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聿結完賬,時晚也剛好回來了,兩人一起驅車回了家。
從客廳上樓的那段時間里,祁司聿的目就沒從時晚的上離開過。
“你一直看著我干什麼?”時晚奇怪。
“好看。”
祁司聿笑著,牽起了時晚的手握著,整個人像是要粘上去了。
時晚偏過頭,淡淡道:“你放開,我要去洗澡了。”
“一起?”
“誰要和你一起?”時晚嫌棄地拒絕,“你先去給你兒子喂飯吧。”
說著,就將男人推出了臥室,催促著他離開。
祁司聿無奈,只好退了場,然后走過去給豆豆放了一點狗糧。
“汪汪汪!”豆豆看到吃的,眼睛瞬間亮了。
男人站在一旁,看狗吃得正香,默默得嘆了口氣,里還念念有詞。
“你說你的媽媽總是嫌棄我怎麼辦?”
豆豆沒搭理他,甚至眼神都沒給一個,只是自顧自地吃著碗里地東西。
“逆子!”
祁司聿瞇了瞇眼,低聲抱怨了一句,說完就離開了。
等到時晚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祁司聿已經去了書房,他有些工作要理。
時晚看到書房里冒出的,推開門了,看到男人正端坐在桌前,嚴肅地看著什麼。
聽到門口的靜,祁司聿抬頭:“洗完了?”
時晚點了點頭,緩緩走了進去,又試探地問:“你現在沒在開會吧?”
想到之前祁司聿開會的時候,正好進去,聲音都被別人聽到了,時晚就開始警惕了。
祁司聿合上電腦:“沒有。”
“那就好。”時晚逐漸走到了男人邊,好奇地問,“什麼工作,還有祁總深夜理?”
“一個海外的合作項目。”
說話的時候,祁司聿溫的眼神直直地落在時晚上,輕笑著握住的手,然后順勢將往懷里一帶。
時晚表一驚,下意識抓住了男人的肩膀。
“你不是還要工作嗎?”、
“比起工作,我現在更想看你。”
時晚輕輕捶了一下他的口,嗔怪道:“不正經。”
祁司聿寵溺地笑了笑,作輕地拂過了時晚的長發,目專注。
“這次倒乖,記得吹頭發了。”
兩人膩歪了一會后,時晚又突然提到了另外一件事。
“下周你有空嗎?”
“如果是晚晚問,那當然是有空的。“祁司聿勾了勾角,“有什麼事嗎?”
“我想帶你去見我外公。”
祁司聿眼睛一亮,有些驚訝:“你真的要帶我去見你外公?”
“當然,祁總不愿意嗎?”
“怎麼可能?”
時晚愿意帶自己去見家人,祁司聿高興還來不及,怎麼可能不愿意?
這個時候,時晚拿起祁司聿的手機,看了看上面的日歷。
“那就下周末吧,你可以嗎?”
“隨時聽時總安排。”祁司聿高興地應下。
說完這件事,時晚回了臥室,留下祁司聿繼續理工作。
帶祁司聿回家的事,其實時晚早就在考慮了,可想到外公,覺得有些難。
雖然自己現在已經原諒了祁司聿,但外公很嚴格,所以他應該不會這麼容易就同意這個外孫婿。
時晚想到這些,又有些頭疼了。
思緒過后,給葉晉深打了個電話。
“嘟嘟嘟——”
電話被接通了,那頭傳來男人疲憊的聲音。
“這麼晚了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此時的葉晉深,已經快睡了。
“哥,我就是想你了。”
聽到這話,葉晉深腦子里的警報聲像是突然響了起來。
他從床上坐起,了眉心,又有點嫌棄的樣子。
時晚給自己打電話就為了說這個?他才不信!
“怎麼了?有事要找我幫忙?”
見被葉晉深拆穿了小心思,時晚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還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哥哥......”
“說吧,什麼事?”
“你這幾天幫我和外公說說,我要回去一趟。”
“你回來外公你外公肯定開心,你自己不能和他說?”葉晉深疑。
時晚遲疑了幾秒,有些吞吞吐吐地開口。
“這次不我回去,阿聿也會跟我一起回去......”
聽到時晚要帶祁司聿回葉家,葉晉深的表也凝重了幾分。
“你認真的?”他反復確認。
時晚堅定地點頭:“恩。”
“那爺爺估計沒那麼好說話,你知道的,他本來就反對你回臨城。”
時晚嘆了口氣:“我知道,所以需要你幫我先和外公說說,讓他有點心理準備。”
要是換做別人,葉晉深當然不會多管閑事,但對方是時晚,他只能答應了。
“我知道了,你們什麼時候回來?”
“下周。”
怕祁司聿去葉家之后被外公刁難,時晚又叮囑了幾句,還好哥哥好說話,也算是放心了些。
與此同時,祁司聿坐在書房中,又再次打開了電腦。
他沒有再繼續理工作,而是在網上開始搜索,和朋友見家長要注意的事。
葉家的人應都知道自己和時晚的過往,他想要重新贏得他們的信任應該不易,所以祁司聿覺得自己更應該好好表現了。
現在正是突擊學習的時候!
他看著網上的那些建議,開始和自己對比起來。
“一定要打扮得,這是加分項!”
祁司聿想到自己的樣子,自信的揚了揚下,外貌這一塊應該是自己的加分項了。
“千萬不能兩手空空,見家長一定要帶禮!最好是因人而異,讓長輩看到你的用心。”
帶禮?那對于自己而言也不在話下,什麼車子房子,鉆石黃金,只要是他們喜歡的,他都能送!
想到這里,祁司聿馬上拿起了手機,給助理發了個消息,讓他明天開始就去準備自己見長輩要帶的禮。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是,一定要對朋友真誠,表現出對的關心和責任心,這樣才能讓長輩放心把兒給你。”
關心?那這個肯定也沒問題!
網絡上的那些建議,祁司聿都把它們一一記在了心里。
既然晚晚決定帶自己回去見家長,那他也需要拿出自己的決心!
畢竟這輩子,他非時晚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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