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時晚早早地結束了工作。
這兩天祁司聿給王媽放了個假,所以家里沒人做飯,時晚看時間還早,就去附近的餐廳吃了點東西才回家。
一進家門,豆豆就立即沖到了時晚的腳邊,然后拉著的服。
“豆豆乖,別鬧了。”
時晚輕輕了豆豆的腦袋,可它還是一副歡的模樣,總是往時晚的上蹭,時晚無奈,只能抱著它關進了小房間里。
“春天到了,是不是該給你找個另一半了?”
這句話,豆豆像是聽懂了一樣,‘汪汪汪’地了幾聲,更是興了,甚至還帶著一期待。
“好了好了,給你吃點小零食,不準鬧了,知道嗎?”
見時晚有些嚴肅,豆豆也很快收斂了,乖乖地吃著東西。
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才七點多,時晚去浴室洗了個澡,然后隨便找了一本祁司聿書房里的書,窩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
墻上的分針,不停地轉著,等祁司聿回來,已經是一個小時后了。
他走進去,將西裝外套隨意地搭在了椅子上,很快就看到了正半躺在沙發上專注看書的時晚。
披散在腰間的長發被窗外的清風微微吹起,的手指輕輕地翻著書頁,眼神幽深而清冷。
祁司聿的腳步逐漸停止,他著人認真的模樣,心中掀起淺淺的波瀾。
隨即,男人的角勾勒出一道溫和又寵溺的笑。
他走到時晚邊,修長的手指拂過人的發梢,話語中含著關切。
“怎麼又不吹頭發?”
時晚聽到靜,驀地抬起頭,恰好對上了男人那雙深邃的眸子。
祁司聿的眼睛,還真是好看。
略帶遲疑,半帶輕笑著說:“反正很快就干了,不吹也沒關系。”
男人不語,他邁著長上樓,等他下來的時候,手中已經拿上了一個吹風機。
“過來,給你吹頭發。”
祁司聿在沙發的一角坐下,時晚聽話的移了移子,坐在了地毯上。
兩人之間,只有十幾厘米的距離,人上散發的香味,漸漸侵了男人的鼻尖,很好聞。
“你換了新的沐浴?”
“是。”
祁司聿輕笑一聲,手指挑起的發梢,再把吹風機調了小風,輕地幫著時晚吹頭發。
“以后頭發一定要記得吹知道嗎?不然會冒的。”
“知道了。”
時晚應了一聲,背靠在男人上,那目卻依舊流連在自己的那本書上,看得正迷。
過了一會兒,祁司聿的聲音又傳到耳邊。
“聽說,今天貝莎去找你了?”
時晚這才合上書,微微側過頭:“你怎麼知道?”
“齊明說的,貝莎今天一早去了城北,我想應該是去找你的。”
“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惹的桃花債!還得讓我出面。”
“晚晚你這可是冤枉我了,我可是明確拒絕過的。”祁司聿有些委屈,又幫著整理了一下時晚的頭發,“那是怎麼和你說的?”
時晚閉了閉眼,愜意地著男人的服務,說話的時候臉上還染上了幾分傲。
“我和說,你公司的份現在都在我手上,很快就走了。”
話語間,時晚的頭發已經吹干了,男人將吹風機隨意地放在一邊,不自覺地上了時晚的臉頰。
“晚晚還聰明的。”
時晚起,坐到了男人側,下微微抬起,眼神中滿是自信。
“那是當然,那些人都是圖你的財。”的眼角藏著笑,“我就不一樣了......”
“怎麼不一樣了?”
祁司聿饒有興致地看向,靜靜地等待著答案。
時晚的手,緩緩地上男人的臉頰,眼神中多了一抹曖昧。
“別人圖財,我當然是圖......”
說著,的視線落在了男人的薄上,笑得肆意。
祁司聿眸一閃,突然俯過,低頭咬住了人殷紅的瓣。
突如其來的吻,弄得時晚有些呆愣,詫異地著他,看到的卻都是男人滿是的雙眸。
直到時晚有些忘了呼吸,祁司聿才放開。
“不是都說過了......以后不許搞突襲嗎?”
“我只是順著你的話,既然你不圖財,那其他的讓你圖一圖。”
話音剛落,人就被整個抱了起來,時晚怕自己掉下來,下意識地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見男人眼中的那抹熱烈,時晚有些慌了。
“祁司聿,你不是昨天剛......”
“昨天是昨天,現在是現在。”
說罷,男人便帶著時晚上了樓,曖昧的氣息,在空間里緩緩蔓延。
......
不知不覺中,時間已經接近凌晨。
別墅的臥室,只開了一盞昏暗的小燈。
時晚躺在床上,安靜的睡著了,祁司聿靠在床頭,手指輕輕地撥弄著人的發梢,眼中滿是笑意。
看來,以后得帶他家晚晚多鍛煉一下才行了。
這個時候,男人放在床頭的手機亮了一下,他看到消息提示,表頓時變得嚴肅了些。
他轉頭,見時晚還在睡夢中,輕輕地幫蓋了被子,然后拿著手機去了書房。
“人已經找到了嗎?”
男人的聲音低沉清冽,讓人不敢靠近。
電話那邊,是肯定的回答:“已經找到了。”
“確定是那個人?”
“是。”
“好,我會讓人去接應,務必讓他安全回到國。”
“是。”
掛斷通話,祁司聿的面有些凝重,他的那雙漆黑的眸子,猶如深不見底的潭水,令人而生畏。
他在書房里坐了好一會兒,剛想回到臥室的時候,手機鈴聲卻又響了起來。
男人看了看來電,這次是母親打來的。
“祁司聿!你是不是快把你母親忘了?”
一接起電話,周如言責備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祁司聿微微低下頭,面無表地回答:“最近只是有點忙罷了。”
“過幾天周末,你回老宅一趟。”
“有事嗎?”
“你都多久沒回來了?來看看你母親不行嗎?”
祁司聿想著自己的確已經很久沒回老宅了,所以也沒再推。
“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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