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慘狀各異,上都被不同程度的腐蝕。
趴在地上爬過來時,有種僵尸進攻的駭人。
沈知禮迅速掏出一顆藥丸,扔進里。
這個是麻痹痛的藥丸,吃了以后,哪怕被人凌遲割,都覺不到疼痛。
隨后,他抬手落刀,到底是練家子,率先解決了最靠近自己的那個。
這時,船艙底部突然被挖開一個口子。
穿著潛水服的寸頭助手從下面冒出頭,然后利落爬上來。
“沈先生!”
寸頭了句,隨后他便跟沈知禮一起手,一刀一個,很快解決了全部的手下。
但沈知禮剛剛小上,還是被一滴腐蝕過的蹭到。
眼看著那滋滋的開始腐蝕,寸頭助手一時不知道怎麼辦好。
“沈先生,現在怎麼辦!”
沈知禮眼眸郁,把刀遞過去。
“挖掉。”
他的意思是挖掉被染的那塊,雖然他現在覺不到疼痛,但上本來就有槍傷,再挖掉這麼大一塊。
這多半是保不住了,之后肯定要截掉。
寸頭接過刀,拭干凈后,手去剜那塊,淋淋的挖下來,丟到一邊。
沈知禮覺不到痛,只有上那個刺眼的,才讓他覺得了一塊。
寸頭助理見男人淡漠又事不關己的神。
在心底訝異。
這沈知禮冷程度,簡直就是第二個白帝。
“沈先生,現在該怎麼辦?”寸頭助理詢問。
他的家人被沈知禮挾持了。
所以他不得不背叛白帝,但背叛白帝的下場,寸頭看了眼地上面目全非的死尸,心臟都跟著栗起來。
“沈先生,我們還是……逃跑吧!”
沈知禮冷冷掃了助手一眼。
心底冷嗤,沒用的東西。
不過他現在傷了,很需要他,不然他早就一刀結果他了。
“你以為你能跑到哪里?”沈知禮冷幽幽的語調反問,“哪里不是白帝掌控的范圍?”
助理沒了主意,“那要怎麼辦……”
“你聽我吩咐就行。”沈知禮言簡意賅。
他垂眸看了看滿地的尸,再抬頭看向頂上的艙門,眼神一點點變黑暗。
誰也別想搶走他手里的獵。
誰也不能!
……
林諾被安置在干凈豪華的船上房間。
坐在沙發上,袁淵就坐在對面端詳著。
“小思,你瘦了……”
袁淵蒼老的聲音里,充滿了心疼。
林諾想反駁自己不是,但想到剛剛滿地的猙獰,知道自己不能激怒他。
這老人就是個瘋老頭子!
抿不作聲,袁淵滿意地看著的臉。
“小思,你還記得小時候爸爸帶你去買冰糖葫蘆嗎?你最吃了,爸爸給你準備了。”
說著,袁淵了句“進來”。
一個服務生端了一大盤冰糖葫蘆進來,放在茶幾上。
袁淵看著林諾,眼底都是眷。
“吃吧,乖孩子,都是爸爸給你準備的。”
上面的糖漿灑了很多,看著就很甜很膩的樣子。
林諾皺眉搖頭,“我吃不下。”
“哦,怎麼沒有胃口?”
林諾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見袁淵抬手。
“砰”一聲。
端冰糖葫蘆的服務員中槍倒下。
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
林諾張大,驚恐讓說不出話來。
袁淵面上依舊是和藹可親的笑容,“是他影響你胃口了嗎?沒事,爸爸已經給你清理了,乖寶寶,吃吧……”
林諾雙手不停發抖。
下秒,抓起冰糖葫蘆就往里塞。
怕自己不吃,這個瘋老頭子又會殺人。
一連塞下八后,林諾真的吃不下了,但依舊不敢放下,而是塞進里機械的咀嚼著。
袁淵慈地問:“好吃嗎?小思,這是爸爸親手做的,是跟小時候一個味道嗎?”
林諾塞了滿的冰糖葫蘆,嗚嗚咽咽不清楚道:“一樣的……”
袁淵滿意地笑了。
他又問:“你小時候喜歡吃的可不止冰糖葫蘆,還有什麼,還記得嗎?”
林諾哪里記得。
本不是那個小思。
靈機一道:“我剛剛腦子有點摔壞了,想不起來事了,您能跟我講講我小時候嗎?”
袁淵聽完,溫聲講起以前的事。
林諾從袁淵里聽到一個慈祥的父親和可的兒的故事。
他的妻子早逝,只留下三歲的兒,是袁淵一手帶大。
小思乖巧可,甚得袁淵的喜。
他回憶了很多父相的日常,但這份回憶在小思十六歲之后,便沒有了。
林諾敏銳聽出不對來,問:“那十六歲以后呢?”
袁淵神一秒變了。
“那之后你一直在睡覺。”
林諾詫異,“為什麼一直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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