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探出來的小腦袋瓜子生生截斷了容嶼邊的話。
在他抬頭的那瞬間,整個顧氏集團會議室的人重重的松了口氣。
命保住了!
“老公,我困了,到點午睡了。”
容嶼沖勾勾手,紀寧鳶挪著小碎步到他辦公桌前。
他依舊勾勾手,小姑娘站著不。
“過來。”
他坐著辦公椅,往后退了一步,拍了拍自己的大。
紀寧鳶猶豫的看著桌上的電腦,“不好吧,你還在開會呢。”
容嶼一臉玩味,“哪里不好,不是他們喊你來救場?”
“乖寶,你對他們比對我還要上心。”
哪里忍得了跟湯圓一樣的容嶼,坐在他上背對著電腦。
“我哪有,我這不是心疼你開會嘛。”
如果容嶼知道,自己此時此刻被比喻那只只會蹭人的狗。
不知道會心梗呢,還是心梗呢。
“嗯,心疼我,那乖寶要不要補償我?”
“怎麼補償?”
容嶼低頭吻的,嘬一下,再碾,“這樣,還是……”
就在他修長的手指要去拉的擺時,紀寧鳶死死按住他的手。
“你在開會。”
容嶼把小姑娘摟進懷里,被擋住的俊臉再次出現在電腦屏幕前。
“給你們半天時間,明天上午拿不出合理的方案,這個月的獎金,就都歸我夫人了。”
“畢竟一天到晚要替你們求,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紀寧鳶在他的懷里翻了個白眼,謝謝大可不必說出來。
不苦,很累。
手累,腰累,也累。
容嶼掐斷了視頻連線,把筆記本電腦蓋上以后往角落里一推。
紀寧鳶的腋下被他撐起,下一秒坐在辦公桌上。
“乖寶,今天的補償,在這里收,嗯?”
紀寧鳶再一次后悔,自己為什麼要答應鄭助理救場這件事。
本來每天晚上,他就說難以睡需要運,需要各種消耗。
白天還要因為求被討要補償。
反悔了,又不是挨罵。
而且他每次都很過分,好幾晚都在浴室的臺子上,覺自己的翹都被打磨平了。
紀寧鳶摟著他的脖子撒,“老公,我們回臥室吧,這個桌子上實木的,會硌到我的腰。”
容嶼拉下圈著自己脖子的手,拿起沙發上紀寧鳶的毯。
一手抱起另一只手把毯鋪在梨花木的辦公桌上。
“乖鳶鳶,這樣就不石更了。”
紀寧鳶還是不樂意,在這里覺得不用午睡了。
“不要,這里沒有那個。”
容嶼低笑一聲,從屜里拿出一個小方口袋。
“你你你,你變態啊,怎麼這里也有。”
容嶼按住的肩膀,俯去親吻的。
子被拽掉在地上,小姑娘的腳踝還掛著一片~白~蕾/!
得想要蹬掉,容嶼按住的腳腕,“乖,就這樣掛著,好看。”
“我不要,你松手。”
他把的放在自己的狼腰上,紀寧鳶本就彈不得。
他炙熱的吻落下,很快就迷失了自己。
眼眸彌漫間,紀寧鳶看見他把小方袋放在邊咬開。
嗔開口,“你不許親我了。”
容嶼低笑,拖著往自己的方向靠近,“乖寶,我又沒有吃進里去。”
書房的門是敞開著的,容嶼“威脅”著小姑娘說話。
樓下的紀云朵和江湯圓識趣的各自窩在一張單人沙發上。
狗眼和狐貍眼相對,又來了又來了,這個聲音又來了。
容嶼在耳邊騙,“乖乖,這里沒有人。”
“想不想回屋午睡,想得話,就讓老公聽聽我們家乖乖的聲音好不好。”
紀寧鳶被他抱回主臥的時候嗓子都是啞的,上裹著的是剛剛那張的毯。
“臟死了,你給我拿開。”
容嶼扯掉毯抱著去洗澡,“乖寶,怎麼還嫌棄自己呢。”
他給小姑娘蓋被子的時候,被瞪了一眼,“我明天得去禪心寺,今晚要修養,不然就說對神明的不尊重。”
容嶼了長的臉頰,“乖寶,你明天只要一說話,神明一定猜得到。”
紀寧鳶啞著嗓子開口,“你滾!”
晚飯的時候,容嶼哄了半個小時才把小姑娘哄下樓吃晚飯。
又喂喝了碗冰糖小吊梨湯,小姑娘講話的嗓音才沒有那麼勾人。
次日一早,紀寧鳶和容嶼都是白黑,天剛亮的時候便開車往禪心寺去。
雖然昨晚男人老實本分睡了素的,但是紀寧鳶還是覺得很困。
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那麼早起床了。
每天都是過著寵豬的日子,睡到自然醒,吃飽了不是玩玩孩子就是玩玩狗玩玩狐貍。
累了再回去午睡,睡醒又吃,花園里畫畫,拉拉琴。
為了沒那麼無聊,容嶼讓人送了畫和大提琴過來。
“乖寶,開車要一個多小時,補補眠。”
容嶼把副駕駛的座椅放平下去,讓紀寧鳶可以睡得舒服一點。
半個小時后,紀寧鳶是被玻璃窗的聲音吵醒的。
睜開眼的是時候,看見本來已經亮了的天又變得灰蒙蒙。
大顆大顆的雨水落在車窗和車頂上啪嗒啪嗒的。
“下雨了。”
坐起子,手在窗戶上,看著雨水順著玻璃落下來。
這是蘇醒以后,第一次看見下雨。
“嗯,大暴雨,乖寶,坐穩了。”
禪心寺在郊外,路不像京市市區的主干道那麼好走。
特別是越往郊外駛去,路就越顛簸。
雨越來越大,紀寧鳶也不再睡覺,認真的替容嶼看著路況。
男人看著他小心翼翼仔細的模樣,方向盤上的手移到的發頂。
“乖寶,你老公的車技很好,這種天氣開這種路安全得很。”
紀寧鳶突然間就紅了臉,“你好好開車。”
容嶼輕笑的了的小酒窩的位置,“怎麼突然就臉紅了,是不是像我那個車技了,嗯?”
紀寧鳶提著他的手放在方向盤上,“你認真開車。”
他一臉玩味,單手打著方向盤,“乖寶,我開哪個車不認真?”
“我現在想開另一輛車了,可是地點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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