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票第二天,季香看著祝鳶和寧初的票數差距,哭無淚。
反倒是祝鳶,淡定如初,仿佛本不關心網上的投票況,安心準備下一場演出。
季香氣不過,去找了團長申訴,“團長,這不公平!”
團長也看到了投票況,正頭疼著,乍一聽季香在耳邊咋咋呼呼的,更是氣得臉都青了,“有本事你也去給小風箏買水軍!”
季香一愣,“我也沒說寧初買水軍啊,團長你……”
瞪大雙眼,“原來你也是這麼想的!”
郝團長當即捂住自己該死的,誰知道快把心里話說出來了,惱怒地把季香轟出去,“出去出去!”
這誰看不出來寧初買水軍了?
可這能怎麼辦,他也制止不了啊!
這下他可怎麼辦?又要讓小風箏白忙活了嗎?
郝團長越想越煩,用力著反的頭頂直嘆氣。
……
原風野過生日,在游上開派對。
零點剛過。
船在海上行駛著。
恩佐和司徒坐在甲板上,兩人聽見零點的鐘聲響起,不約而同掏出手機。
兩人對視一眼,恩佐瞧著這架勢,腦子里產生一個大膽的念頭,試探地問:“徒哥,你不會是……”
司徒安靜地看了他一眼,將手機遞給他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了恩佐一跳,還真被他猜對了!
他驚喜道:“你也投祝小姐?”
司徒回了他一個廢話的眼神。
兩個高大強壯的男人坐在甲板上給話劇演員投完票。
“不行,我得給喬醫生打個電話,免得他睡一覺起來給忘了。”恩佐忽然調出通訊錄,給喬邁打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才響了一聲,對方就接起了,不悅道:“干什麼恩佐,你打擾到我投票了!”
恩佐:“……喬醫生,您不是每天很早就睡了嗎?”
“我定了鬧鐘。”
司徒沒忍住,笑了一下。
震耳聾的音樂聲中,原風野和一群人在舞池中搖曳,一手摟著個語還休的清純學生妹,一手在旁邊模的屁上一把。
等他從舞池下來,朝四周環視一眼,“我聿哥呢?”
董舒作著手機,懶得看他,“剛出去了,你這烏煙瘴氣的,小心聿哥生氣把你踹海里喂鯊魚,吵死了!”
“我生日嘛,你們就不能寵我一回?”原風野端著一杯酒坐下來,隨意掃了一眼的手機界面,“什麼東西?”
“投票。”董舒不耐煩掃了他一眼,忽然想起什麼,朝他手,“你的手機呢?”
原風野大方地將手機遞給,好奇問:“什麼投票?”
董舒將投票頁面給他看,原風野嘶了一聲,“還有這種事,我怎麼不知道?”
看著董舒一言不發地就要給祝鳶投票,原風野連忙搶過手機,“我又沒說投給祝鳶,你憑什麼替我決定啊。”
“那你想投寧初?”董舒冷著臉。
“投誰無所謂,不過你竟然說了,我們不如就玩個大的。”
原風野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隨手將杯子丟開,“這樣,我們來玩骰子,五局三勝,誰贏了,今天來參加派對的在場的人都聽他的。”
董舒一聽,臉更差了,“你明知道我玩不過你。”
原風野雖然好,但玩骰子在圈子里可是出了名的厲害。
原風野得意地翹起角,“怎麼,怕了?”
董舒忽然想到,“我聿哥來,你不一定能贏得了他!”
“切,聿哥才不玩這麼無聊的游戲,你看他搭理你嗎?”原風野不以為意地說。
董舒猶豫了一下,齊競瞧了眼后,“說曹曹到。”
原風野回頭,看到盛聿不冷不淡的一張臉,立馬站了起來,“聿哥。”
“說什麼?”男人邁著長走過來。
清冷的氣場讓舞池那邊的男男停下了跳舞,音樂聲也小了。
“是董舒,要拿我手機給小嫂子投票,但寧初也是咱們圈子里的啊,不能偏心對吧,所以我就說玩骰子定輸贏,贏的人,今天在場的人都聽他的,說投誰就投誰。”
盛聿拿著酒杯的手一頓,“寧初和誰?”
原風野嘖了聲,“祝鳶。”
男人修長的手指拎著酒杯,隨意地開口道:“就這麼幾個人?”
今天原風野了大概百來人。
原風野一聽,這是想玩得更大啊,當即說道:“那行,上他們的親朋好友一起投。”
盛聿漫不經心地勾起角,“那就開始吧。”
原風野和董舒看這架勢同時一愣,“聿哥,你要玩嗎?”
“不是你們說要玩?”盛聿抬眸。
董舒剛想說話,卻被原風野給捷足先登,他笑著說:“那規則我來定,聿哥贏的話,我們就給寧初投票,我贏的話,我們所有人都給祝鳶投票。”
盛聿怎麼可能會輸?
那不是注定要給寧初投票嗎?
董舒氣得直咬牙!
原風野人拿了兩盅骰子,將其中一個放在盛聿面前,“聿哥,今天我是壽星,我可不會讓你哦。”
盛聿輕笑一聲。
第一局結束。
董舒松了一口氣,原風野還有兩下子的!
原風野心里得意,沖盛聿挑了一下眉,“聿哥,承讓,承讓。”
第二局結束。
全場寂靜。
齊競忍不住給原風野使了個眼,示意他不要太過分,贏盛聿一次,還想贏兩次?
但原風野也不是故意的啊,誰知道聿哥這麼菜!
董舒激地攥手指。
五局三勝,聿哥已經輸了兩局!
第三局結束,整片海域都安靜了。
原風野笑不出來了,不是他天生不笑,是他不敢笑。
他就差給盛聿跪下了,“聿哥,我……哎呀,你說我這不聽使喚的手怎麼就……”
“是我技不如人。”盛聿丟開手里的骰子。
淡淡地掃了眼在場石化的眾人,“我輸了,給祝鳶投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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