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東東見曲慧上的毒還沒有發作,他懷疑南并沒有把那碗帶毒的燕窩端給曲慧。
于是,東東氣急敗壞地找到南質問。
“天煞,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竟然敢耍我,你應該知道破壞我計劃的后果是什麼。”
南的小表沒有任何變化,他只回了一句:“你我互不干擾,別再訓我,否則我的拳頭會教你怎麼做人。”
“你以為我會怕你嗎?主人的命令是讓我整垮向家,曲慧沒有中招,說明是你在中間搗鬼。”東東說完又怕南真的會背叛主人。
“你最好不要讓我抓到把柄!”東東冷哼一聲走來。
雖然東東很不喜歡南,也嫉妒南被主人重視。
若換做平時的話,他不得東東犯下大錯,好讓主人狠狠懲罰他。
但現在還不是與南鬧掰的時候。
他需要南的助力,盡快將向家解決。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向家的危機在短短幾天解除了。
下在曲慧上的毒,按理說應該在昨晚發作,但曲慧一直好好的,一點都沒有中毒的跡象。
東東在心里把向家人罵了幾遍。
這些向家人是不是什麼神仙附,怎麼會一次又一次躲過他們的算計?
到了第二天,南說想去商場逛逛,正好向里也在家。
吃過午飯后,向里便帶著南一起準備出門。
聽說南要去商場,東東也想去。
向里尋思著,他一個人帶南出去,蘇在家倒是能夠幫忙盯著東東,以防他有所異。
但現在東東主提出要跟他們一同去商場,如此一來,僅憑向里一人恐怕難以掌控。
萬一東東的同伙出現了怎麼辦?
為了不讓東東起疑,向里在權衡之下,決定喊上蘇,大家一同前往商場。
至于家里,沒有東東在家,就沒有什麼危險,家里還有這麼多保鏢呢。
于是,向里帶著蘇、南和東東坐上了去商場。
怕下面堵車,他們車子走的高架。
車子行駛在半路中,南的視線看向車窗外。
突然,他捂著肚子,面難看,著急喊著:“快停車,我肚子疼。”
“啊,怎麼回事?是不是吃壞肚子了?”向里手握著方向盤,通過后視鏡看到南臉蒼白,心里著急得不行,他想的是,帶南趕去醫院看醫生。
蘇就坐在南和東東旁邊,南的樣子不像是作假,眼眸中有疑劃過,扶著南的手,輕拍著他的背,聲音里帶著不安。
“你堅持一會,馬上送你去醫院。”
東東覺得奇怪,天煞一直都很好,以前訓練的時候連續泡了兩天冰水都沒有事。
這段時間天煞在向家吃好喝好,生活比以前不知道要好多倍,怎麼一下就肚子痛了?
但看天煞臉上痛苦的神又不像是作假,東東下心中的狐疑,也開口關心起南來,他故作害怕著急的問。
“南,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啊!”
南直接把頭偏過去,懶得再看他演戲。
都知道東東的份,就東東自以為自己藏的很好,不知道等他知道了自己的份早就被向家人知道的事實時,東東的臉往哪里放!
南捂著肚子再次停了車子,“不行,我要吐,你趕快停車,我不了。”
聽到兒子孱弱的聲音,向里心中一沉,趕將車子右靠,打起雙閃,將車子停在了安全區域。
車子停穩后,南下了車,蘇和向里也要下車,被南制止了,“我想吐,你們不要跟來。”
東東原本已經準備好下車跟著南,但就在他剛要邁出車門的時候,忽然聽到南說了一聲“我要吐了”。
東東那原本邁出去的小短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瞬間收了回來。
他滿臉關切地看著南,焦急地說道:“南,你需要什麼幫助,就告訴我們。”
當然了向里與蘇并沒有把南的話當回事兒。
畢竟,一個是南的爸爸,另一個是他的姑姑,對于自家人,又怎麼會嫌棄呢!
看到他難,他們心里只會比他更難,這就是親人吧。
盡管南表示自己想要嘔吐,他們倆還是毫不猶豫地下了車。
就在這時,南已經快步沖向了路邊的護欄。
只見他雙手地抓住欄桿,然后稍稍用力,整個輕盈地向上躍起。
眨眼之間,他的已經騰空而起。
而此時剛剛下車的向里和蘇恰好看到了這驚人的一幕。
這一幕發生太突然。
太意外了。
以至于向里和蘇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他們只能眼睜睜看著南的,輕輕一躍便躍上了護欄。
接著,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
南竟然沒有毫猶豫,直接從橋上縱跳下!
“南!”兩聲驚恐至極的呼喊聲幾乎同時在空中炸裂開來。
向里和蘇急忙沖到護欄旁邊,俯向下去。
只見到南如同一顆墜落的流星般直直地墜了下方十米深的河水中。
由于巨大的沖擊力,橋下的水面頓時激起了一圈巨大的漣漪,仿佛是一朵盛開的水花。
但因為距離實在太遠,他們只能約看到南的頭部迅速沒了水中,隨后便消失在了視線之中。
與此同時,東東也氣吁吁地跑到了橋邊。
東東看到這一幕也懵了。
他腦海中無數個疑問:天煞為什麼跳河?想逃走還是自殺?
蘇和向里兩人已經無暇顧及去管東東怎麼回事。
向里想都沒想直接也跳下了河。
蘇趕拿出手機撥打急救電話,尋求支援。
不保證自己跳下去會救上他們,所以不會盲目跳下去,是知道二哥的水。
在上高中時,向里是學校游泳隊的隊長,代表學校參加游泳比賽。他在游泳這方面很有天賦。
不過正是因為向里長得太帥氣,導致很多迷妹追著他要聯系方式。
沒辦法,大長,八塊腹,人又高又帥,誰不喜歡呢?
每次比賽全上下只穿一條大衩,迷的那些生不要不要的。
這種太過關注的生活帶給向里不煩惱,所以向里后來決然放棄喜的游泳事業,改為打乒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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