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先生這兩個字,江依依的角勾了勾,一副了然的樣子。
果然顧漫枝來這里就是約會野男人的,還找個包廂,肯定要干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江依依想著,這次一定要把顧漫枝抓個正著,然后把帶到霍寒州的面前,讓他看看他護的妻子究竟是個什麼放的人。
一定要把顧漫枝狠狠的踩在腳底下,報之前的仇。
“給你多錢可以讓我進去?”
江依依沒有和來虛的。
前臺小姐面難:“對不起,小姐,我們這里不是以錢來衡量的,必須要提前預約才有進去的資格,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否則的話那我就只能請保安你出去了。”
江依依的面上閃過了一抹難堪。
“我告訴你,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是我哥的老婆,現在和別的男人約會,我必須要進去抓,讓我哥知道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所以你今天如果肯幫我這個忙的話,我可以給你幾萬塊錢的小費,只要你把我放進去就行。”
無論如何,今天是一定要進去的,不管用什麼樣的方法,否則還怎麼抓住顧漫枝的把柄?
前臺一聽到這樣的話,心里更加害怕了,生怕他們在酒樓里鬧起來,到時候責任還是在于,那就更不能放江依依進去了。
“對不起小姐,請您不要為難我們,我已經說了本店只有預約的人才能進去,如果您沒有預約是進去不了的,如果您再這樣胡攪蠻纏,糾纏不休,那我也只能人把您請出去了。”
見前臺小姐如此油鹽不進,江依依氣的咬了咬牙:“你給我等著,你現在不讓我進是吧?我現在就去給我哥打電話,你就等著承我哥的怒火吧。”
江依依說完,惡狠狠的離開了。
前臺小姐看著走松了一口氣,并不覺得張江依能喊來什麼厲害的人,畢竟就那個樣子,的哥哥能有什麼厲害的。
江依依出去以后,并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守在了門口。
必須要在這里守著,免得顧漫枝忽然換了地方。
既然進不去,那就只能打電話給霍寒洲,讓他過來了。
原本還想著抓顧漫枝一個正著,在霍寒洲的面前也更有說服力一些,不過現在已經親眼看到顧漫枝進了那個男人定的包廂,他們兩個不可能不做什麼。
現在霍寒洲過來也是一個好時機。
想著,江依依立馬撥通了霍寒洲的電話。
立馬換上了一副態度,手指的著,聲音里帶著憤憤不平和氣憤:“寒洲哥,你終于接電話了,你知不知道我剛才看到了什麼?”
霍寒洲的眉心的皺著,聽到江依依的聲音只覺得不耐煩。
他的眼底漆黑如墨,聲音冰冷,沒有毫的:“什麼?”
“寒洲哥,我剛才看到顧漫枝和一個男人摟摟抱抱在一起,他們兩個一同進了包廂,他們兩個之間一定有關系,你不知道,剛才顧漫枝在他的懷里笑得可開心了,那一個花枝的。”
“虧你平時對這麼好,背地里居然給你戴綠帽子,寒洲哥,我都替你覺得不值。”
霍寒洲聽見了江依依的聲音,神也沒有任何的變化。
說實話,他并不相信江依依的話。
雖然昨天晚上他看到了那個消息,但是他對顧漫枝還是很信任的。
他也不會因為江依依三言兩語就去懷疑他的妻子。
他知道顧漫枝是一個怎樣的人,絕對不屑于做這樣的事。
所以江依依說的話本就是在胡說八道。
之所以沒有掛斷電話,他倒是想要看看從的里究竟還能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
“哦?是麼?”
聽著霍寒洲的話,江依依的眉心眼擰得更深了,這是什麼況?寒洲哥的反應怎麼會如此平淡?不太像是他的子。
按照寒洲哥的子,現在不是應該怒氣沖沖的來找顧漫枝算賬嗎?怎麼會如此平靜?難道是因為他的心里其實對顧漫枝也沒有那麼喜歡……
江依依現在來不及想太多,拼命的點了點頭。
“是啊,寒洲哥,你趕過來,我怎麼會騙你呢?這麼大的事,我一知道就立馬了給你打電話了,我實在是看不慣顧漫枝的所作所為,為霍家的夫人,背地里居然如此浪,不守婦道,公然勾引別的男人,這不僅是想給你戴綠帽子,還想讓你丟盡臉面。”
江依依說著攥了拳頭,一副為霍寒洲打抱不平的樣子。
“真是白瞎了你平時對那麼好,護著,就是一個下賤的人,本就不配。”
江依依越說越激,恨不得用天底下最惡毒的字眼來就罵顧漫枝。
霍寒洲眼底的冷意越來越深,就像是淬上了一層化不開的寒冰一樣。
“我馬上過來。”
說著霍寒洲就掛斷了電話,江依依的角勾了勾,眼底閃過了一抹得意。
顧漫枝,這一次你死定了,我倒是要看看等會兒你怎麼承寒洲哥的怒火,誰讓你自己犯賤,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頭,這都是你的報應啊。
江依依已經能夠料想到霍寒洲在暴怒之后會對顧漫枝做什麼,一定會毫不留地把趕出家門,到時候就能踩在顧漫枝的頭上,讓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是怎麼風風的嫁進霍家的。
江依依興的等著霍寒洲過來給顧漫枝一個教訓。
霍寒洲很快就到了,江依依立馬扭著朝他走過去,一開口就滴滴的說:“寒洲哥,你可算來了,我一直在門口守著,顧漫枝和那個野男人一定還在包廂里,那個賤人居然敢如此對你……”
還在咒罵著,毫沒有看到霍寒洲的臉越來越黑,沉的仿佛隨時都能滴出水來,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掌就猝不及防的打在了的臉上。
江依依抬頭不敢置信的看著男人,怎麼都沒有想通,霍寒洲為什麼會突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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