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琢緩緩說:“他不肯和你說,可能是怕你害怕他,或者嫌棄他吧。”
“但在我個人看來,他以前做了件不得了的好事。”
沈聽榆一頭霧水。
這時候已經到了的宿舍樓下了。
陸文琢看著一臉求賢若的模樣,忍不住輕笑道:“我不能再說了,這是上級調查的結果,我們是不能向別人太多了。”
“相信我,我覺得他就是太在意你了,所以心在掙扎著呢,至于你說的他不好,我不知道是哪方面的,但是我現在覺得他這個人,其實也沒有那麼不堪。”
聽到了陸文琢的肯定,沈聽榆的心反而真的靜了下來。
這一刻才明白過來,原來早就做出了選擇,的心是偏向厲璟淵的。
“謝謝你,陸前輩。”
“不客氣,我沒幫上你什麼,上去洗個澡早點睡吧。”
沈聽榆重重點頭,然后上了樓。
洗漱完出來后,沈聽榆打了個電話給盛祁淮。
接通后,沈聽榆問:“你沒事吧?”
“在醫院掛外傷科呢?怎麼?你要來照顧我?”
對面傳來盛祁淮有些哀怨的聲音。
“還敢讓我去照顧你,你就不怕下次進的是手室?”
盛祁淮:……
沈聽榆:“你沒死就行,掛了。”
“哎。”盛祁淮在那邊氣急敗壞,“你這個人也太不講義氣了吧?結婚了都不告訴我。”
“我們是婚,和你也不,隨便告訴你還算什麼婚?”
沈聽榆的語氣很平靜,“而且我沒記錯的話,我是明確拒絕過你的。”
盛祁淮:……
好吧!沒法反駁,人家確實拒絕過。
電話掛斷后,沈聽榆又給謝池發了信息。
沈聽榆:[謝特助,衛峰真的沒死嗎?]
對面立刻就回了一條語音,沈聽榆立馬點開。
“沒有,放心吧夫人,厲總真的有分寸的,哪怕是為了你,他也不會讓自己背負上人命的。”
沈聽榆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滿疲憊地躺在了床上。
……
另一邊的厲璟淵穿著浴袍坐在家里臺的椅子上,一臉的冷意,眼里還翻滾著一種忍的。
桌上的紅酒已經被喝了一大半了。
隨意擱置在桌上的手機里傳來謝聞梟的嘲笑聲。
“不是我說,厲璟淵啊厲璟淵,你長著一張強制的臉,結果你和你老婆搞純?”
肆無忌憚的嘲笑聲讓厲璟淵的臉更加沉了。
一般人這個時候哪里還敢出聲?但謝聞梟可是一點都不怕他。
還不怕死地來了一句,“你不會到現在還沒有二次開葷吧?”
厲璟淵的沉默又換來了一頓嘲笑。
“人家無證的都開上越野車了,你個有證的還擱這當和尚呢?不得不說,你還真是什麼都比別人厲害,忍耐力更是。”
厲璟淵額前青筋突突地跳,手就想要把電話掛了。
但謝聞梟太了解他了,急忙說:“千萬別急著掛電話呀,讓我開導開導你嘛!”
“被你開導過的人,死了幾個?”厲璟淵終于出聲了。
“哎呀,話不能這麼說呀,其他方面我不敢說,但這方面,你得聽我的呀。”
厲璟淵抿,雖然覺得謝聞梟很討厭,但這一點他不得不認同。
謝聞梟從小就被小姨收養,苦過但沒窮過,進出的風月場所數不勝數,一直都很人歡迎。
“你最好能說點有用的。”厲璟淵咬牙切齒地道。
謝聞梟嘿嘿了兩聲,“你把今晚發生的事詳細點告訴我,我給你分析分析。”
厲璟淵還真老老實實講了一遍,這認真的樣子給謝聞梟給整懵了,也不敢笑了。
他很震驚,“不是,你真這麼啊?”
“現在于我而言,真的很重要。”厲璟淵的呼吸有些重,良久后才說出這句話。
謝聞梟甚至能從他的語氣里聽出無措和迷茫的緒,他收起吊兒郎當,認真的分析了起來。
“我覺得況沒有你想得這麼糟啊,都這樣了,都沒有跟你提離婚,那可能心里真是有你的。”
厲璟淵懊悔地將手臂抵在了額頭上,苦地說:“有沒有可能不是不想,只是不敢?被我嚇到了。”
“雖然我對這位素未謀面的弟妹并不了解,但我聽你這樣說,覺對你也是有的,要不你試著說開呢?”
“一個人卻做不到坦誠,這是大忌啊!”
不得不承認,謝聞梟有時候說話就是一針見。
厲璟淵:“我最后說了,今后不管想知道什麼,只要問了,我都告訴。”
“這就對了嘛,你也別干等著呀!給點時間冷靜一下,不來問,你就主說。”
“嗯。”
*
接下來的三天,沈聽榆和厲璟淵都各自琢磨著自己的“低頭”計劃。
沈聽榆已經想開了,也原諒了厲璟淵,只等找個機會當面和他說清楚。
但意外總是來得猝不及防。
某天上午,財經新聞和娛樂新聞同時被帶有#厲璟淵#詞條的文章給占領了。
#厲氏總裁被警察帶走#()
#厲璟淵疑似殺了人#
#厲璟淵殺人未遂#
#厲氏集團非法經營#
#厲璟淵花錢上綜藝打造人設#
……
因為厲璟淵之前在《愜意》上小火了一把,所以此刻一出事,瞬間引起了軒然大波。
網上流傳的視頻就那麼幾個,都是警察去厲氏集團抓人的場景。
各個角度的視頻,點擊量都高到離譜。
沈聽榆看到這些熱搜的時候,瞬間覺天都塌了,旁邊的人說了什麼都聽不進去。
但等翻看了好幾個熱點,就意識到不對了,反而滿慢慢地冷靜了下來。
此時練舞室里的人都是知道和厲璟淵的關系的,所以皆是一臉擔憂。
陸文琢就蹲在面前,和平視,“聽聽,你還好嗎?”
沈聽榆搖了搖頭,愧疚道:“我沒事,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說完后又著急道:“這里面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的,明明沒有證據表明是因為殺人被抓的,可偏偏這種詞條的熱度最高,僅憑猜測就幾乎將這盆臟水扣實了,這里面一定是有人為縱的手筆。”
“沒錯,我也是這樣覺得的,所以你先別著急,我相信警局一定會給大眾一個真相的。”陸文琢安。
紀蕓芳和秦珍也附和了兩句。
“若是實在放心不下的話,老師給你放幾天假,你回去看看,想來你也沒有心練舞了。”紀蕓芳善解人意地說。
秦珍贊同的點頭。
沈聽榆忍不住紅了眼眶,眼里全是歉意。
知道此刻比賽將近,是很張的時刻,不能好好訓練很可能就會辜負老師前輩們的一番苦心了。
可是如今要是讓待在這里偏安一隅,心里只會更加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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