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霆瞳孔一,“你……剛剛我什麼?!”
蘇嬈有些無奈,“老公啊,你不喜歡?”
雖然之前確實從來都沒認真過他老公,在之前三年的婚姻里那更是沒有。
但覺得這稱呼正常的啊,他剛剛不都自己老婆了麼?
“喜歡,我很喜歡!”
顧南霆激的將抱住,滿臉都是喜悅,他快喜歡死了,原來老公的時候,是這麼的甜啊!
他現在宣布,蘇嬈的老公是全世界最好聽的!!
兩人大半夜的開車朝著墨夏給的定位駛去,二十分鐘之后,車停在了酒吧門口。
顧南霆把車停好,牽著蘇嬈的手一起進去。
這種地方魚龍混雜,他可沒辦法坐在車里等。
一進酒吧,里面震耳聾的音樂聲就快把蘇嬈的耳給刺穿了。
皺了皺眉,在黑燈瞎火的酒吧里找著墨夏的影。
一桌一桌的看過去,努力地辨認著,總算是在一個角落里找到了靠在沙發上安安靜靜喝酒的墨夏。
墨夏此時和整個酒吧是那麼的格格不,明明是歡快的DJ音樂,而墨夏卻落寞得像是剛被人拋棄的小狗。
“姐,別喝了,我帶你回去。”
蘇嬈走到的邊,想要將扶起來。
而墨夏在看到他們兩人后卻立刻出了笑意,拉著蘇嬈坐在了自己的旁邊。
“嬈嬈,你可算來了,我的酒還沒喝完呢,正好,我們姐妹兩以前都沒喝過酒,今天你就陪我喝一點!”
蘇嬈有些無奈,但是墨夏的酒杯已經遞到了的面前,只能配合著喝了一杯。
墨夏見喝完,又倒了滿滿一杯給旁邊的顧南霆,“你也喝!”
顧南霆擺手,“姐,我一會兒還要開車。”
聽到這話,墨夏眼里的亮滅了一些,將酒杯給收了回去,“哦,好吧。”
蘇嬈摟著的肩膀,想要將扶起來,可卻紋不。
“姐,我們走吧,這里好吵,你難道不想見楠鶴嗎,楠鶴想你了。”
見其他的辦法都沒用,只能搬出墨夏那可的侄兒了,雖然在他們剛剛出門的時候顧楠鶴就已經睡著了。
本就不存在想墨夏這件事兒。
但誰在乎呢。
墨夏在聽到顧楠鶴想自己之后,手里的作一頓,看著蘇嬈認認真真的眨了眨眼睛,“楠鶴真想我了?”
蘇嬈堅定的點頭,“真的!”
剛才還賴著不走的墨夏“蹭”的一下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回去看我侄兒!”
這轉變速度,讓蘇嬈也是塵莫及。
不過只要愿意走就是好事兒。
蘇嬈剛扶著墨夏從沙發那邊走出來,正要穿過人群離開酒吧,卻見一群穿著兔郎服裝的服務員舉著牌子繞場一周,那些人手里舉著的是一瓶黑桃A的酒。
一般酒吧里有人買黑桃A,那都是要給足面子的,繞場一周都是小事兒了。
;有了熱鬧,墨夏自然是想要多看兩眼的。
周圍傳來了起哄聲,臺上的DJ也在謝今天的司爺,說謝他今晚一次買了二十瓶黑桃A。
“二十瓶啊?”
墨夏也是被震撼到了,轉頭問蘇嬈,“他喝得完麼?”
蘇嬈哪兒回答得出來這個問題啊。
拉著道:“管他呢,估計是買來洗腳吧,我們走吧,和我們也沒關系。”
墨夏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跟著蘇嬈又走出去了幾步。
此時臺上的DJ又說話了。
“剛才司爺說,這二十瓶黑桃A,是給他的朋友點的,說他的朋友是母胎solo,希在這里找到真命天,司爺,你的朋友什麼名字啊,給我們介紹一下基本況唄!”
被司爺的男人接過了話筒,“我朋友陸沉宴,陸家大爺,最不差的就是錢啊,請各位踴躍報名!”
這話一出,蘇嬈和墨夏全都愣住了,就連一向見慣了大場面的顧南霆,也是一臉吃了屎的表。
媽的,陸沉宴不是家人麼!
娘的在這耍人呢?
耍別人也就算了,最主要耍的是他老婆的姐姐,也就是他小姑子!
蘇嬈還沒來得及說話,被牽著的墨夏就突然掙開了的手,朝著人群中那邊沖了過去。
蘇嬈嚇了一跳,連忙拉著顧南霆往那邊走,“姐,你別沖,我們回去吧,墨夏!!”
不管這麼喊,都喊不回來墨夏。
墨夏一個人拉開了面前的一群人,那些被開的人臉上都是一臉的不高興,但毫不在意。
滿酒氣,搖搖晃晃的終于是走到了最里面,看到了那坐在卡座上的兩個悉的男人。
一個是上次在服裝店見到的司洺,另一個可不就是陸沉宴麼。
墨夏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毫不猶豫地抬腳邁上了卡座的臺階,抄起旁邊的一瓶黑桃A,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用力的砸在了陸沉宴的額頭上。
砰的一聲,在場的人瞬間安靜了下去,幾秒鐘之后,人群中發出了尖聲。
墨夏用那一雙滿是怨念的眼睛瞪著頭上水混合著酒水泡沫的頭,指著他道:“陸沉宴,你真踏馬玷污佛祖!”
這話說完,沒等別人回復,便上一栽了下去。
坐在沙發上的陸沉宴見往下倒,眉心跳了一下,正要手去拉,卻見墨夏后來了人。
蘇嬈和顧南霆及時趕到,扶住了墨夏往下倒的。
現場一團,司洺拿出紙巾去給陸沉宴拭額頭上的跡,眼里也滿是愧疚和驚慌。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報了警,警方很快控制了現場,酒吧的大燈打開,經過詢問,帶走了蘇嬈一群人。
坐在警察局里,蘇嬈將自己上的外套下來蓋在了只穿著吊帶的墨夏上,而顧南霆則又是把他的給了蘇嬈。
司洺和陸沉宴坐在另外一邊看著,嗤笑了一聲,“你們仨在這兒玩俄羅斯套娃呢?”
他這話剛說出來,旁邊的陸沉宴就瞪了他一眼,“閉。”
司洺不服氣,“誒,我好歹也是在幫你說話啊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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