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傅庭淵走后,病房里的氛圍明顯緩和了下來。
陸瑾心看向傅硯辭關切的問道:“怎麼樣?還好嗎?”
傅硯辭輕笑了一聲:“沒事,師傅來的很及時,他并沒有傷到我。”
“那就好。”想到剛剛兩人那副劍拔弩張的模樣,又問道:“剛剛他有說些什麼嗎?”
“沒有,他只是覺得我心里有鬼,所以就想來質問我。別的倒也沒什麼。”傅硯辭故作輕松的回答道。
陸瑾心頓時皺了皺眉,有些不太相信的看著他:“真的假的?我看你們兩個剛剛那副樣子,他可是恨不得把你活撕了的!”
可傅硯辭卻仍舊搖了搖頭,臉上帶著一副溫和的笑意,看起來就像是真的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般。
“可能他最近心不太好,所以氣比較大吧。”
他并不想讓陸瑾心知道剛剛的那些事,因為他不想讓為難。
這段時間以來,已經夠累的了,不該再被這些無聊的爭斗所拖累。
陸瑾心又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卻始終無法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麼破綻,最終只好收回了目:“算了,不管他說什麼,你別往心里去。”
傅硯辭彎起角:“當然,我才不會把這種無關要的人放在心上。”
另一邊,傅庭淵回到白沁的病房后,心中的怒火仍舊無法平息。
只要一想起剛剛傅硯辭所說的那些話語,他就不由得攥了手指。
雖然一直以來他也約知道自己做錯了一些事,但是當別人毫不留的將這些問題統統指出的時候,他還是有些無法接,尤其是這個人還是他的敵。
傅庭淵越想越氣,臉一直都十分沉。
這時,白沁正好醒來了,一睜眼便看到他這副惱怒的模樣,頓時微微愣了一下。
隨即,便趕忙問道:“這是怎麼了?是誰惹你生氣了嗎?”
傅庭淵這才回過神來,但他不想和白沁說太多,便只是敷衍到:“沒什麼。”
白沁見到他這副模樣,頓時也明白過來,他恐怕并不想提這件事,于是便想要安他一下。
可還沒等把話說出口,便看到傅庭淵突然站起來:“我還有點事,先出去一趟,你先休息吧。”
然后他便轉推門而出。
到了醫院的走廊上后,傅庭淵呼吸了一下,外面冷冽的空氣,才覺得自己的思維似乎冷靜了一些,但他仍舊無法放下對傅硯辭的怨恨。
于是最后,他干脆掏出手機,撥通了助理的電話:“給我查一下傅硯辭最近的一些合作項目。”
很快,助理便將一份詳細的資料發到了他的郵箱里。
傅庭淵掃了一眼,這里面居然有幾個項目,正好是他可以手的。
畢竟整個行業就這麼大,而且龍頭的企業也就那麼幾家,所以彼此之間都是比較相的。
傅庭淵從前和這幾家企業也有過十分切的合作,彼此之間關系都還不錯,如果他想要毀掉這些項目的話,那可以說就是一句話的事。
想到這兒,他冷笑了一聲,直接發消息給那些企業,讓他們立刻中止和傅硯辭的合作。
當然,這些企業在停止和傅硯辭的合作之后,肯定收就會有一部分的影響,他必須得把這部分的虧空給填上才行,而且還要再額外的給他們一些好,否則的話,誰也不會聽他的話。
這對傅庭淵來說并不難,他利落的許下了一大堆好,那些人看了之后頓時都十分喜出外,要知道從前傅庭淵在商業上向來十分明,極有人能夠從他手里占到什麼好,可是現在他卻好像一夜之間變了個人似的。
那些人來不及想傅庭淵的轉變,究竟從何而來?反正對他們來說,能吃一回是一回,于是立刻便答應了下來。
很快,傅硯辭便被別人告知他的這些項目全都被終止合作了。
他立刻便睜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這是真的假的?我們之間合同都已經簽了,你卻突然做出這種事,這不好吧?”
對方有些為難的說:“這……這也不是我們能做主的,我們也只是來和你通知一聲而已,這些決策都是上面所決定的,董事會那邊已經下達通知了,我們也沒有辦法。”
傅硯辭頓時臉微沉,立刻便決定去找董事會問一問,然而對方給出的回答也很敷衍,這頓時讓傅硯辭有些無法接。
“我們彼此之間已經合作過很多次了,這次卻突然出了這樣子的問題,而且你們連一個合理的解釋都沒有!”
看到他是真的生氣了,這些企業只好說會開會商量討論一下,但其實就只是想用拖字訣而已。
而另一邊,傅庭淵在理完這件事之后,也并沒有得到太大的好,雖然他的心是爽的,但是殊不知麻煩也正在等待著他。
這麼多大項目,一下子被停了。中間所引發的連鎖效應是常人所很難想象出來的。
很快,這里面的弊端便顯出來了。
即便傅庭淵已經盡可能的面面俱到了,把每一個部分的影響都已經考慮清楚了,并且給出了相應的補償。
但百一疏,最終這些項目的解散牽扯到了另一家大公司,甚至間接影響到了整個集團的投資鏈。
短短一天之,他便收到了來自董事會的質問,甚至有幾位重要的合作商因為這件事對他們集團的態度也發生了些許的變化。
這讓傅庭淵頓時有些頭疼。
早知道就不要意氣用事了,這樣的話也不至于短時間就引來這麼多麻煩。
董事會就不說了,不管怎麼說都算是自家人,總是能糊弄過去的,但是其他的合作商可不是好糊弄的。
他們并不知道傅庭淵和傅硯辭之間的那些恩怨,只知道傅庭淵突然命令其他的幾個合作商停止了和另一個人之間的合作。
于是他們只能解讀為傅庭淵的占有太強,這些公司和他合作之后便不能再和同層級的其他同行公司進行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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