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警察同志,麻煩你們了,我改天送面錦旗給你們呀,不客氣,應該的應該的。”傍晚時分,諾接到警察局的電話,他們已經將紀磊收監,紀磊很大可能會被判刑七年。
諾把這個消息告訴媽,開心了一小會兒,突然想到坐牢的是自己的男朋友,啊不,前男朋友,心便漸漸低落下來。
心想,自己怎麼就這麼笨呢,看不穿紀磊的偽裝。
如果昨天晚上沒有返回去聽到那些話,就被紀磊算計了。
諾是個心很傳統的人,如果跟男朋友發生了男關系,勢必會迅速和紀磊結婚,下一步就是被騙騙財產了。
“騙我可以,騙我財產那是萬萬不行。”諾抱著被子嘟囔,總結了一下,以后遠離男人,守護好爸爸媽媽留給的財產,安安分分當個會花錢的白富,低調地人生。
“大小姐,這件事你不必放在心上。”媽擔心諾因為這點事郁結,不停地安:“你的人生還長呢,你剛大學畢業,接下來該去畢業旅行,放松放松。”
“媽你說得對,我早已和月月約好,下個禮拜去旅游。”徐紫月是諾從小玩到大的好姐妹,兩人的父親也是發小,特種兵出,退役后回來家鄉這里娶老婆過日子,來往得十分切。
兩人可以說同病相憐了,諾的父母出車禍去世,徐紫月的父親也在幾天后遭遇了一場襲擊,失去了一條。
諾和徐紫月從小就很護彼此,繼承了們的父親們的友好,從兒園到大學都讀的同一個學校,只是不同班級。
想到不久后要跟紫月去旅行,諾的心又變好了起來,因為期待去南海市已久,那里有一無際的大海,充滿椰香的椰林,聽說傍晚的天空特別好看。
云頂豪庭
傅商北裹著浴袍下樓,舉著傷的那只手。
坐在沙發看文件的陸樓見狀詫異地問:“表哥,你的手怎麼了,出了?”
“繃帶了。”傅商北于沙發坐下:“幫我拿醫藥箱過來。”
陸樓立馬跑去地下室翻出醫藥箱。
傅商北解開手上包裹得很不專業的繃帶,腦海閃過一個模糊的畫面。
“我不太會包扎,你要是疼我會輕點的。”
人溫的嗓音在腦海里響起。
難道這是那個人幫他包扎的?
傅商北手指一頓,看向表弟:“昨晚你讓誰給我包扎手?”
“啊?這個?醫生包扎的吧?”陸樓撓撓頭,以為這是早上醫生進去看他們的時候包扎的,殊不知由于大床太香艷,醫生都不敢靠近,遠遠地看著沒事發生就走了。
“不過,這包扎得好丑,不像專業人士弄的。”陸樓說道:“也可能是那個小姑娘包扎的。對了表哥,掉了條頭繩,我要還給嗎?”
“隨便。”不是什麼貴重東西,傅商北不在意,忽然想起來什麼,沉聲道:“預約醫生,我明天要去做檢。”
“好的好的。”陸樓沒想別的,只以為表哥想檢查自己的,而不是懷疑那個小姑娘不干凈帶了病。
翌日,諾一大早也跟著媽去私立醫院看醫生。
那麼巧的,兩人來到同一家醫院,但諾沒有發現傅商北和陸樓,倒是傅商北一眼認出那晚的人,微微蹙眉,迅速闊步離開,免得被看到。
“表哥,你先在這里坐一會兒,我去個洗手間,鬧肚子了。”陸樓捂著肚子臉痛苦,應該是剛才吃的路邊攤包子有些不干凈,他很接這個事實,路邊攤實在好吃。
“去吧。”傅商北在窗邊的沙發坐下。
很快醫生過來幫他,傅商北直白道:“昨晚我和人發生了關系,幫我檢測有沒有染到什麼病。”
醫生一愣,點頭,帶著清樣本去化驗。
完,傅商北轉移到外頭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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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間苦難百態,我從不想逐一經曆,唯獨想做的,便是守著顧知州從黑髮到白頭。可奈何我心向君心,而君心嚮明月。
一場未婚夫和未婚妻的聯手背叛,讓兩人走到一起。“謝屹遇,你知道我是你侄子的未婚妻嗎?” 燈火交錯,她鎮定反問。 謝屹遇笑的從容:“知道。” “正是因為知道,所以事情才會更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