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珠兒的話,讓諾微微蹙眉,什麼“現在你還覺得我是故意撞你的花嗎”?原來魏家的千金小姐喜歡仗勢欺人。
諾自然不會慣著這種人欺負到自己頭上,“撞了就是撞了,不管你的份是豪門千金還是普通人,你今天都要為你的故意為之道歉,否則,這個門是走不出去了,我也要報警,讓警察看看監控,免得你這位千金小姐走出這道門就顛倒黑白說我污蔑你。”
“什麼?你!”魏珠兒沒想到今天踢到了鐵板,這個孩竟然不怕的家世背景。
“我什麼?”諾眸冷冷,“店員,麻煩調監控。”
魏珠兒見諾油鹽不進,咬了咬牙,“算了,我不跟你這種人計較。我還有急事要忙呢!剛才的事,我向你道歉,對不起,是我不小心撞到了你,希你不要介意。”
“我很介意,麻煩你把花撿起來。”諾繼續說道。
魏珠兒抑著怒火,彎腰撿起地上的馬耳他藍玫瑰,遞給諾,“這是你的花,拿好了。”
諾手接過玫瑰花,沒有看魏珠兒一眼,轉又在花店里轉悠起來,要重新買一束玫瑰給傅商北。
看著迫自己道歉后風輕云淡看花的孩,魏珠兒心中翻涌起了恨意,從小到大,都沒人敢這樣對待過。諾剛才的行為,帶給了此生最大的屈辱。
“等著瞧,我不會善罷甘休的。”魏珠兒憤憤然的,瞪向一旁的店員,“剛才發生的事,如果傳了出去,那麼就是你的責任,你能不能承得住我的怒火,你自己掂量吧。”
店員只是個普通打工人,哪里敢招惹豪門千金小姐,聞言立即戰戰兢兢地保證:“顧客請放心,我們對客人的私是非常保護的,今天也沒發生什麼事。”
“算你識相。”魏珠兒得到店員的保證,吃了定心丸,才放心離開花店,但并沒有真的離開這里。
諾轉悠了一圈,最終又買了一束碎冰藍玫瑰。
“這把碎冰藍噴得還真是不錯的,跟傅大總裁很是相配。”諾抱著花點評道。
大江聽得一頭霧水,“噴?這不是天然的藍玫瑰麼?”
“當然不是,這都是噴出來的,這個馬耳他藍也是。”諾對上大江瞪得有同齡大的眼眸,“你不知道?”
大江搖頭,“不知道。不過老板你說了,我現在就知道了。我還尋思著想夸一下這些花呢,長得是真好看。”
誰知道,這麼漂亮的居然是人工弄的,心中的那份贊突然就變得很復雜,就像面對一個,突然被告知是整容整這樣的。
諾說:“就跟人一樣嘛,人靠裝馬靠鞍,大家出門前都是要打扮打扮的,大江你也是,回家找你大嫂給你出出主意,打扮打扮你,還有大河,也一起。”
“好的!”大江知道諾這番提醒是為了讓他找對象,樂得眼睛瞇起來。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走出花店,諾把兩束花小心翼翼放進后備箱里,才上車,朝著傅皇集團出發。
停在馬路邊上的一輛黃蘭博基尼里,魏珠兒舉著手機拍下諾乘坐的車的車牌號,發給了自己的父親,然后發語音過去:“爸爸,幫我調查這輛車的車主,我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
“怎麼了,這個車主欺負我們家小公主了?”魏氏珠寶集團的總裁兼董事長魏常江,曾經也是一名優秀的珠寶設計師,后來,他做了個震驚珠寶設計界的舉——功邀請了世界頂級珠寶大師駐魏氏珠寶集團,任首席設計師一職,魏氏珠寶頓時了所有珠寶設計公司羨慕的寵兒。
之后,魏常江就退出設計師這個行業,專注經營管理。擁有頂級珠寶大師是魏氏珠寶設計的王牌,就連前面的兩家的珠寶集團都很嫉妒魏家能請到大師駐。
魏常江患有弱|癥,和夫人只有魏珠兒這一個孩子,于是這孩子從生下來的那一刻,就到了萬千寵,魏常江十分縱容魏珠兒。
他也覺得,以魏家的地位,在外面是沒人敢欺負魏珠兒的。
結果,這一次魏珠兒哭了,委屈的哭聲從電話里飄出來,“爸爸,你猜對了,有人欺負我!我本來想給自己買束花開心一下,結果那個人搶了我看中的花,我就生氣,走路的時候故意撞了一下,誰知道這麼不撞,還連花都抱不住,居然要我跟道歉,否則,就報警!”
魏常江蹙起了眉宇,“珠兒,真的報警了?你有沒有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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