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勢安不僅僅是人撐在了徐紫月上方,他上散發出來的荷爾蒙亦是如此,濃濃的將徐紫月包裹住,帶來一種強勢侵略,徐紫月的臉漸漸通紅,雙眸含水似的,“你都這樣了,我說不試,你會答應嗎?”
慎勢安輕笑,俯下頭顱,牙齒碾過孩小巧的耳垂,低聲蠱:“我會讓你直接驗一下那種覺。”
聞言,徐紫月心生疑,“你不是沒談過朋友嗎,怎麼聽上去很有經驗的樣子啊?”
“我找有經驗的人學習流過。”他期待這一刻許久,也做了充足準備。
因為珍惜,所以,他愿意做很長的準備,讓到魚水之歡的好。
這男人在京海的社圈子也就那麼點大,去向誰請教學習了,徐紫月一想,腦海里就冒出兩個人選來了,但這種時刻突然想起這兩個人真是太煞風景了,徐紫月用手捂住慎勢安的,“你別說話了。”
慎勢安乖乖點頭,既然不讓說話,那麼他就不說話好了,直接埋頭干活兒。
他先是拿開紫月捂的手,隨即開始親,把紫月親得七葷八素,小里失控的溢出的哼聲。
最后,位置對換,躺在床上的徐紫月被抱著翻了,趴在男人結實的軀上。
翌日清晨,徐紫月在慎勢安的懷里悠悠轉醒時,小臉紅了一片,的腰還殘存著昨晚劇烈運過后的酸,一幕幕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重新在腦海里復蘇,呼吸都不由得了幾分。
“老婆,你醒了?”低沉沙啞的男音慵懶的響起,含著顯而易見的饜足意味。慎勢安也在回味著昨天夜里的事,手臂勾了懷里的人兒的腰,湊到孩耳邊詢問:
“昨晚你睡得早,我沒來得及問你,對我昨晚的表現,可還滿意?”
歸,該說實話的時候,還是得說的。
徐紫月緩緩回:“滿意。”
昨晚,除了太害之外,簡直不要太舒服。
“滿意就好。”聽到妻子的評價,慎勢安像打了勝仗似的自得。
有著淺淺繭子的大手探被窩,隔著的真布料按孩的腰肢。
“昨晚累壞你了,我給你做一會兒按再起床。”
徐紫月舒服得微瞇眼,像只被擼舒服了的小貓咪,下一秒,又意識到天亮了,說:“你要去上班了呀。”
“老婆,我休婚假,不用去上班,接下來的一個星期,也是如此。”語氣里含著遮掩不住的興。
像是老狼終于把吃說叼回府里的那種興。
徐紫月卻是覺得腰更酸了,“你該不會每天晚上都要像昨晚那樣吧?”
慎勢安清咳一聲,可憐的看著孩,“剛開葷,還請老婆諒一下。我……咨詢過醫生,他說你現在的況不影響夫妻生活,讓我克制些,時間不要太長,不要用傷害到你的膝蓋的姿/勢即可。”
“啊……你居然問醫生這些,好人呀。”徐紫月記得的主治醫生是個男的呀。
兩個大男人,面對面討論這種事,不尷尬嗎?
自然是尷尬的,但主治醫生也很理解慎勢安,所以,給慎勢安科普得特別詳細,得知慎勢安是個沒有過別的人的生瓜蛋子,還特地用PPT做了個同房手冊給慎勢安,讓他認真拜讀,千萬別用損傷孩膝蓋的作。
紫月害得直往他懷里鉆,慎勢安幸福得直笑,著笑意道:“在醫生眼里,病人沒有別的。而且,人家醫生很希我們兩口子過得好,還祝我們新婚快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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