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這話懟的斐西洲一陣無語。
他咬著煙,言歸正傳,“當年都以為姜酒是個男孩,結果發現是個兒,所以半路丟了,因為認定不可能為斐家的繼承人。”
“但沒想到我父母沒有重男輕的思想,只想尋,從沒想過再生一個,所以后面其實他們也找過姜酒,只是一直沒找到,姜酒到底怎麼出現在海城的,至今是個謎。”
姜澤言彈了彈煙灰,“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的愿都在一個一個實現。”
斐西洲認真看向他,“你很姜酒?”
這話問的,姜澤言都不想理他。
“現在是我妹妹,你們之前的傳聞,還有姜酒在沈家的遭遇我們都知道,你不可能不知道,那之前為什麼不護著?”
姜澤言不想解釋,也解釋不清,要問他護了嗎?
他一直都護著姜酒。
可再問他護好了嗎?
他自己都沒有底氣說護好了。
他按滅手里的煙,淡淡勾了抹,還是那句話,“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只要姜酒開口,要他命都行。
病房,三個人總算止住了哭聲,齊兮問了好多姜酒在沈家的事,姜酒只挑好的說,大部分都在說和自己的過往。
齊兮聽得心都碎了,誰家的孩子只字不提母親和父親,只說,這說明姜酒這些年在沈家過得并不好。
“等媽媽出院了,帶我一起去祭拜沈老太太,是我們全家的恩人!”
;“就在凌云山上,就是在那里撿到我的。”
齊兮滿眼心疼地抱著姜酒,“那姜澤言,他對你好嗎?有沒有欺負過你?”
姜酒還沒來得及回話,斐鴻莊當即嚴肅臉,“談的時候也算。”
齊兮哭笑著白了他一眼,“小兩口都結婚有孩子了,還翻以前的舊賬嗎?只要他真心實意對我們兒好就行。”
“爸,媽,他對我很好,一直都很好,以前的就算有不好的事也是因為我們之間有誤會。”
姜酒吸了吸鼻尖,笑著說:“在今天之前,除了,姜澤言是對我最好的人,沒有人比他更在乎我更疼我了,就是男人有時候是擺設,該說不說,所以有些誤會。”
齊兮又問:“他既然這麼你,怎麼不是規規矩矩的先迎你進門?你們就領了個結婚證,對外誰知道你是堂堂正正的姜夫人?讓那些碎的胡說八道。”
“還有他的母親呢?有沒有刁難你?是不是不認可你,所以才不給你們辦婚禮的?”
“不是的媽,你們千萬別誤會,沒有的事,沒有辦婚禮是因為我發現自己懷孕了。”
姜酒耐心解釋,“前三個月胎不穩,姜澤言怕我忙婚禮會累著,我知道是雙胞胎后就想著以后等孩子兩三歲能走路的時候給我們當花,見證我們的婚禮。”
“我不確定能不能找到你們,也不確定找到你們,你們會不會想認我,我不希婚禮上一個至親都沒有,所以才會想推遲婚禮等孩子長大,并不是因為他們不認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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