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進一步,怎麼更進一步,你的意思是讓我當老板,他給我打工?”沈佳琪捂著笑道,“這個主題好的,要是他同意的話,我沒意見啊。”
戚漫漫也笑著手打了一下:“你知道我在說什麼,你還和我踹這個和明白裝糊涂呢。”
“誰揣著明白裝糊涂了,我說的也是真心話。”
“是是是,你說的是真心話,也是這個溫子離磨磨唧唧的,這麼多年了,還和你毫無進展,活該他單!”
“是你的吧。有功夫說我,你自己呢。追你的人也不啊,你就一個都沒看上啊。”
“哎喲,你就別提這事兒,看上啥啊,我給你們說,你們是真不知道我遇到的到底有多奇葩——”
戚漫漫將這些年追的人和們細數了一遍后就連連搖頭:“你們說,遇到這種人,我還能有什麼想法。”
姜半夏點頭:“雖然我們不拜金,但是結婚不是扶貧,遇到這樣的人,還是一個人單的好。”
“可不是。”戚漫漫握著姜半夏的手,“夏夏,你真是我的好閨,來,我們干一杯,敬單!~”
“好,干杯,敬單!”
沈佳琪和姜半夏拿起一瓶微醺,三人干杯。
說說笑笑的,一個晚上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喝到最后,沈佳琪居然有些喝醉了,淚眼婆娑抱著姜半夏說:“夏夏,你能回來真好啊,我真的好開心,我們又可以在一起了,未來的日子,有我們陪著你,你不會孤單的。”
“好,謝謝。”
姜半夏也是滿心,雖然失去了丈夫和孩子,可是還有的閨和朋友,人生還是值得去努力的。
沈佳琪和戚漫漫讓姜半夏在們這兒過夜,但是姜半夏道:“明天還要去職,得打扮的正式些,今晚我就回去了,回頭我過來,你們也可以去我那里。”
“行,那我們送你。”
“不用,我自己打車,你們休息吧。”
沈佳琪還是不舍抱著姜半夏:“嗚嗚,夏夏,要不我去收拾下東西你把我帶走吧。”
一開始沈佳琪和戚漫漫租的是姜半夏同一個小區的另一套房子,但是隨著這些年們工作的變,那個房子通勤距離太遠,所以只能忍痛搬了出來。
如今姜半夏回來,們又開始不舍了。
“佳琪,要不我們改天還是搬回去吧,和夏夏住一個小區,也彼此照應,路上遠點就遠點,大不了我再換個近點的工作!”
“好,我同意,我們回頭就和夏夏說要把那房子租回來!”
“嗯!”
*
姜半夏打車回去。
出租車上放著一首舒緩的經典老歌,歌手那沙啞的嗓音仿佛將人帶回七八十年代,頗懷舊懷。
姜半夏著車窗外的夜景,似乎也有些朦朧醉意。
直到路過一個悉的公司名字映姜半夏的眼簾,不由得坐直了。
顧氏集團四個大字在黑暗中尤為醒目。
司機也注意到了姜半夏的目,便向介紹說:“這顧氏集團啊,現在可是我們江城最大的企業,這些年發展的可是如火如荼。”
“是嗎。”
“是啊,姑娘,看樣子你是外地的吧。”
姜半夏沉默著。
司機以為是默認了,便開始滔滔不覺和講述這些年顧氏集團的事。
尤其是顧司夜的事。
如今的顧司夜,已經為江城人口中的傳奇人。
將一個瀕臨破產的公司又一躍為江城的龍頭企業,不可謂不功。
外人只看到他的功,卻怎知這鮮亮麗的背后,藏著多齷齪和齲齒。
“這顧司夜人還是了不起的,關鍵是還特別念舊。其實他和顧家沒什麼緣關系的,但是接手顧氏后,這公司名字也沒沒改,還是一直顧氏,真是個有有義的人了。這幸虧顧氏集團是在顧司夜的手上,要是在他那個草包弟弟手上,現在指不定就沒有這個公司了,不過可能這就是命吧,他那個草包弟弟死的草。可能就是老天也看不過去了,所以早早收了他!”
姜半夏的十指已經握拳,眼中已經是憤怒一片,聽到司機的話后忍無可忍反問:“有有義?顧家和顧司夜是沒什麼緣關系,可也養了他二十多年,沒有顧家就沒有他的今天!難道他要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嗎?還有什麼他的草包弟弟!要是他弟弟還在,有他顧司夜什麼事!你們知道他弟弟是什麼樣的人嗎,就在這兒編排他!”
司機被姜半夏的反應嚇了一跳,嘟噥道:“我就是隨便和你閑聊一下,你這麼大反應干什麼,說的好像你對顧家的事很了解似的。”
“如果我不了解,我就不會隨便和人瞎說。”
“我也沒有瞎說啊,外面都是這麼說的啊。也是他那個弟弟命薄沒福氣,這偌大的家業拱手讓人——”
“停車!”姜半夏忽然出聲道。
“這還沒到呢。”
“我說了停車,要不然我投訴你!”
很快,司機就將車靠邊,姜半夏用力推開車門下車。
下車的時候,緒還有些激。
司機探出頭,沖喊道:“發什麼神經!”
隨后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姜半夏站在那兒,覺自己剛剛打了一張仗,耗費了所有的心力。
著馬路上的車水馬龍,人來人往,不由得出了一個苦笑。
明明整個街道如此的喧囂和熱鬧。
可卻覺得無盡的孤單。
出手,抱住了自己的胳膊。
遠顧氏集團四個大字,深深刺痛了的眼。
如果阿澈還在,能有顧司夜什麼事呢。
這些人就是喜歡瞎說!
默然轉過,抬起頭往前走去。
包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姜半夏收到一條信息,點開,是那個暴發戶發來的信息,問要新的地址。
“做什麼。難不你還想上門打我。”
“無緣無故我打你做什麼,你這想法很有問題啊。”
“我們是陌生人,沒事就不要聯系了,互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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