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陸賢就回來了。
“你干嘛去了?”柳鞠怡問道。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陸賢說道。
“想不想去騎車?”陸賢蹲在的旁問道。
“有點想去,這風景真。”柳鞠怡側頭看著旁的男人。
“走。”陸賢站起來。
“小朋友們,姐姐和哥哥現在要去另外一個地方了,你們自己在這邊玩哦,等爸爸媽媽來接你們回家喲。”
“好的,姐姐,哥哥再見。”小朋友們朝他們做了一個拜拜的手勢。
柳鞠怡和小朋友們道了別之后,挽上陸賢的手離開。
陸賢帶來到了租電車的地方,兩人一人租了一臺電車。
此時太正在下山,灑在環海大道上。
大道上有騎電車的,自行車的,還有散步的,沙灘海浪伴隨著大道上的人影錯落。
柳鞠怡騎車在前面走著,陸賢在后跟著,有時道比較寬的時候,陸賢就會和并排騎行。
騎了很長一段時間,兩人把車停在旁邊,站在護欄旁,欣賞著夕之下的海景。
兩人并排站著的影子在夕的映襯之下,倒映在后的步道上。
太躲進了海平線之下,天逐漸暗了下來。
“走,我帶你去吃飯。”陸賢說道。
“好。”
兩人騎回去還了車,陸賢帶柳鞠怡去了沙灘餐廳。
剛剛柳鞠怡在沙灘上和小朋友玩的時候,陸賢就是去買了一點東西然后到這個餐廳訂了位置。
“陸連長,這家餐廳不是需要預定嗎?你怎麼訂到的?”柳鞠怡好奇的問道。
“你忘記了,我剛剛離開了一段時間嗎?那個時候訂的呀。”陸賢說道。
這家餐廳是開著沙灘旁邊的,傍晚在沙灘上支起白的傘,擺上餐桌,點上氛圍燈,很適合約會。
正在等菜的時候,陸賢突然拿出一個項鏈盒遞到柳鞠怡面前。
“這是?”柳鞠怡看著眼前的盒子,疑的問道。
“你打開看看。”陸賢朝挑了挑眉。
柳鞠怡手打開,盒子中躺著一條項鏈,很漂亮,項鏈是銀的,上面有一個小吊墜,吊墜的形狀是同心鎖,外圍一圈是銀包裹著中間的綠玉。
整來看這條項鏈十分的古風。
柳鞠怡目不轉睛的盯著盒中的項鏈。
“喜歡嗎?”陸賢問道 。
“給我的?”柳鞠怡回過神來,指了指自己。
“不然呢,喜歡嗎?”陸賢又問了一遍。
柳鞠怡拿起面前的盒子,仔細的看了看,“嗯,喜歡。”
“來,我幫你戴上。”
陸賢從盒子中取出項鏈,生疏的戴在了人的脖子上。
“我老婆真。”陸賢看著眼前的人,嘆道。
“你也很帥。”
對于陸賢的帥,柳鞠怡每次都是毫不吝嗇的夸贊的。
“對了,你為什麼突然要送我項鏈呀?”柳鞠怡不解的問道。
仔細想了想好像也不是七夕節呀,也不是自己的生日,陸賢突然送自己那麼貴重的禮,覺到很意外。
“你仔細想想,真的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陸賢問道。
柳鞠怡聽話的仔細想了好一會兒,還是想不起來今天是什麼日子,然后朝著男人搖了搖頭。
“寶貝,去年的今天是我們領證的日子,這你都忘記了?”陸賢說道。
柳鞠怡聽見陸賢這樣說,到了一慚愧,“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以后我一定會記得的。”
“沒事,我記得住就行了,反正你怎麼著都是我老婆。”陸賢牽起人的手,用大拇指在的手背上挲著。
柳鞠怡聽見男人這樣說,自己有點,慚愧之又加重了一些。
畢竟之前兩人領證也是比較特殊的況之下領的,柳鞠怡本沒有記那一天是多久,而且之前也沒有談過,對這些什麼紀念日也不是很清楚,有時候連自己的生日都忘記,上次陸賢的生日還是宋學臣提示自己的。
“謝謝你,我下次一定會記得的,我發誓。”柳鞠怡舉起另外一只手,出三只手朝天。
“別發誓,小心被雷劈。”陸賢調侃道。
陸賢知道除了對那些知識記得很牢以外,對其他的事都是瞬時記憶,轉就會忘記,所以今天的時候,他雖然有些期待著人自己想起來是他們的結婚紀念日,但也沒有抱太大希。
果然兩人玩了大半天,柳鞠怡一點靜都沒有。
“你才會被雷劈呢,你不相信我會記得對嗎?”柳鞠怡問道。
“我當然相信啦,你是我老婆我無條件相信你。”陸賢說道。
“切,你就是不相信我記得住,你等著,明年的今天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大驚喜的,哼。”柳鞠怡撅了噘,說道。
“好好好,我就等著。”陸賢應答道。
“吃飯吧,等一下我們還要回去呢。”
陸賢給人前的盤子里面夾了許多菜。
吃完飯,柳鞠怡讓陸賢把自己的包遞給,要拿紙巾。
接過包后,柳鞠怡手進去了,拿出來的時候,發現不是紙巾,仔細看了一下,是一盒“安全措施”。
柳鞠怡的臉立馬紅了起來,快速的將其塞回包里去了。
的作被陸賢看在眼里,“寶貝,怎麼了?”
“你怎麼把那個丟在我包里?”柳鞠怡問道。
“哦,之前的用完了,我剛剛買的,就順手放進你的包里了。”陸賢淡淡的回答道。
用完了?來云市之前,就看見陸賢朝包里塞了好幾盒,用得那麼快,臭男人。
柳鞠怡心譴責著陸賢。
要回去的時候,陸賢正打算要打車,柳鞠怡爭著和他搶打車,他只能無奈的讓打。
不出意外的出了意外,柳鞠怡打車打到了距離兩人1.5公里的地方。
“要不,我們重新打一輛。”陸賢看著一臉焦急的人,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個點打車的人太多了,得排隊很久,我們好不容易排上的。”柳鞠怡說道。
柳鞠怡拉著陸賢,“我們走過去。”
“你還能走?剛剛不是說累到了嗎?”陸賢邊跟著人的步伐邊問道。
“不累了,我現在力旺盛。”柳鞠怡說道。
兩人走了二十多分鐘,終于找到了自己打的車,原來是直線距離1.5公里,實際上并不是,由于超時,還被扣了超時費。
剛回到房間,陸賢就一把將人抱住,抬起的下吻了上去,柳鞠怡雙手摟住男人的脖子,慢慢的回應著他的吻。
一場激吻之后,陸賢托起人在自己的腰上,朝床邊走去。
然后把在下,順勢也覆蓋上了人的。
“嗚~干嘛,我今天很累耶。”柳鞠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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