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人想要對付霍寒洲,本就不可能。
識時務者為俊杰。
對于李明這樣的人來說,他也不在乎什麼面子自尊。
只要能活下去,比什麼都強。
被所以剛才他有多得意現在就有多卑微。
跪在地上不停地磕著頭,把頭磕得砰砰作響。
他一邊賠著笑臉,一邊求饒:“霍二爺,剛才都是小人的錯,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饒了小人這條命吧,我就是賤命一條,您就算是拿走了,也是臟了您的手,”
霍寒洲冷冷的看著他跪在地上匍匐的樣子。
居高臨下的神中帶著一的不屑。
“滾。”
他淡淡的吐出了一個字。
李明大喜過,沒想到霍寒洲這麼容易就放過了他。
他忙不迭在地上又磕了幾個頭:“謝謝霍二爺,多謝霍二爺,您大人有大量,您的恩德的小人一定記在心中,永世不會忘。”
看來霍寒洲也沒有傳聞中的那麼兇狠。
不僅就這麼輕易放了他們兄弟幾個而且還白得了溫瑤這個大人。
想到得了十萬塊錢,又得到了一個雛兒。
想想李明的心里就開心。
“你們也一起滾吧。”
幾個人得到了霍寒洲的命令,一個個都不敢耽誤下去。
扭頭扛著設備就想跑,頭男的目卻直勾勾的盯著溫瑤,那眼神看著的心里直發。
頭男出了手指著溫瑤,憨憨的笑了笑,眼底的貪婪毫不掩飾。
“霍二爺,那這個人我們可以帶走了嗎?”
頭男了。
滿臉都是好。
像這種人他還沒有玩過呢。
這可是個不可多得的機會,俗話說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這溫瑤可比那些夜店里的人要正點多了。
李明這次卻沒有責怪他。
玩不到顧漫枝,玩溫瑤也好。
雖然溫瑤比不上顧漫枝,但好歹還是個雛兒。
怎麼說曾經也是霍家的養。
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機會。
溫瑤的渾都在發著抖。
下意識地想要跑。
頭男手就抓住的領,把往回拽。
溫瑤的力氣,哪里比得上頭男的力氣。
本就無可逃。
反而被他拎著服卡著嚨,彈不得。
溫瑤的眼底充滿了恐懼,已經顧不上其他。
這個時候,唯一的希就是霍寒洲了。
用一種殷切的眼神看著他。
可霍寒洲連個眼神都沒有施舍。
霍寒洲淡淡的嗯了一聲。
溫瑤的心頓時如墜冰窖。
剛才還抱著一的期待。
現在是什麼期待都沒有了。
霍寒洲當真對如此心狠。
幾個男人大喜過,貪婪帶著打量的目在溫瑤的上掃視著。
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拽著溫瑤,生怕跑了。
恰在此時周放趕過來了。
溫瑤的目落在了周放的上,聲音里帶著哽咽,:“周放哥,你救救我,我不想被他們帶走,那我這輩子就毀了。”
的眼淚從眼角落,鼻尖通紅,委屈的看著他。
如果放在之前周放看到溫瑤這副樣子還會起惻之心,可是后來知道溫瑤做的那些事以后,他只覺得遍生寒。
以前每次看到溫瑤的時候,他都覺得溫可人。
每次看到他的時候,都會甜甜的喊他周放哥。
可自從那些事暴以后。
這樣用那麼卑劣的手段陷害。
甚至手上還沾了人命。
周放恨不得離遠遠的。
這個蛇蝎人,演技居然這麼好。
這眼淚說掉就掉。
不去做演員真是可惜了。
周放淡淡的收回了視線,臉沒有任何的變化。
更甚至為了離溫瑤遠一點,還往后退了兩步和拉開了距離。
看著周放的作,溫瑤的臉變得很難看。
“我何德何能,哪里能夠救得了溫大小姐?”
這話也算是拒絕了。
溫瑤咬了咬,現在就連周放都不管。
一個個都變了。
都是因為顧漫枝的存在。
所以大家對的態度才會變了。
“你們還愣著干什麼?”
霍寒洲皺著眉,聲音冷淡。
幾個人見狀,立馬用紙堵住了溫瑤的,把帶了出去。
霍寒洲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眸漸深,眼底蘊含著一層的冰霜之。
那漆黑不見底的眸子就像是寒潭一般,只讓人覺得遍生寒。
顧漫枝坐在一旁,冷眼看著一切,并不打算管這件事,霍寒洲已經出手,這件事已經不到來做。
只是很好奇,按照霍寒洲的子居然會放過他們幾個,這顯然不像是他能做出來的事。
顧漫枝的秀眉蹙。
就在他們離開不久,霍寒洲招了招手示意周放過來。
周放走過去低下了頭,神恭敬:“二爺有什麼吩咐嗎?”
霍寒洲冷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盯著他們,找個合適的機會把他們送進去,以后我不希看到他們還在外面逍遙自在。”
聽見霍寒洲的話,顧漫枝的角勾了勾,果然就知道,他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他們的。
現在讓他們離開,無非就是想要借他們的手教訓一下溫瑤,讓溫瑤自食惡果。
不過這件事也不打算管,就算霍寒洲不準備這樣做,也會好好教訓一下溫瑤。
如果溫瑤不是主意打到了的上,想要毀了的清白,現在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只能說自己做的惡報應到了自己的頭上,也是罪有應得。
所以說害人之心不可有。
無論是出于什麼樣的目的。
只要是有心作惡的人,就一定會遭到報應的。
周放雖然并不是很了解前因后果,但是看著眼前的場面也能猜到一些,而他又一直跟在霍寒洲的邊,對于這位大爺的子還是得幾分的。
他立馬就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肯定是這幾個不長眼的想要害。
至于溫瑤會被他們幾個帶走。
說明溫瑤肯定是想要害,結果不蝕把米。
一個人落到幾個男人的手里,能有什麼好下場?
該不會這幾個人是溫瑤找來毀掉清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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