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房第一件事,一頭栽進浴室里把自己洗了個干凈。
代完工作后才鉆到被窩里把他的寶貝摟進懷里。
紀寧鳶醒來的時候已經中午了,補了幾個鐘的睡眠神好了不。
床頭柜上關了靜音的手機屏幕一直都是亮的。
紀寧鳶手拿過,就看見了紀念的信息還在彈個不停。
沒有看,直接撥了個視頻通話。
“鳶鳶寶貝,你睡醒了啊。”
紀念的懷里抱著陸君墨,邊還有一團絨絨的東西。
背景也有點悉,“你這是?在哪里?”
“你家樓下啊,你老公上······”
臥室的門被推開了,容嶼走的手機掛斷了電話。
二話不說抱起人進了浴室洗漱。
“浴室里還沒有做好防護,以后進來得有我陪著。”
紀寧鳶環繞著一點尖角都沒有浴室,地上還都是防磚。
“我這才剛懷孕,還有九個月呢。”
“你別神經質,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得了什麼唔······唔唔唔~”
一個懲罰似的深吻落了下來,紀寧鳶腦子都麻了。
他有病吧。
什麼癖好?
滿都是牙膏泡泡······
“唔唔唔······”
容嶼接了半杯溫水給氣得臉紅的小姑娘漱口。
等洗漱完了才用他才漱口洗臉。
“鳶鳶這張小就欠教訓,總是胡說八道。”
看著他沉了下去的眸子,紀寧鳶后知后覺自己的口無遮攔。
“我又沒說什麼,你別那麼張,你這樣我心里也張。”
容嶼給換好服抱著下樓,已經七個多月的小君墨趴在地毯上。
紀云朵在小豆丁嘟嘟的小臉上了一下,又開心的轉圈圈。
“魏姨,地暖開了嗎?再給墨墨鋪多條地毯。”
紀念神奇慵懶,“小孩子沒有那麼怕冷,不用擔心他。”
容嶼把人放在沙發上后往廚房放下,拐彎的時候還停下腳步。
“念念,你留在這吃午飯嗎?”
紀念無語,“這都飯點了,表哥難道要趕我們母子走?”
這茶里茶氣的樣子直接讓容嶼黑了臉。
陸彥祈那個大,紀念一過來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我今天只做了鳶鳶的份,你自己個外賣。”
紀念一臉錯愕,看著紀寧鳶,“他剛剛說什麼?”
紀寧鳶端起桌子上那杯溫熱的西柚,“讓你外賣,你吃什麼,我給你點。”
紀念:·······
“化驗單呢,給我看看。”
紀寧鳶把地上的小團子抱在懷里,“阿祈沒有給你看過?不應該啊。”
按照陸彥祈的作風,拿到化驗單第一件事不應該是拍個照嗎?
要不然空口無憑的不會有人信他。
紀念直接樂了,“不愧是有緣關系的姐弟,你還真是了解他。”
“這下好了,你們家容總的夢,總算是圓了。”
紀寧鳶逗著懷里的小家伙,“念念,孩子對阿嶼來講,能說是可有可無。”
“是我不想我們之間留有任何的憾。”
容嶼對說了無數次,孩子對于他來講,遠不及重要。
現在甚至都想到了。
如果在孕期的過程中有任何會威脅到的地方。
容嶼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不要孩子。
哪怕這個孩子上流著的是他的。
“那你好好養胎,培訓中心就不要去了。”
“我怕你前腳進去,后腳某人會喊來重型機把樓鏟平了。”
紀寧鳶一聲輕笑,聽見笑聲的陸君墨也扯開小,黑溜溜的大眼睛看著紀寧鳶。
心里乎乎的,在小胖臉上親了好幾下。
毫沒有注意到廚房門口站著黑了臉的男人。
“這件事我會跟他商量的,我可不想在家里待十個月。”
容嶼在家還是一黑西白襯衫,頭發明顯就是弄過的,跟他去上班的時候一樣的狀態。
他走來,一手提起賴在他老婆懷里的小胖子放回給紀念。
開口就毒舌人家幾個月大的孩子,“長那麼胖,也不怕把你姑姑出個好歹。”
紀念:······
你一百多斤的人天天也沒見出乎好歹啊。
紀寧鳶:······
他天天自己的時候怎麼不說出個好歹?
容嶼小心翼翼的牽著往餐廳去,“你想做什麼都可以,不用和我商量,只是出門一定得帶上寧三,還有不許甩開保鏢。”
餐桌上的菜都是喜歡吃的,清蒸魚片,咸蛋黃焗蝦,糖醋小排,蒜蓉西蘭花,還有個蘑菇湯。
紀寧鳶拿起筷子夾了個糖醋小排放進里。
漂亮的杏眸滿意的眨了眨。
“念念,快過來吃。”
見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反應,容嶼才進廚房裝了小半碗飯出來。
“廚房的烤箱里有南瓜烤蛋,飯后吃。”
紀寧鳶看著忙前忙后的男人,沖他勾勾手指。
容嶼附湊到的面前,“怎麼了小祖宗?”
啵一聲在餐廳響起。
“獎勵,辛苦容總,都很好吃。”
容嶼勾一笑,抬起的下,“獎勵,我得自己索要。”
熱吻落下,他溫的吸吮著。
紀念抱著陸君墨站在旁邊拿起手機咔嚓咔嚓拍了好幾張照片。
聽見聲音的容嶼依依不舍的松開瓣。
還不滿足的/舐一下,“是好吃。”
他回頭瞪了眼手機還沒有放下的紀念,“你這樣的去應聘狗仔肯定被刷下來,拍都不知道關聲音。”
紀念從來不怕容嶼,也不怕他的眼神。
抱著懷里的小豆丁坐下,單手拿起筷子開始吃。
“容總,我的飯呢?”
容嶼顧著給紀寧鳶夾菜,管有沒有飯。
紀念也自討沒趣,把孩子給傭人,自己去廚房裝了飯。
午飯后,兩個小姑娘陪著小豆丁一起坐在地毯上玩,容嶼坐在紀寧鳶的邊看合同。
桌子上還放著兩個小南瓜和幾本黑文件。
“我說容總,鳶鳶才懷孕一個月就居家辦公了,那后面九個月怎麼辦?”
紀寧鳶抱著紀云朵挪到他的邊坐下,小腦袋枕在他的上。
“你忙就不用在家里陪我了。”
“不忙。”
他大掌提起紀云朵丟到一邊,“別老是抱它,就算是自己養的,野生的狐貍多還是帶著點野。”
桌上的手機震,來電顯示依舊是鄭助理。
紀寧鳶:······他不忙,他的助理忙得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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