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丟人也沒你們陸家丟人,還是蘇敏之有眼,知道陸夫人你不是個好玩意兒,婚都訂了也要跟你們家退婚。”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夏妗故意高抬蘇敏之一句,來貶低陸母,也故意胡說八道,把陸家退婚說是蘇家退婚。
氣人不就這麼回事。
非把白說灰,把灰說黑。
陸母果然被氣到,“你胡說八道什麼,明明是我家不要。”
“陸夫人臉可真大,蘇敏之可是你棒打鴛鴦求來的兒媳婦,你舍得不要?明明就是人看不上你,嫌你丟臉。”
“也是。”夏妗覺得自己還不夠氣人,故意又添一句,“我要是蘇敏之,我也跑的飛快,要是讓人知道有你這麼個丟人的婆婆,出去外面都沒臉見人。”
“你....”
陸母氣的發抖,“沒大沒小,對待長輩竟然這麼沒規矩,我倒要問問司夫人,是怎麼教兒媳婦的。”
陸母拿起手機,荀南風有些急了,夏妗拉住的手,說,“沒事。”
荀南風很擔心。
怕司母會因為陸母這通電話,對夏妗有想法。
但夏妗很淡定,特別淡定。
陸母的電話很快打通,那邊司母接到陸母的電話,原本還奇怪。
畢竟兩人平時并不怎麼聯系。
司陸兩家也沒什麼合作的項目。
接了電話,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陸母將夏妗怎麼搶鞋子,怎麼對出言不遜的話統統對司母說了一遍。
司母聽后皺了眉。
語氣明顯不好,“不就是幾雙鞋。”
“對啊,不就是幾雙鞋,可你的兒媳婦,非得和我搶和我作對,海城誰不知道,司夫人待人最是友善平和,可你這兒媳婦...”
陸母嘆一口氣,“你真該好好教教。”
陸母以為司母肯定會對夏妗很不滿,又不是不知道,司母當初也是看不上夏妗的。
后面是被兒子的沒辦法才接。
人前接不代表人后接。
現在夏妗還這麼不懂事,在外惹是生非,司母鐵定是討嫌心煩的。
誰知道,司母說,“我家兒媳婦,喜歡什麼便買什麼,別說是幾雙鞋了,就是要你今天看上的所有東西也不為過,你一個長輩和小輩爭搶計較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提醒你一句,我兒子護老婆,你要是讓他老婆不高興,別怪他讓你們家老陸不高興。”
司母說完,電話一掛,立馬就打給了司厭,讓他趕去。
夏妗現在可懷著孕。
半點都不能含糊。
陸母完全沒想到司母會是這個態度,電話被掛還沒緩過神愣在原地。
夏妗早就知道司母一定會向著。
問陸母,“陸夫人,我婆婆罵你的那兩句好聽嗎?”
“你!”
陸母被氣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夏妗火上澆油,哼聲,“你當海城所有有兒子的媽都像你那麼老巫婆?”
“你!”
陸母氣的差點背過去。
朝柜姐大吼,“我的鞋怎麼還沒包好。”
柜姐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奧利奧里面的夾心,左右為難,都是惹不起的人。
只盼著們能自己吵出個結果,別拉下場。
“你吼做什麼,給你拿了,我能饒了?哪敢。”
夏妗這麼說,也是替柜姐解圍。
柜姐低著頭。
不敢,是一點都不敢。
陸母沒轍,更不能認輸,氣急敗壞的又要打電話,夏妗翻了個白眼。
什麼戰斗力啊。
還一個電話都沒打呢。
陸時嶼被陸母一通電話來時,在電梯口,到了同樣過來的司厭。
陸母在電話里,只是讓他立刻必須馬上過來。
他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到司厭,問他,“你怎麼也來這兒?”
司厭冷冷瞥他一眼,一句話沒說。
陸時嶼皺眉,覺得奇怪。
他和司厭雖說沒和江燁那麼,但因為江燁那層關系,兩人怎麼也算的上是朋友。
他又沒惹司厭。
怎麼那反應,像是自己得罪了他。
等到了上面,陸時嶼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看到夏妗邊的荀南風,再看看自己母親。
不管什麼先來后到,什麼鞋子。
他知道,今天的爭端,不是為了那些。
司厭過來后,直接走到了夏妗邊,他什麼都沒說,只是攬著夏妗的肩看著陸母。
就已經讓到了迫。
“走了。”
陸母陸時嶼來是要讓他為自己撐腰,可他過來拉著就走。
是怕司厭?
同樣是兒子,為什麼的兒子就這麼廢。
還是因為荀南風?
從樓上一下來,陸母就開始質問陸時嶼。
“你是不是還對那個人不忘?”
陸時嶼手指,深吸氣,他反問陸母,“我做了什麼,我沒聽你話嗎?”
陸母,“你還惦記是嗎?”
“我敢嗎?我敢惦記嗎?”陸時嶼忍無可忍,“不是你我過來的,難不你是故意的,故意我過來再質問我是不是惦記,你要我怎麼說,我說不惦記你就信了?你到底想怎樣,我都分手了,我都聽你的話任你擺布了,你還想怎樣,難不還不想放過?”
陸母皺著眉,倒是沒這個想法。
只要陸時嶼不和荀南風有什麼,也不想手上沾,上次荀父的司就已經牽扯到了一點。
可不想冒險再去犯罪。
“你沒想法就好。”
陸母皺著眉,“你媽被欺負,你來一句話都不敢說,你說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兒子,你看看人家司厭,你怎麼就不能和他一樣。”
“這不就你想要的,你喜歡的不就是我這樣聽話又窩囊的兒子,要我和司厭一樣,你確定這是你的心里話?”
陸母一下子就聽出來他在說什麼。
沉聲道,“我是為你好。”
“所以,我這不是窩窩囊囊聽你的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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