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池萱扶著腰從浴室里走出來,里罵罵咧咧。
“王八蛋。”
“泰迪上了嗎?”
“我腰都快斷了!”
裹著浴巾一頭栽進被子里,連指頭尖都不想再一下了。
陸一鳴把從酒吧扛回家后就沒消停過。
不僅把教給他的那些姿勢都用了一遍,還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新花招也都用上了。
池萱都不知道是怎麼從浴室里走出來的。
不過話說回來,累歸累。
爽,是真爽。
連帶著心里的氣也散了大半。
陸一鳴拿著吹風機從浴室里出來,“我幫你吹干頭發。”
他將頭在床頭,然后抱起池萱枕著自己的,一邊中檔風給吹頭發,一邊欣賞那被松散浴巾包裹住的旖旎風韻。
“還氣?”
池萱微皺著眉心,本不想說話。
陸一鳴一臉滿足,長舒口氣說:“明天帶我去見你父母吧。”
池萱迷迷糊糊的,聽到這句話后,猛然睜開雙眸,“見我父母?”
陸一鳴掌心撥弄著發,“結婚之前不得先見家長,提親納禮,再訂婚,最后才是領證辦婚禮嗎?”
他說的一本正經,池萱瞪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這是在跟談婚論嫁了?
坐起,“你什麼意思?”
陸一鳴有些哭笑不得,“池醫生,你以為過家家?結婚能這麼隨便嗎?”
“你說你想驗人妻,剛剛還沒驗夠?你如果想正兒八經結婚,那就按照我說的流程來。”
;“先見父母。”
池萱張了張,一時之間突然不知道要說什麼了,是想驗人妻的覺,但沒想那麼復雜,只想奔著終點去,那就是直接領證。
幾個小時的力消耗,也把心里那沖耗沒了大半。
現在冷靜很多。
“所以你說的考慮,到底是在考慮什麼?”
池萱扯開陸一鳴的浴袍帶子,他鎖骨以下的位置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白皙的。
要麼紅痕要麼紫印,不是撓的就是抓的,咬的。
“你只考慮到我們兩個人,這個當然沒錯,也正因為這樣,所以我必須考慮我們,你父母,我父母,三個家庭的事,否則我們倆個都頭腦發熱,怎麼跟父母代?”
陸一鳴關掉吹風機,耐心解釋,“池醫生,結婚不是兩個人的事,是兩個家庭的事,所以必須先見你父母,他們養你這麼大,不聲不響就被個沒見過面的男人拐去領證了。”
“你覺得他們會開心嗎?還是會看我順眼?”
池萱半咬著,終于松了語氣,“好像…確實有那麼些道理。”
“所以你已經想好要怎麼面對我父母,怎麼提親了?”
他含吻池萱的肩,“還沒想好,所以得先問問你,明天去我穿什麼服,帶什麼禮才能讓你父母看我順眼?”
池萱哼笑,一腳踹過去,陸一鳴屁一歪一側,及時躲開攻擊,然后瞅準時機一把扯開了池萱上的浴巾。
“陸一鳴,你不是還沒飽吧!”
“池醫生,剛剛你太辛苦了,我再給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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