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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了慕柒柒的電話,司徒琛長呼了一口氣,順勢抬手抹下額頭的冷汗。
雖然說以他跟在靳后這麼多年,憑他對靳的了解,他知道以靳的城府是絕對不會公然對誰公然發怒的。
因為靳永遠都是那一副讓人捉不的樣子,即便風波中心,也能做到波瀾不驚。
可是克誠不一樣,這位軍中猛將可是出了名的軍中一霸,歷經幾任總統,幾乎每一任總統都曾被他當眾駁斥,一度令對方下不來臺。
似乎政界就沒有克誠不敢得罪的人,當然,他也有這般雄霸的資本。
今天這兩個人撞在一起,司徒琛確實有些擔心靳,靳會不會生氣他不確定,可是他敢確定的是,克誠勢必是要去惹靳生氣的。
國會大廈頂層,總理辦公室。
深棕為基調的裝修,著中世紀的復古風氣,靳站在收藏柜前,穿了一深咖復古西服馬甲,與周圍的調和融為一,手中拿著一只石楠木瘤的煙斗細細端詳,優雅的宛如上世紀初的紳士,筆筆姿,令人賞心悅目。
克誠坐在靳的辦公桌前,要知道那是總理的位置,平日里除了靳,也只有慕柒柒才能坐在那里。
而此時克誠卻一點都不見外似的,后的指尖敲打著黑的漆桌面,渾然的目掃視著偌大的辦公室。
“從來只是去總統府坐坐,總理辦公室,這還是第一次來,你眼不錯,這里的環境可不必你父親那里差。”克誠品評著,頓了頓,肯定的說,“貴氣尤甚!”
到底是克誠,向來,總統他都未必放眼中,更何況僅僅只是一個總理,今天若不是看在請他來的是靳,恐怕,他還真不會踏進這間辦公室半步的。
至,在他這里,多有點屈尊降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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