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蕭靖寒就頂著這副面在村里轉,楚武怎麼可能不認識?
楚武聲音抖,眼中滿是恐懼:“蕭、蕭二哥……你……”
竟然是蕭靖寒救了楚凌瑤,那賤人還真是好運氣,果然攀上高枝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蕭家人對楚凌瑤,竟然護的這麼,怎麼他在半路上堵人都能遇上蕭家人!
蕭靖寒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冰冷得沒有一溫度,聲音仿若從地獄傳來:“是楚文讓你找阿瑤麻煩?你們想對他做什麼?”
他隨口問著,一腳踩在楚武腳踝上,瞬間便傳來骨頭碎裂的聲音。
隨后令人骨悚然的慘聲,在破廟里循環。
蕭靖寒也不打斷他,耐心的等著他喊的嗓音沙啞,一直到沒力氣才停下來。
他微微瞇起眼睛,周散發的迫更甚:“不喊了?那就說說吧……若敢有半句假話,你這雙手,就別想要。”
楚武忙不迭點頭,聲音嘶啞難聽:“是……不……不是……”
“不是?”蕭靖寒手中匕首只轉了一圈,便在他上劃了數刀,語氣森道:“你的那些同伙已經被扔進山里了,不知道這一會兒時間有沒有被野吃掉……你想不想去看看?”
楚武瞳孔放大,滿眼驚恐:“不……你……我……我說!是我哥說……楚凌瑤……搶了我哥和妹妹應得的功勞……”
“你們想對做什麼?”蕭靖寒抬腳在他碎裂的腳踝再次點了點,不過這次他沒太用力,怕把人玩死。
不過即使是這樣,也讓楚武慘連連:“啊……蕭……蕭二哥饒命,我沒……沒做什麼……就是……嚇唬嚇唬……”
他現在怎麼敢說實話?
蕭靖寒冷笑,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吩咐一句:“留口氣,收拾一下,阿瑤休息好了還要見他。”便離開了。
“是,主子。”墨應聲。
等他離開破廟,才開始手收拾殘局,破廟中響起此起彼伏的慘聲。
……
沈春枝回家的時候發現自己院門大開著,還以為是蕭靖寒回來了,也沒當回事。
直到做晚飯的時候,看見楚凌瑤頭上裹著紗布出來,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阿瑤,你這是怎麼了?”
“義母,我沒事,不小心磕了一下,白老已經幫我包扎過了!”
沈春枝將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看起來確實沒什麼大事,這才松了口氣:“你這丫頭,怎麼也不知道小心些。”
“是我太不小心了,義母別擔心,我過兩天就好了!”楚凌瑤抱住的胳膊,在院子里看了一圈問道:“義母,二哥沒回來嗎?”
沈春枝搖了搖頭:“沒看見人,你早晨離開沒多久,你二哥就去鎮上了。”
這兩個孩子越來越好了,阿瑤一出門就找二哥呢。
楚凌瑤不聲的點點頭,看來義母還不知道二哥已經回來了,也不知道二哥把楚武弄哪去了,還想去看看呢!
想到這里楚凌瑤眼神冷了下來,楚文兄妹三人害傷,一個都不會放過。
沈春枝自然不知道在想什麼,想起今日家老頭子說的話,拉著楚凌瑤在旁邊坐下:“對了,阿瑤啊,你義夫說最近他比較忙,修繕房子的事可能再要往后推一推。反正咱家里又不是沒地兒住,你就先在家住著吧。”
“好,修繕房子的事不著急,讓義父先忙自己的事就好。”楚凌瑤點點頭,沒太放在心上。
心里想著另外一件事,既然二哥沒在家,那不如就先去找楚雯和楚甜甜算賬,至于楚武……等一會兒也跑不了。
“義母,我在村里逛逛,等會兒回來。”
“行,去吧。”沈春枝笑呵呵囑咐:“早些回來,我現在去做飯。”
像是想起什麼一樣,隨著往廚房走,還忍不住嘟囔:“你說你這丫頭也不會做飯,一個人搬出去住哪里方便呦!”
楚凌瑤無奈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做飯確實是個難事兒,不過應該不會在村里住很長時間了,或許還沒等隔壁房子修繕好,就該搬走了。
楚凌瑤在村里閑逛,不經意般往楚家方向走,路上遇到人也會打招呼,有不人問起頭上的傷。
只說是不小心的。
不能大肆宣揚自己的傷是被楚武害的,不然若是之后楚武出了事兒,肯定會為第一個被懷疑的對象。
反正這個仇會自己報,別人知不知道那都無所謂。
楚凌瑤到楚家院門口的時候,便看見楚家門大開著,楚甜甜紅著眼圈,正吃力地洗服。
旁邊的周云蘭里止不住地念叨:“你說你,還不確定的事兒就跟你大哥說,白讓你大哥跑了這麼多天。你大哥這馬上就要參加科舉了,功課可不能落下,這不是白讓你大哥耽誤時間嗎?”
周云蘭一邊說著,眼中滿是對兒子的擔憂。他兒子馬上就要參加科考了,這死丫頭片子一點事都不懂。
這個閨可是婆婆的心尖,自己也不敢說太過分的話,不過實在是心疼兒子,趁著婆婆沒在,才敢說上幾句。
楚甜甜手上的作一頓,抬起頭,眼眶愈發紅了,滿是委屈地辯解道:“這能怪我嗎?還不都是楚靈瑤故意搶了功勞。誰知道是不是你們太高興了,在外面說了。”
那語氣里帶著十足的怨懟,仿佛了天大的委屈。
周云蘭一聽這話,眼睛瞬間瞪得滾圓,像銅鈴一般,指著楚甜甜罵道:“你個死丫頭,你說什麼呢?老娘出去可一句話沒說過,你可別跟你瞎說!”
一邊說著,一邊張地朝四周張,生怕這話被婆婆聽到。
一抬頭便看見站在門口的楚凌瑤,猛的站起來,破口大罵:“死丫頭,你站在門口干什麼?不是攀上高枝了,還知道回來?”
楚凌瑤角微微上揚,出一不易察覺的冷笑:“回來看看堂姐,不是說馬上就要跟鎮上的張公子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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