麼可能,他就是信宇的總裁,為什麼不知道。
周晏辰直接發話,“常佑,立馬通知人事部,把他開除。”
“園長,我兒在這樣的環境下學習,我很不放心,以后我撤銷對該校的捐款。”
話音未落,園長立馬開口:“周先生,實在是抱歉,您先消消氣,我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理結果。”
說完,園長面無表地盯著男孩一家人,眼神冷漠如冰,仿佛他們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一般。
的聲音毫無彩,像是從牙里出來的一樣:“從現在開始,金錢同學,你不用再來這里上學了。”
園長的話如同重錘一般狠狠地砸在男孩一家人的心上,人的臉瞬間變得慘白,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表。
完全沒有預料到事會發展到如此地步,原本只是一件小事,怎麼會突然演變這樣的結局?
男人的反應更是激烈,他的張得大大的,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他不僅失去了兒子的學業,還連帶著自己的工作也丟了。
他的腦海里一片空白,本無法接這個殘酷的現實。
過了好一會兒,男人才回過神來,他的聲音帶著一哀求:“周總,千錯萬錯都是我們的錯,求您不要開除我啊!
我回去一定會好好教育孩子的,絕對不會再讓這種事發生了。”
常佑知道老板不喜歡和這種人打道,他直接打斷了男人的話,他面無表地說道:“抱歉,已經晚了。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聽到常佑的話,男人的臉變得鐵青,他的憤怒如同火山一般瞬間發了出來。
他惡狠狠地瞪著自己的老婆和孩子,突然抬手狠狠地給了人和孩子一人一掌。
“都是你們!”男人怒吼道,“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們!”
園長見他脾氣這麼暴躁,對兒園影響也不好,趕來保安把他們請了出去。
那一家人走后,園長又小心翼翼地開口:“周先生,真的抱歉,我保證以后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您能不能不要……”
周晏辰現在只想和家人團聚,他淡淡開口:“下不為例。”
園長連連點頭應道:“好好,一定。”
沈青漓看著周晏辰,聽著他的聲音,才相信他是真的醒了。
周晏辰扭頭對沈青漓說:“老婆,我們回家。”
沈青漓眼含熱淚,連連點頭:“好,我們回家。”
祁看著他們,心里還有些,好像有一個相知相的人也不錯。
他們從兒園里出來,祁知道沈青漓和周晏辰肯定有很多話想說,他對沈瑾浠說:“小寶,你坐舅舅車好不好,我帶你去買玩。”
沈瑾浠也知道媽媽肯定要和爸爸說悄悄話,跟著可能會影響他們,點了點頭,“好的舅舅,我也要給哥哥帶玩回去。”
祁寵溺地了沈瑾浠的小腦袋,“好,那我們現在去商場買。”
“好。”
沈瑾浠對周晏辰他們揮了揮手,“爸爸媽媽,我和舅舅去買玩了,你們快回家吧。”
沈青漓笑笑:“小寶,別買太多了。”
“知道了媽媽。”
祁看了看他倆,“那我們先走了。”
沈青漓點點頭。
祁他們走后,常佑便開口說道:“老板,沈醫生,我還要回公司理些事,我也先走了。”
待他們都走后,沈青漓毫不猶豫地出雙臂,地抱住了周晏辰,仿佛生怕他會突然消失一般。
的聲音略微抖著,“阿晏,你終于醒過來了,真是太好了。”
周晏辰能到沈青漓的在微微抖,他知道一定是嚇壞了。
他心疼地著的頭發,“老婆,對不起,這段時間讓你擔心了,都是我不好。”
沈青漓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周晏辰,“你知道嗎?我真的好害怕,害怕你再也醒不過來了。”
周晏辰用力地回抱住,“別怕,老婆,我不會離開你們的。”
“我們好不容易走到了現在,我怎麼舍得不醒來?”
“況且,我們都還沒有復婚,要是我就那樣睡死過去,我也不能瞑目。”
沈青漓手捂住他的,“不許你說這種話,我們會在一起很久很久的。”
周晏辰笑笑,“嗯,我們會一輩子在一起。”
“走吧,老婆,我們回家。”
沈青漓用力點了點頭,“好,回家。”
回淺水灣的路上,沈青漓覺得外面吹來的風都是甜的。
他醒了,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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