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走吧,別到我們念念肚子里的小寶貝。”
紀寧鳶收回視線往前走,幾秒后,在剛剛看過去的位置,有一張扭曲到極致的臉,帶著恨意的眼神死死盯著三個人的后背。
到烤店的時候,紀寧鳶拿出剛剛在手機里訂位的信息給服務員看。
坐下點菜的時候,拿起手機給跟著的保鏢寧五發了信息。
寧九上次車禍墜江后,就被勒令休息一兩個月,傷筋骨一百天,斷了肋骨可不是小事。
寧五:夫人,您沒有看錯,這個人已經連續跟著您三天了。
寧五:【圖片】
寧五:爺三天前就知道就,已經做好了安排,您別害怕,就當做不知道。
沈青青?
沈家破產后,沈菲菲因為綁架紀寧鳶已經去踩紉機了。
至于護著沈菲菲的那個前沈夫人,也早就跟自己的老相好勾勾搭搭在一起。
沈青青跟著沈文山,雖然沈氏破產后,變賣了所有的資產補了稅還了債。
沒有負債但也沒有了以前風優越的生活。
沈文山一把年紀了,也找不到活干,只能利用手上的一小部分存款投資市。
他現在只有沈青青這一個親生兒,生慣養長大的。
雖然不再富有,但至手頭上的錢還能夠讓父倆平平淡淡的過個一二十年。
不過不舍得沈青青出去干那些底層的活,只能炒炒,賺點錢。
到底還是做過生意的,市對他來講不難,運氣好的話還有可能東山再起。
紀寧鳶松了口氣,放下手機接過菜單點菜。
不擔心自己,而且擔心懷孕的紀念。
既然容嶼知道,那就證明他在自己邊已經安排了足夠的人。
沈青青站在商場的不遠看著玻璃窗邊面臉笑容的三個人。
攥手里的包包,這是以前的包,雖然不是新款,但也不便宜。
面容扭曲,滿臉都是恨意。
“沈菲菲那個賤人還真是沒用,居然能讓你活下來。”
沈青青看到晚上沈菲菲綁架紀寧鳶的事,高興了一整天。
要不是紀寧鳶,還是沈家的小姐。
不像現在,一個新款包包都不敢買,昔日圈子里的好友個個見如瘟疫一樣逃離。
沈文山年輕的時候買了很多房產,現在他們父倆住的,就是一個中高端小區的三室兩廳一百八十個方左右。
除了這間房子,其他的都賣的一干二凈。
沈文山給沈青青留了一輛車,剩下的東西基本都賣掉了。
連之前的沈夫人和沈菲菲那些珠寶首飾,都被他賣的一干二凈。
只有沈青青的東西,他沒有。
因為他知道自己只有沈青青一個親生兒了,盡可能的給留點好東西。
“紀寧鳶,容嶼不是視你如命嗎,他害我沈家破產,那我就要了他的命。”
紀寧鳶正好看向窗外,對上了沈青青那雙眼睛。
與對視幾秒后,沈青青高傲的仰起頭,踩著高跟鞋離開。
“鳶鳶,你在看什麼呀。”
紀念再次順著的眼神看去,都是人,在看誰?
“沈青青。”
“沈青青?破產沈家的那個二小姐?”
紀念那些夾子烤的手停了一下,視線再次對著窗外尋找。
“別找了,走了。”
“沖你來的?”
“是吧,寧五說跟著我三天了。”
孟初眠張的開口,“為什麼跟著你?會不會有危險?”
紀念夾起烤好的放在孟初眠碟子里,“安啦,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有很多保鏢,鳶鳶有,我也有。”
紀念邊一直有兩個保鏢,是紀雨的人,從小就保護著。
加上紀念自己的功夫就是父母教的,也沒人敢。
不過現在懷孕了,紀雨更加不可能撤了他的保鏢。
“改天讓江時年也給你安排兩個,我們紀家雖然捆一起在京市獨大,但是架不住有些人會耍的。”
“時年是伯伯的兒子,伯伯以前是特種部隊退下來的司令,仇家不,你作為他兒子的朋友,景家未來的兒媳婦,自然得保護好。”
孟初眠聽著紀寧鳶和紀念講幾家以前的事,還有自己男人小時候的事。
想接過紀念手里烤的夾子,紀念不肯,“眠眠,烤就是要自己烤才好吃。”
孟初眠笑笑,拿過另一只夾子幫忙,時不時問幾句關于江時年小時候的丑事。
紀念喝了一口面前的果,“小時候江時年最賴皮了,我跟鳶鳶是孩子,他不敢欺負我們。”
“容嶼大他四歲,又從小學武課,他打不過,只能打陸彥祈。
他倆差不多大,紀家的雙胞胎和景煜又還小,每天都有阿姨看著。”
“有一次我們玩游戲,輸了服,那時候差不多夏天了,上頂多穿兩件,鳶鳶和容嶼聰明,幾乎沒輸過,我呢,歪門邪道多,回房套了幾件子和子。”
紀寧鳶想起小時候在南苑玩耍的畫面,水都不敢喝怕忍不住嗆到自己。
“阿年和阿祈流服,最后都只剩下個四角了。”
孟初眠忍不住笑了起來,一邊給紀寧鳶夾菜一邊笑著聽他說。
“最后一局的時候,阿年輸了,結果他先一步下阿祈的子,整個南苑都是阿祈的聲。”
噗呲,孟初眠一臉無奈,這還真是江時年干得出來的事,看來他是從小就那麼混蛋。
“那最后呢,時年挨打了?”
紀念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何止挨打,陸彥祈纏著容嶼,把江時年后,還被追著他在南苑的花園跑了好幾圈,踩壞了干媽好幾株洋桔梗,最后被干爸拎仔一樣提著揍屁。”
沒辦法,誰讓人家是表兄弟,他江時年不挨揍誰挨揍。
三人吃完飯,消食逛服的時候,容嶼和陸彥祈一前一后到了。
“乖寶,想我沒有?”
容嶼一來就摟著紀寧鳶的腰親吻了兩下,孟初眠有點尷尬的想往紀念邊靠。
結果,終究是一個人吃了兩份狗糧。
不愧是兩兄弟,見到老婆都要同步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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